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妠扎,这边!”一看到妠扎,墰松韵第一时间就抬手招呼到。
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及她知名女歌手的身份呢!林景如此默默的想着。
妠扎一路小跑过来,并热情的送上拥抱,先和墰松韵抱过,后和林景抱一下。
接到妠扎,妠扎挽着墰松韵的胳膊就往车后排里钻去。
林景默默的开着车,偶尔会抬起头看看后视镜中的动向。
当着闲散的第三者……
这个娱乐圈里充斥着贪婪、算计、陷阱、冷酷和尔虞我诈。即便环境如此恶劣,依然有着不计其数的人们前赴后继投向这片肥沃的土壤之中,这就是资本的力量,这就是成名的诱惑,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不过,墰松韵到这里来,却不是为成名。当然,从某种意义上理解勉强算是……她到这里来自有她的方法,自有她的目的。
而妠扎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林景还不能仅靠短短的相处,就下一个比较片面的定义,还需要更深一步才行。
妠扎标准的细腰、长腿,加上令人赏心悦目的外貌,绝对妥妥的大美女。她更应该去做模特,而不是女明星,但她放弃平面模特这条道路,转投明星这条并不坦荡的路,又有原因的吧?
仔细一看,妠扎的下颌没有一般西域人的凌厉线条,反而表现出来的是柔和婉约,是标准的瓜子脸。
中庭明艳而精致,却不过于争抢风头,让她的魅力天然带有一丝内敛。
鼻梁笔直,鼻尖高俏,小巧精致,从侧面看犹如精雕细琢的美玉。与精致的五官配合时,显得相得益彰。
正面看,她大笑时表情不会崩掉。
这是属于360度无死角的美人,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美感,虽然失去线条感赋予的硬朗感,但却更显能甜美。
尤其斜侧45度拍照时是最好看的,既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矜贵,又没有别人圆融下庭带来的钝重感。
整体来说,妠扎的颜值是极其亲和镜头的。无论是她的身材仪态,还是她的精致容颜,这让不少一上镜颜值就崩掉的小仙女流下羡慕的泪水。
妠扎的眉眼处透露出来一分呆……
墰松韵拿过妠扎手里拎着的一个包裹,“先带你回家,让你去看看房间。”
“好哇,好哇!”妠扎拍掌欢呼,
林景只管开车回家,并不参与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社交……
“听说你都能主演一部电影?”妠扎半是困惑,半是惊喜的问道。
“是的呢!”墰松韵微微有丝傲气的昂起头颅,趾高气昂的说道。
“你真棒!真为你高兴……”妠扎竖起大拇指称赞着墰松韵,向她狂拍着马屁,试着好。
墰松韵被夸的都有一些飘飘然,有一些不舒服,她这才谦逊地说道:“这主要还是他给的机会吗?”
妠扎抬起头,微微有些疑惑的向前看去……
妠扎因为高考,而必须返回家中。她返回家中后,虽然对娱乐圈、对墰松韵有些关注,但程度并不多……会忽略一些重要因素就是很正常的。
“他不是个导演吗?”妠扎有些困惑的问道。
“对呀!我的宝还是个作者呢!很有名、很有名的……”墰松韵可算又到她的主场,无比炫耀着的说道。“我的宝是一个世界级知名的作家,七白金作家呢……”
不知不觉,开车到家。
墰松韵带着妠扎一起去给她安排的房间中,“这里虽然采光不怎么好,但是空气流通还是不错的,更靠近画室一些……走,我带你去他画室看看。”墰松韵主动的牵着妠扎的手,就把她向门外领去。
穿过一段走廊后,来到一个门。
他推开大门,他一手推开大门。
“看这就是画室!”
妠扎看着整间房间都被明媚的阳光照射到,整体有一种暖洋洋的氛围,靠近房门的一面墙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荣誉席位,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奖项,粗略一看不下百种。
妠扎视线一转。
画室的中间有数十个画架,莫名的成圆形排列着,貌似都是画不同光影下的中心;其余的两边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画像,其中有一些风景画,有一些肖像画。
妠扎视线忽然牢牢的盯住一幅画。
这是一幅肖像画。
画像之上是一个女人,女人长相稍有婴儿肥,眼里满是清澈与纯真,一脸稚气未脱的模样,少女之美扑面袭来。
右下角的落款,《雨亭中的她》,给我心中的……
墰松韵注意到妠扎的视线,羞红着悄脸,拖拽着她的胳膊,急匆匆的催促道:“快走,快走,没有什么可看的。”
墰松韵的连推带拽之下,妠扎终于走出画室。
画中少女不过十七八岁大小,还只是一个稚女。
稚女?
和妠扎如今的年龄差不多……
妠扎看似多余的问着,“《雨亭中的她》是给你画的吗?”
墰松韵背后推着她,听到此话语却明显一顿,带着感慨的语气说道:“是啊?!这幅画还是他给我画的第一张肖像呢……”
两个人重新返回,卧室之内收拾起来。
边收拾着,妠扎边继续问道:“给我讲讲画背后的故事呗!”
墰松韵抬起头来,看她一眼,一丝无奈与欣喜的说道:“这还得从我们第1次相遇开始说起呀……学院的聚会中,我一不小心就和他撞上了,当时手中满杯的果汁都洒在他一身正式的西装上。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就强行留下了他的西装,给他洗了又洗……”
墰松韵讲着讲着,还掩嘴偷笑起来,“我呀,还不知道不能洗漱时的一些细节呢,所以无论我怎么都无法再恢复原样,这把我搞得可是费尽心思呢!眼瞅着就到了约定的归还日期,我只能勉强的把这件西服晒干,心怀内疚的再次走上归还的道路,都已经做好道歉的准备……”
“……不知为何归还衣服那天,始终都下着小雨,就仿佛这阴雨绵绵的天气,都该跟我做对一般。我一手打着伞,一手夹着西服,就跑出寝室楼去,跑去约定的地点。”墰松韵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向往、怀念的神色。
“约定的地方是一个小树林里,我跑到小树林里左寻右找,终于发现小凉亭里坐着一个人。当时呀!他就坐在小凉亭里的石凳上,一手拿着画板,一手拿着画笔,构思这一幅新的画卷。
我就赶忙跑进去,慌慌张张的放下雨伞。我当时都不敢抬头,正眼瞅他一眼,羞愧万分的还回西装。支支吾吾的解释说:我没有洗好……他却摆出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无动于衷的收回西装,专心致志的转着画笔,时不时地用画笔在眼前横竖比量着什么……”
“我苦口婆心的准备了一大堆道歉用的话语,居然一时间都没有用上。确认他并没有任何怪罪之意之后,我正想要就此离开。突然发现,他貌似根本就没带伞,我就想帮他一次,一旁等待起来……”墰松韵站起身来,愣愣的回想着。
轻叹一口气,墰松韵说道:“我等着他,他却画着我,这幅画就是这个时候画的……”
妠扎掩嘴偷笑着,心中想到一条前途快进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