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领着一万蛟龙铁骑直接踏平了淮北边境的沿途军阵!寿春的阎象大惊失色,时刻盯着前线战况,天上的信鸽不断飞翔,整个淮北的斥候几乎全部出动!一时间,大概五万大军向边境靠拢,准备合围刘辨!敌人的鲜血溅射在金色面具上,刘辨领着蛟龙铁骑与率先到达的一万敌军展开大战!寒霜大地上,一万袁术大军仅仅三个冲锋,就死伤七千!残余兵马吓得几乎肝胆俱裂,狂奔不止!一时间,淮北平原上无数铁衣裹枯骨!这股袁术骑兵的校尉张涛左臂中了一箭,领着残余人马向东狂奔!“将军,我们其他在哪?”
“娘的,不知道啊!这群扬州铁骑也太猛了!赶紧逃命吧!”
西边五里处,刘辨持着长枪,领着九千多蛟龙铁骑慢悠悠的向北行去。不远处,飞尘扬起,八千轻骑驰骋而来!“殿下,那边又有一股骑兵奔我们来了!”
李存孝看着远方杀奔而来的数千骑军,笑着说道!刘辨长枪一挥,朗声说道。“来多少,咱们杀多少!”
话音刚落,刘辨一马当先,崩蹄而出!远处的八千袁术骑兵头领文具看到杀奔过来的众铁骑,眉头一皱。“这股骑兵不一般那!处处透着恐怖的气息!”
“禀将军,这骑兵装束我们可从来没见过啊!”
“对呀,两边素有摩擦,还未见到如此精良的骑兵。”
文具饶有兴趣的看着领头的金面武将,好奇不已。这时,文具的身后又赶来五千骑兵,文具冷笑一声,大刀猛然前指,喊道。“管他是什么人,不过数千而已,不足为惧!”
“随我杀!!”
吼声传遍大军,一万三千轻骑策马扬鞭,呼啸冲出。刘辨和李存孝兵分两路,左右夹击!两股钢铁洪流轰然相撞,沉闷的撞击声响彻四周!刘辨面目狰狞,手中长枪猛然刺出,连连刺杀敌方骑兵。李存孝则是领那一半蛟龙铁骑来回穿插于袁术骑兵的洪流之中,一部分袁术轻骑被拦腰截断,身后紧追不舍的蛟龙铁骑加速冲锋,落在队伍后面的袁术骑兵被蛟龙骑兵手中弓弩射落无数,坠落下马!李存孝大喝一声,四千余蛟龙铁骑瞬间加速,铁蹄呼啸而过,轰然踏下,跌落下马的袁术军卒被踩的胸膛凹陷,铁甲碎裂。李存孝挥舞禹王槊,另一手握紧缰绳,马蹄再落,踩断另一名坠马军卒的大腿,粗壮的大腿瞬间被踩成烂泥!四周尽是刀光剑影,残肢断臂散落满地。阵阵惨叫声被马蹄轰鸣声彻底淹没。硝烟滚滚,空气满是血腥!刘辨一眼盯住拼命搏杀的文具,随即弯腰拍马,杀奔过去!杀的双眼血红的文具见到这金面战将杀来,暴喝一声!沾满鲜血的大刀竖直砍下,刘辨心中冷笑,铁矛一横,双臂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嘭”的一声,文具瞬间感到手臂发麻,两骑交叉而过,身后的骑兵也冲杀过来!蛟龙铁骑手握标枪,全力投掷!锋利的标枪蕴含着恐怖的力量,直至插进皮甲轻薄的对面轻骑身体里!刘辨更是飞射手中长枪,直接将一名百夫长射杀,随后拿起大刀,猛然一抡,一刀瞬斩迎面的两名骑兵!身后蛟龙铁骑马刀疯狂劈砍,迎面斩落无数敌军。尸山血海中,刘辨的安危牵动着每个蛟龙铁骑的心,所以不管刘辨杀到哪,身后总有很多蛟龙铁骑跟着!但是此时的刘辨宛如一尊人间杀神,长刀所落之处,敌军那是皮开肉绽,血如涌泉!看的蛟龙营的骑兵面面相觑,不敢置信…浑身是血的文具没有想到这股装备精良的骑兵战力如此恐怖,自己一万多骑兵如今已经死伤过半!文具的眼神如同一匹饿狼,紧紧盯住刘辨,拍马杀去,再战刘辨!刘辨转头一看,只见一把大刀迎面劈来,刘辨一惊,迅速侧身躲过,反手一刀,劈开文具铁甲!文具顿时闷哼一声,痛苦的捂住伤口!身后一名蛟龙骑兵举刀杀来,文具强忍伤痛,侧头躲过迎面一刀,爆喝一声,大刀起手,直接将那名蛟龙铁骑砍翻!刘辨看见自己的士卒被砍杀,怒火中烧,挥刀杀去,只听那大刀破空声如龙吟虎啸,刀锋所过人马俱碎!文具听到声音,猛然回头,但随即眼睛一黑,头颅冲天飞起,鲜血狂飙!袁术骑兵见主将被杀,慌张不已,一时间群龙无首,四处逃窜。“杀!!”
刘辨沾满鲜血的大刀高高举起,仰天长啸!这时候,所有人都杀红了眼,蛟龙铁骑爆发出一阵震天呐喊,狂奔杀去!面对着零零散散的袁术骑兵,蛟龙铁骑甚至不用紧身搏斗,直接掏出弓弩,猎杀一个个零散骑兵!受伤坠马的袁术骑兵被迎面奔来的铁蹄瞬间淹没!这时,只听一声炮响,西边再度杀出一彪骑军,为首大旗上映着大大的桥字!刘辨瞬间想起,这人应该就是袁术麾下的桥蕤!桥蕤不顾身旁呼啸而过的自家败军,直接冲向刘辨,此时两军相距已不过百米。“狗贼,残杀我军袍泽,纳命来!”
桥蕤怒目圆睁,砍飞眼前的两名蛟龙骑兵!“匹夫安敢如此猖狂!”
刘辨大怒,拍马直奔桥蕤!一身铁甲的刘辨纵身跃起,飞到半空中,高举大刀,从天而降!桥蕤看到金面战将这一击,如临大敌,起身格挡!“嘭!”
两把大刀轰然相撞,桥蕤连人带马被震退三步!桥蕤大惊!看了一眼远处酣战淋漓的李存孝,转头死死盯着眼前凶悍的金面将校,沉声问道。“你是何人?!刘辨手下好像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金面战将也不搭话,拍马挥刀,再取桥蕤!两人大战数个回合,桥蕤自知不敌,回马奔向骑兵兵丛中!只见刘辨手如抛矛一样握住大刀,大喝一声,大刀凌空飞奔桥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