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骑兵部队在距离拓跋符吧还有两千余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时,前方的旌旗涌动,一群鲜卑铁骑出现在前方。那拓跋符吧收拢残兵,已有近五千人马!鲜卑帅旗下,昂然立马的正是拓跋符吧。萧摩诃不禁一皱眉头,随即举起长矛,指着拓跋符吧。双方将士同时齐喝!“杀!”
随着喊杀声的响起,双方骑兵猛然出击,如同惊雷炸响。开始启动加速,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两股让人望之胆寒的浪涌,迎面而来。两方皆死战,大汉骑兵吼叫着,双目血红,无视前方满目狰狞的鲜卑骑兵,就如同饿狼猛虎般扑去,他们似乎已经发疯。其实双方都知道,此战定是你死我活。战旗之下的拓跋符吧战意沸腾,两万大军战到此刻,被刘辨大军杀的大败,早已伤亡殆尽,无颜面对轲比能!拓跋符吧举着大刀绕过互相冲杀的士兵直朝萧摩诃冲了过来,十名亲兵跟随在他身边。浑身是血的萧摩诃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一声暴喝催动战马飞驰而出,身后并没有任何兵士跟随,单枪匹马冲杀而去。转眼间,双方战马眼花缭乱般交错而过,都狰狞着面目,疯狂在呐喊着,但他们的声音却被更大的声音掩盖了,刀光互闪,被刀光闪中的士卒喷洒无数鲜血从马上栽落,失去主人的战马还向前冲出老远。萧摩诃连弩激射而出,直接射中三名鲜卑士卒,随后取出长矛,当即便与众将交上了手。拓跋符吧当然知道这就是当初万军从中取人首级的猛将,但看他并不出众,原本还存有轻视之心,但之前一交上手便大吃了一惊,萧摩诃不仅臂力丝毫不逊于他,而且兵器招式诡异莫辩。前几番大战,拓跋符吧身受重伤,准备好让诸位手下先上,试图耗尽萧摩诃体力,可眼前这小将却仿佛力量无穷无尽,。鲜卑士卒越打越心惊,越心惊手上便越乱。萧摩诃力战十回合过后,大喝一声,腾空而起,手中的血色长矛彷佛化作了一道闪电。身下的几名鲜卑士卒猛然瞪大眼睛,丢下手中武器趴在马背上,转身想要逃。从天而降的萧摩诃一击落空,随即手腕一转,长矛如同游龙般向下一刺。一名鲜卑士卒顿时惨叫一声,从马背上跌落,刚才那一击正好刺在他的后背,强大的力道硬生生穿透了铁甲和皮肉,还将他后背的脊柱击得粉碎,并且将他直接从马上打落。身后萧摩诃策马赶上,手中长矛再度刺出,又一名鲜卑士卒被迎面砍杀,狠狠地惨叫了一声,然后四腿一蹬,落下马没了动静。此刻鲜卑残存的铁骑仍然屹立不倒,就如同风雨雷电中残存的小草!身后一里地处,奉刘辨之命的黄忠领一万精锐骑兵正在急奔赶来。萧摩诃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正在交锋的将士,再次策马而上。一杆恐怖的长矛在人丛中翻飞着,所见鲜卑武士纷纷被刺落下马。两方骑兵冲杀一次时,紧接着赤火骑兵再度迎了上来,试图灭杀残存的魏国士兵!朱永宁咧嘴露出嗜血的笑容,猛地大吼一声,所有赤火将士们也同时一声大喊,真可谓惊天动地,悍不畏死。转眼间,双方大军便再度冲锋,马嘶人喊,鲜血纷飞。大汉铁骑的战斗力极其强悍,不过,虽然鲜卑骑军的大军近乎全军覆没,人人伤痕累累,但却打得异常顽强,舍生忘死的悍勇气势竟然丝毫不比大汉铁骑逊色。大汉铁骑大刀疯狂劈砍对面的鲜卑骑兵,刀刀索命,剑剑封喉。鲜卑铁骑悍不畏死,破釜沉舟,一人身中三刀,猛然一跃,扑倒一名大汉铁骑,随后两人被铁蹄淹没。像这样的情景发生在整片战场。正在催促军队拼命进攻的萧摩诃见战况如此焦灼,猛地一咬牙,挥矛再战剩余两名鲜卑武士。两军连连大战将近一天,萧摩诃再是如何力大无穷,却也有尽头,招式渐渐缓慢,手臂隐隐发酸!一矛刺翻一名鲜卑武士,却面对右侧来不及回避,被砍中一刀,虽不致命,却仍然剧痛无比!但他左手猛地抓住这名擦肩而过的鲜卑武士,扔到马下,然后马蹄猛然踩下。这名鲜卑骑军脑袋轰然炸裂!不远处的拓跋符吧见状,传下军令,再次将残兵败将聚集起来,再次发动冲锋。大汉铁骑勇猛无敌,但鲜卑儿郎也毫无惧色!尽管他们注定回不去草原。萧摩诃看到鲜卑军的架势,随即一声令下,大汉骑兵列阵冲杀!两支的骑兵群再次迎头冲锋,在相距还有三百步距离时,鲜卑的骑兵群分出一半往侧面的空隙奔去,另一半则继续迎上萧摩诃的骑兵群。萧摩诃不顾受伤,拿出连弩,对准排头鲜卑军,箭无虚发。当他大杀四方的时候,那拓跋符吧也卸掉身上铁甲,拿起大刀,目光坚定。生为鲜卑勇将,死为鲜卑鬼魂!“杀啊!”
…战报传到刘辨手里,刘辨惊得站了起来。“有萧摩诃的消息吗?”
刘辨急声问道。侍从回察道:“刚刚收到太史慈将军的传书!萧摩诃将军率数千骑兵在南流村以南三十里与鲜卑骑兵混战,生死不知!刘辨不禁心头一惊,萧摩诃所部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在轲比能目前的掌握之地了。“不可能,我相信他不会有事,派人给我找!!”
刘辨大吼道。“鲜卑大军的情况呢?”
“拓跋符吧的铁骑大军已经被我们悉数歼灭!轲比能后续援军也被太史慈将军拦截了!”
屋子里的刘辨急的来回踱步,沉声道。“不管那些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萧摩诃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回来你们全都要受罚!”
“诺!”
周瑜上前说道。“殿下,如今事态紧急,娘娘也找到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刘辨眉头一皱,点点头。“好,事不宜迟,我们今夜就走。”
“胡惟庸,让人看住张横和苏柔!”
“诺,殿下!”
胡惟庸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