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头发长出来了?……啧。”
陶建军和何箐坐定之后,陶建军看着对面的陈小二,不由地啧啧。
陈小二的打扮跟几年前见到他的时候可是完全不一样,当时虽然他出演了一些电影,凭借着小这一家子还有吃面条可以说是小有名气。
但是在大街上被认出的概率并不是太高,那红火的程度顶多是索要签名。
而现在他可不一般,连续二部电影父与子和二子开店,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特别是娱乐性极强的二子开店大火,让他的名气已经丝毫不亚于那些小生。
再有这几年春晚精彩演出的加持,虽然不能说全国人民都知道,但是最起码只要有电视的人家都会认识他。
这也就给他的出行造成了很大的不便,不管他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造成围观,这也是成名的代价。
当然随之而来的在物质方面的收获,按照跟马猴这边的协议,两部电影分成了三万多,在外面走穴更是一次能赚到上千块。
用他的话说,这些钱存到银行里面,每个月的利息都赶上他之前的工资了。
现在的他竟然长出了一头浓密的黑发,微卷的头发有些长,甚至半盖住了耳朵,完全挡住了他那明显的光头特征。
在那张识别度很高的脸上,更是带着一个黑框的茶色眼镜,掩盖了大部分的面容,跟大小荧幕上的他有着很大的差距,不仔细看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
“假发,假发。”
陈小二笑着说道,现在他出门如果不稍微装扮一下,根本不敢再这样公众的场合露面,特别是在这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的家乡鸡。
“怎么选了这么个地儿,这人也太多了。”
对于开封菜出现这样的嘈杂,陶建军还是有些不习惯,看着马猴点了餐回来,不由问道。
“他选的呗,我也想见识一下第一家开的快餐啥样子,图个新鲜就来了。”
马猴在香江的时候已经见识过那些快餐店,对于开封菜也不陌生,但是内地第一家的噱头,还是让他充满了好奇心的。
“班长,你知道楼上在干什么吗?竟然在举办婚礼,而且这几天几乎天天都有。”
对于这里的拥挤,也是马猴所没想到的,更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这里举办婚礼,甚至已经排期了很多了。
“上面在结婚?”
听了马猴的话,陶建军也有些惊愕,目光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往楼梯口望去,在tm快餐店结婚,也真的是稀罕。
这个时候的开封菜,也没有那么复杂的套餐,主要就是汉堡和炸鸡,所以很快便上来了,一桶炸鸡,每人两个汉堡,一瓶可乐,这样的一餐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绝对是极为奢侈的,甚至是大多数人一个月的工资。
当然这样的东西也并不会太引人瞩目,除了那些来尝鲜的,到这里来消费的人群很大一部分是刚刚富裕起来的个体户,放在几年前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奢侈,但是在这时候却代表了一种面子和身份,根本已经不太在乎这些钱。
陈小二对于这东西可以说是第一次接触,一口汉堡一口炸鸡,不断地赞不绝口,完全没有家喻户晓大明星应该有的样子。
就算是在香江尝过洋快餐的马猴和何箐,也专注的消灭这桌上的食物。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洋快餐对于吃惯了食堂跟补助餐的国人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
陶建军吃了一个汉堡,就把剩下的那个推给了意犹未尽的陈小二,一口口的喝着可乐。
一阵席卷残云的疯狂,几个人都是不由地喝了一大口渴了,然后打了一个气嗝。
就连饭量小的何箐,两个汉堡也消灭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吃了个炸鸡腿,这也足以说明洋快餐对于这个时代年轻人的吸引力,不过这一顿人均下来18块钱,绝对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吃不消。
“这是那边提供的剧本,珠影厂这边和北影厂那边的编剧老师已经过了几遍了,都觉得差不多了。”
吃饱喝足,那就该谈正事了,马猴打开了随身的提包,将里面的一叠稿纸拿了出来。
“这个故事也是围绕着宝藏进行的,开始的时候目标是在闯王宝藏、张献忠宝藏、太平天国宝藏和福王宝藏这四大宝藏上面,这四大宝藏都是有这传说的,甚至有一定的神秘基础,但是大家又觉得这四大宝藏要是拍摄的话,基本上摆脱不了小毛孩的影子,无外乎山林山洞或者是河流,最终就想来一个与众不同的,所以就选择了西部大漠。”
看着陶建军在那里你翻看剧本,马猴在一边说道。
雍正三年,平西大将军陕甘总督年羹尧以武力协助雍正夺得皇位后,很快便遭到雍正猜忌,一日内连降十八级,不久年羹尧便被雍正处死。
年羹尧经营西北十数年,搜刮有大笔财宝,当他意识到死期邻近,便派兵押解大批死囚把全部财宝藏在一个秘密去处……
“年羹尧宝藏?”
打开剧本,开头的就是一段介绍。
而接下来的,则是极为富有戏剧性的一幕,死囚被半路截杀,而截杀的队伍又被迷晕,最后得到藏宝图的人竟然在雨夜被雷劈死,甚至时遇到了百年罕见的洪水,而那张藏宝图也被一只乌龟叼走。
陶建军看的很块,整个剧本单纯以故事来说的话还是有噱头和看头的,异域风情、大漠风光、还有魔鬼城,这些都是吸引人的元素。
不过里面一些情节稍微的有些荒诞离谱,多角色的叙述显得有些杂乱,而且还夹杂着这个时代编剧们的特性,总想要往电影里面夹杂什么高大上的精神升华,来彰显其中的教育意义,人性的贪婪在这里表现的尤为突出。
不过最后刘清也没有抵抗住祖母绿的诱惑,人物的转变显得有些突兀。
还有中医王洪水那条线,更显得有些薄弱,特别是跟女主角吞金赴死的那段,更显得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