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被冷风带回汉军大营,经营司八处的能人直接模仿信中的笔迹,更改了命令,从慕容北流手下抽出一人送到了泉州城。收到消息的拓跋恫大喜过望,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次日,汉军攻城之际,拓跋恫趁机领军杀出,汉军大败而逃,拓跋恫领军追杀,那刘辨率领大汉铁骑与常遇春突然出现,迅速合围拓跋恫的六万鲜卑大军,大战一番后,鲜卑六万大军被杀的丢盔卸甲!得知中计的拓跋恫面对刘辨和大汉骑兵的猛烈冲杀,冷静指挥,从容反击,逐渐稳定了军心。而一部分散乱的鲜卑步卒面对全速冲杀的大汉骑兵,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大面积的骑兵冲锋,一股股鲜卑士卒犹如稻草随风倒,被铁蹄无情践踏,不成人形!拓跋恫只好领剩下的三万兵马迅速撤退,与汉军拉开距离,然后列阵待敌!就在这时,常遇春领三万骑兵追杀过来,看到拓跋恫布下的军阵,整齐有序,十分坚固!也是暗暗赞叹拓跋恫对中原阵法的造诣极高!刘辨先做没有直接正面凿阵而是仗着骑兵的速度来消耗鲜卑军!身披铁甲的刘辨和常遇春汇合,率领三万轻骑疾驰到大阵两边,掏出手中连弩,从鲜卑大阵两边疾驰而过,对准大阵发射弩箭!一时间,弩箭成雨,呼啸而至,鲜卑维持大阵的许多军卒被射的人仰马翻,哀嚎声,求救声响彻一片…大汉轻骑呼啸而过,卷起滚滚灰尘,随即再度绕回,手中弓弩再度发射,鲜卑大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骑兵疾驰而去,而自己人被射的一个个都鬼哭狼嚎!拓跋恫在中间气的直咬牙,但是却无可奈何!那些大汉骑兵来来回回在鲜卑军阵外发射了十波箭矢,杀得阵内鲜卑军士卒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原本阵型紧密,严阵以待的鲜卑士卒终于抵挡不住了,阵型开始松散,伤兵遍地都是!大阵外围也露出很多破绽。就在这时,太史慈,张飞领着大汉铁骑冲了出来,这次,他们没有放箭,而是直接瞄准大阵防御薄弱处冲杀进去。防御松散的鲜卑士卒自然抵挡不住,直接被凶狠的大汉铁骑硬生生的撞开一道缺口,三万骑兵一佣而入,在军阵中横冲直撞,转眼间,刚刚还旌旗飘飘的鲜卑大阵已经全面崩溃了。拓跋恫望着四处溃逃的士卒,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眼中充满不甘,握着手中大刀,看着正在万军从中杀的起劲的弘农王,刘辨!“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名亲兵急声道。拓跋恫回过神来,冷声说道。“全军向东撤退!”
命令下完,拓跋恫也随即出去,翻身上马,率领部下往东狂奔而去。这时,在东边十里的地方,一支两万鲜卑人的大军正迅速行军,不过领军的却是慕容北流和慕容阿达。那拓跋恫正在夺命狂奔,此时,一个小卒疾驰过来,大声吼道。“将军且慢,有紧急情况!”
拓跋恫听见呼唤自己,转头看向这名小卒,眉头一皱。“何事如此紧急!”
小卒拱手说道,“将军,东边有两万骑兵向我们冲杀而来,大约还有五里多!”
拓跋恫听完满是疑惑,心里不停琢磨,“难道是刘辨在这边也不下了伏兵?!”
想到这,拓跋恫双眼闪过一丝杀气,对小卒说道,“告诉大家不要慌张,本将军去会会他们!”
半柱香之后,拓跋恫的视野里出现了黑压压的骑兵!慌乱逃窜的鲜卑大军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之前投降刘辨,把慕容封坑了的慕容北流两人么!于是众人连忙禀报拓跋恫,拓跋恫勃然大怒,单骑上前,大刀指着二人喝道。“你们二人背叛鲜卑!坑害主将,罪不可赦,近日来此可是谢罪?!”
慕容北流冷笑一声,大喊道。“将军,慕容封对我们兄弟那般凉薄,我们只能背叛他,今日在此我劝你一句,想要太平就要停止战火,将军投降吧,我保证殿下不会杀你,还会重用你!”
拓跋恫冷笑一声,随即率身后两万大军朝二人冲去,大喊一声。“乱臣贼子,在这里口出狂言 ,我今天就为鲜卑除了你们两个祸害!”
“杀!!”
鲜卑士兵喊杀声惊天动地,一时间竟然震慑住了慕容北流二人!二人相视一眼,咬牙杀出,一场鲜卑人的战争开始了!一开始鲜卑人之间还不忍痛下杀手,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两军终于不再顾及,弯刀疯狂往对方身上招呼,鲜血一片一片的喷涌出来,染红了大地,慕容北流,慕容阿达二将迎上拓跋恫,打的难舍难分,激烈无比。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刘辨也追了上来,看到鲜卑人只见打了起来,不禁一笑。“众将士,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杀!”
刘辨一马当先,一杆铁枪出神入化,枪枪夺命,后排的鲜卑骑兵的鲜血染红了刘辨的铠甲!此时慕容北流二人全都被拓跋恫砍杀,而拓跋恫也身负重伤,但手中大刀仍然在兵丛中上下翻飞,此时的他几乎陷入疯狂。刘辨已经盯着疯狂的拓跋恫好半天了,随即策马冲锋,挥舞长枪,对着拓跋恫狠狠刺出!拓跋混右肩膀被刘辨刺穿,惨叫一声,反手一刀砍来。刘辨眼睛一亮,身形一闪,拓跋恫的大刀贴着刘辨脑袋砍了过去,刘辨心中大惊,暗道好险。随后刘辨反手一枪,爆刺而出!那拓跋恫反手挥刀抵挡,不料刘辨早已料到,手中钢枪瞬间上挑,直奔拓跋恫的面门,但拓跋恫不是平庸之辈,危机关头一刀挡住这夺命一枪,但是他此时浑身已经有了六处伤口,流血不止,有一些头晕目眩,拓跋恫自知不敌,想要活下去只能逃跑,于是他大刀用力一挥,逼开刘辨,回马狂奔!“狗贼别跑!”
刘辨持枪追杀,眼中满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