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包包的手下意识紧了紧。遇见他那年正逢我人生最是黑暗的时候,我们岂止是见过,还睡过。可说到底那两年并不光彩,即便他真的还记得我,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罢了。我松开了紧攥着的手,“或许吧。但我并没有见过宁医生。”宁子希没有说什么,望着我的那双温润的眸子深邃难懂。我被他看得心慌不已,手心里很快就湿濡一片。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我飞快的对他说了句“再见”,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楼道。……为了上班方便上班,我租下的那套公寓离医院不远,不塞车的情况下大概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我照常站在公交站等公交车,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