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卡利欧还想要强撑起身子,手脚却早已使不上劲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影没过自己的身子。
“象征性的推倒就好,别下重手。”
汪小飞对巨沼怪说,他能看出路卡力欧只是强弩之末,没有多大的威胁了。
你以为我还有多大的力气?
巨沼怪轻微扭头瞥了眼,真心想问一问汪小飞是不是看不见它这戳破波导弹的手臂伤成啥样子了。
“唔?”
路卡利欧眼神瞪的大大的,眉头被巨沼怪三四厘米粗的一根手指戳了下,立刻仰面倒下,倒在了积满雨水的地面上。
“路卡利欧失去战斗能力,巨沼怪胜利...”裁判天王沙马特怨声宣布道,显然还在生刚才的气。
这时场外的观众也是议论纷纷。
“连路卡利欧都败了,难道就没人能阻挡这个人的步伐了吗?
我看比赛资料才刚20岁,这特么的也太变态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从娘胎里就开始收服、训练宝可梦…”
“不合理,太不合理了,只是普通的一拳就打破了波导弹…”
“不合理就对了,你见过哪个训练家的宝可梦全是肌肉壮汉的?玩呢吗…”
合不合理汪小飞不知道,他现在光想着大赛冠军的奖励,传说中的宝可梦就要落入他的魔爪了。
希望不是趴着的神兽...
汪小飞心中默默祈祷着,同时不忘进行第六回合的比赛。
“没憋坏吧,鬃岩狼人,”
汪小飞握着手中的宝贝球,随后扔了出去。“我可是特意把最后的大餐留给了你。”
光芒中,鬃岩狼人魁梧强壮的身躯露了出来,鲜红的毛发,尖锐的利爪,以及那颗凝视死亡之眸。
它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告诉汪小飞和其他人,它已经迫不及待的打一架了。
鬃岩狼人无论一开始,还是现在,永远是最好战的那一个。从岩狗狗进化的那一刻。
巨沼怪贪玩打游戏,武道熊师热好武学,索罗亚克喜欢健美。
喷火龙...烧烤撸串大师,大力鳄总是默默的说:带我去看世界。
唯独鬃岩狼人单纯的爱干架。
别问汪小飞为什么知道,都是感情在里面,生活点点滴滴都落在他眼睛里、心里。
赵九阳那边也派出了他最后一只宝可梦。
“甲贺忍蛙,让我们开始吧!”
赵九阳眸子中的热情从不熄灭,有别于mega进化的羁绊进化再一次展现它的光辉。
宛如龙吸水的漩涡从甲贺忍蛙身边出现,最后形成一道蓝色水手里剑在它背后形成,将水流全部吸收。
羁绊状态的甲贺忍蛙登场。
浑身深蓝色的皮肤,四肢关节处都有一颗白色水珠,而且头上比进化前多了一个很想十字星的红色花纹,眼神锐利。
光那股气势就让汪小飞觉得牛皮克拉斯!
“呦呦,这也算是联盟大赛总决赛的最后一局,咱俩可是要认真打。”
汪小飞调侃的说道。
这十几天的莫罗生活让他放松了许多,找回了些从前的感觉。
毕竟打打杀杀的东西,哪个正常人会喜欢?
神经病!
放着正规的宝可梦对战不玩,去特么的杀人放火?!
“这次我们可不会再输给你咯,小飞。”
赵九阳说完,眼神刹那变化,又喊道:“甲贺忍蛙,求雨,然后用影子分身!”
刚要放晴的天空,再次密集上乌云,雨水滴落。
“对手不弱,你也使出影子分身,鬃岩狼人。”
汪小飞紧盯着已经残破不堪的擂台说道,双方十数道影子纷纷踏过废墟,杀在一起。
影子分身像泡沫一样纷纷破碎,直到只剩两个真身。
“劈瓦。”汪小飞喊。
“飞水手里剑!”赵九阳紧跟。
鬃岩狼人迅速挥起的掌刀砍在甲贺忍蛙的水手里剑上,发出砰的声音。
砰砰砰,又是连续几次交手,两梦各退数步,抬眸看向对方。
“能扛住鬃岩狼人的巨力,身影还丝毫不晃…”
汪小飞轻声评点着甲贺忍蛙的表现,“接近天王级的水平吗?”
有两下子,不过你能和鬃岩狼人硬碰硬多少次?
从小就疯狂撞击木桩的鬃岩狼人可是全队防御最强,力气最持久的,铜皮铁骨,银金般的意志。
“鬃岩狼人,百万吨重拳。三次!”
汪小飞指挥。
鬃岩狼人听到声音,三拳左右左连续砸向前方。
“甲贺忍蛙,避..继续水手里剑!”
赵九阳紧跟着汪小飞下达指令,只是迟疑了一瞬。
砰砰砰,三声比先前响了许多,赵九阳手臂轻微一颤,一股酥麻爬了上来。
甲贺忍蛙察觉到一股无形的规则场影响着鬃岩狼人数米内的范围。
在这个范围内只有攻击和防御,没有躲避一说,除非你的力量和速度能超越这规则的束缚!
是鬃岩狼人的无防守特性。
“百万吨重踢。”
汪小飞的指挥立刻衔接上鬃岩狼人的下一步动作。
三拳下去的鬃岩狼人没停,旋身拧腰,狠狠的踹向甲贺忍蛙。整个的动作的速度只能用疾如风,快如电来形容。
“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甲贺忍蛙的力量比不过鬃岩狼人。只有速度…”
羁绊联结下的赵九阳无比清楚鬃岩狼人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甲贺忍蛙,用电光一闪拉开距离,然后扔出手中水手里剑!”
甲贺忍蛙的动作就如赵九阳说话一样,一气呵成。
身体从鬃岩狼人飞踢下抽出,后侧,同时猛的甩出手中的水手里剑。
踏空的鬃岩狼人见踢不到人,直接一手擒住飞来的水手里剑,硬生生的将其从旋转中捏停,还发出嚓嚓的铁石声。
“为什么速度没有火焰鸡和武道熊师那么快,但总感觉要快许多....?”
台上有人呢喃道,被鬃岩狼人和甲贺忍蛙这短暂的交锋搅得心脏砰砰乱跳,血液沸腾灼痒。
“因为他们两个都很了解自己的宝可梦。那也许是他们最初的伙伴。”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沉声说道,音调很低很远,脸上带着一丝深情人专有的悲色。
历经岁月洗礼的他无比清楚,最初的相遇总是让人记忆深刻,甚至让你念了一生。
“大叔,你这有点像我被女朋友甩的几年多的样子。讲讲呗…”
旁侧一青年贱兮兮的道。
“g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