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何仲阳有点钱,但他的心理还算普通人,并非穷凶极恶。 若天底下都是这种案子,打打感情牌,随便威胁两句就能解决该多好。 “好了何仲阳,既然你已经说出实情,剩下的就等待审判吧。 鉴于你还算老实的表现,我也会在审判过程中如实上报。”
说完,两名警察整理好口供,便准备出去了。 何仲阳求情道:“两位警官,我可以见一下吴卫国队长吗? 因为我欠他一个道歉,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我都在撒谎,以至于警方还替我发生,我必须道歉,不然就算死,也死不瞑目啊!”
听到这里,两名警察又坐了下来,左边的警察开口道:“不说这事我都忘了,何仲阳,你刚才就想见他们,到底是为什么? 你跟我们说实话,中间到底有没有贿赂的行为,还有你口袋里的东西,我们现在需要看一下。”
何仲阳骂娘的心都有了,还剩二十五分钟,再这样拖下去李安逸真的完了! 右边那名警察走上来,掏出何仲阳口袋的东西。 这是一个黑色的小本子,外面什么都没有印,警察疑惑的翻开,里面的东西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哎,这东西你见过吗?”
他举着本子,回头向同事问道。 同事看到后也瞪大了眼睛,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这……我去!何仲阳你可以啊,还办跟国家有关的假证?罪加一等!”
…… …… …… 何仲阳无语了,刚才他还纳闷,两个小警察应该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啊,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难不成是今年的种子选手? 搞了半天,感情是把他当成买假证的了。 “我说两位大哥,你们看看印章啊,中央的印章能假吗? 吴卫国以前是帝都的局长你们知道吧?你们去问问他啊!”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终于流露出犹豫的神情。 折腾半天,又浪费五分钟,现在还剩二十分钟了。 时间越来越紧迫,从这里到医院至少十二分钟,还有八分钟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到郊区,就算把油门踩到油箱里也不可能!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只有医院那边,只要他们出具死亡证明,就算把李安逸叫醒也无妨,让他继续装死就是了。 问题这俩二货怎么还在这墨迹呢! 何仲阳着急的说:“这个证件已经不重要了!我没有贿赂警察,就算这个证件是假的,我也没用过一次! 现在,我跟吴卫国道个歉,你们把我关起来可以吗?”
警察听到这急促的语气,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们感觉整件事可不像何仲阳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何仲阳一直在说,还有他的状态,似乎存在各种漏洞。 他似乎还是非常着急的想要见到吴卫国,似乎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见到吴卫国,对他的徒弟没有半点关心。 左边的警察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道:“去,把消息封锁,千万别让吴队知道这件事,他们绝对有问题!”
完了! 演戏似乎演过了,这人也太敏感了吧…… “不是,你们真是我亲爷爷,咱长着嘴不是光用来审犯人的,怎么这么轴呢,去问问外面的人,去问问你们领导行吗? 我……” “谁让你们抓人的!”
正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吴卫国怒气冲冲的走进来,大声质问道。 他身后还跟着局长,两人在门口已经听到何仲阳说的话,难怪他们一直不知道。 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批的抓捕令,都不知道上报吗? 两名警察看到支队长和局长进来,立马起身敬礼。 “吴队!郭局!”
郭局长,也就是郭爱民不悦的说:“就算他是犯人,提出这些要求你们好歹上报一声吧。 怎么,怀疑吴卫国?他可是从帝都下来的,人家能当上帝都的局长,可能会做这种昧良心的事吗? 好,你们怀疑怀疑吴卫国也可以,你们难道也怀疑我吗?既然这么有本事,要不这个局长给你们当,正好俩人,一正一副!”
两名警察慌慌张张的说:“不是不是局长,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 “我看你们有这个意思!行了,把证件还给人家,那证件是真的! 以后多动动脑子,上面有帝都的公章看不到吗?谁敢做那种假啊!”
两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赶忙给何仲阳解开手铐。 何仲阳再次看表,还剩十八分钟! “别骂了,录像机关掉,所有录像留声的东西全部关掉,你们出去,我跟吴卫国和郭局有话说。”
“是!”
两名警察迅速换掉所有设备,快步走出审讯室。 何仲阳继续盯着手表说:“快快快!通知医院,把李安逸送到警察局,最快的速度!”
吴卫国解释道:“他在法医那啊,都出人命了,警察还在,怎么可能跑到医院,你急糊涂了吧? 话说你……” “法医?哦!呼……” 何仲阳长出一口气,打断吴卫国的问话,紧接着又说:“走走走,带我过去,你们先别管秋家的人,该审审,该干嘛干嘛。”
吴卫国见情况不对,迅速转身带何仲阳去法医那里。 到了法医室,何仲阳让法医先出去,随后取出一根长针扎在李安逸头顶,又在他身上拍了几下。 李安逸忽然猛吸一口气,直直的坐起来了! 吴卫国和郭爱民看到这通操作,着实吓了一跳。 当初在帝都,吴卫国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啊,死了的人还能复活? 李安逸难受的锤了捶胸口,“死老头,你想要小爷命啊!哎?这是哪里?”
李安逸稍微缓和一些,发现还有两个穿警服的人在场,吴卫国他认识,另一个完全不认识,但颇有一副领导风范。 “滚,赶紧躺下装死,剩下的都在掌控中。”
闻言,李安逸立马乖乖躺下,他从未见过何仲阳如此紧张,看来这件事比较严重,所以他也没心情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