普鲁士口中的话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感慨而已。只是这话落在面前人的耳朵里,这话却像是多了一层别的意思一般。安德烈的眉头紧紧皱了皱,这就将围绕在他心爱女人身边的人记了个清清楚楚。并决定回去一定要让这些人尽快消失。他喜欢的女人只能在他的面前绽开笑颜,至于其他的那些人,都不配和她有任何的交集。普鲁士将安德烈眼中的记恨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底,整个人的面上瞬间有了好笑无比的情绪。要他说安德烈这个人哪哪都挺好的,就是这脑子似乎有些不大灵光。女人这种东西哪个不是一样?更何况像是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只要微微用点手段,难道还有人能够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偏偏像是安德烈这么暴力的人,却愿意为一个人表现出自己自己绅士的一面。或许这样的行为在女人的眼中看上去相当的霸道总裁。可是在他的眼里,这样的行径和蠢货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相当于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敌人的面前。哪哪都是危险啊。轻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香槟,普鲁士整个人面上的表情相当的精彩。而那边的安德烈也已经靠近了自己心仪的女神。说来也奇怪,在面对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时,哪怕有权又有钱的南宫初月。安德烈表现出来的也是一副完全不屑对方的模样。可是当他站定在面前这个女人的眼前时。在与对方的距离不足一米时,他却感到自己的心跳呼吸都在不受控制的加速。甚至连思考都觉得有些费劲了。深吸一口气之后,安德烈用了好长的时间,这才勉强的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随即开口同对方打招呼道。“杨小姐,好久不见。”
杨柳还在和其他的人搭话,突然听到身后的声音后,这就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到站到自己身后的居然是安德烈之后,她整个人的眉头都忍不住的皱了皱。也不是对安得利有什么意见,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或许有些太过于殷切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应该不止一次拒绝过对方了吧?并且明确的表示他们不适合在一起。可是安德烈每每表达出来的状态,都是毫不畏惧她的拒绝。甚至还想再尝试尝试。这样的勇敢,对于那种青春期懵懂的女孩子而言,或许是一种浪漫的宣言。可是对于早期有步入成年人行列的杨柳小姐而言,这却是一种明晃晃的骚扰。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和今天的场合,杨柳并没有将自己对面前人的厌恶直白的写在脸上。而是微微点点头之后,这就开口用拒绝的语气道。“安德烈先生,我还要和别人交流,可能没空和你说话。”
杨柳话里边的意思已经十分的明显了。那就是她不想和面前的人有哪怕任何一丁点的交集。但凡安德烈是个明白人,就该清楚她口中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然后转身离开。但是安德烈没有。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被爱情所迷惑的大怨种。哪怕对方口中拒绝的话,已经说的如此直白了。却还是深吸一口气,这就表明自己的态度道:“杨小姐,我知道的,你可能并不太愿意和我说这些。”
“但是不要紧,我可以在旁边等一会的,直到你彻底忙完为止。”
安德烈真的很知足。哪怕面前人的态度已经摆得如此明确了,他还是不依不饶。杨柳整个人的眉头没忍住的皱在了一起,偏偏还不好说什么。只能抿着自己的嘴唇一句话都不说。气氛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而普鲁士也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高脚杯,绅士地敬了面前杨柳一杯。随即这就张口,用不痛不痒的语气道。“怎么了?这是和我们的杨柳小姐聊得不是很愉快吗?”
安德烈真的很烦面前的人。自己和杨柳的关系如何,和他有任何一丁点关系吗?至于像是盯梢一样的在这里盯着吗?眼神里划过一丝相当不快的神色。安德烈想都没想,这就主动和面前人道。“普鲁士,我今天来参加这场宴会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了?”
安德烈口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十分的清晰。那就是如果没有杨柳在这里的话,他连这个地方都不屑于来。希望面前的人不要再打搅自己了。只可惜普鲁士一开始的目的就十分的明确,此刻又怎么可能因为他口中所说的一两句话,这就放弃自己心中所想?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普鲁士想都没想,这就张口道:“安德烈先生,我能够理解你心中的烦躁。”
“但是咱们的杨柳小姐现在看上去似乎也不太愿意单独和你聊天。或许我在这里,你们之间的沟通交流能更加的好一点。”
普鲁士的面上带着十分自信的笑容。而安德烈最讨厌的就是他脸上这副自命不凡的表情。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可是他身侧的女人却主动的像普鲁士靠了过去。甚至毫不吝啬表达自己对于普鲁士的好感。“普鲁士先生,我觉得我更乐意和你聊会天。”
“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太过于冒犯了呢?”
杨柳的语气里带着些含羞带惬的味道,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爱慕者担心自己被拒的模样。旁边的安德烈也看得整个人的拳头都要紧握在一起了。他不明白自己和面前的人到底差在哪里了,为什么对方宁可选择普鲁士也不愿意选择自己。强大的嫉妒心占据了他整个人的心理,让他压根就没有办案冷静下来。眉头皱得紧紧的,面前的安德烈也再也憋不住了。这就主动的询问普鲁士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安德烈对于普鲁士的态度,只要是一个眼睛没瞎的人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如果他招惹的是这个世界上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安德烈也不至于动这么大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