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出气了,可是傅家老宅那边的人对她一定恨之入骨了。
他不能再让这个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否则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在等着她。
“王婶,去送给他吧。”
守着炉火盯了一个小时,宁惜终于将放入做工考究的瓷碗中端给王婶。
“夫人,不是我偷懒啊,还是你去吧,我看你送的傅爷吃的更香。”
宁惜眉头微蹙,看着手中的托盘陷入沉思。
她还觊觎他的玉佩呢,如果这样冷战下去,那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对,能屈能伸!
宁惜端着托盘向楼上走去,敲了敲门轻轻向傅龙庭靠近。
“今天是我冲动了,主要是他真的很过分,我就是想给他点教训。”
将粥放在傅龙庭的面前,宁惜向他服了个软。
“他会这么做就是因为昨天我们让他的爸妈受气了,我心上你以牙还牙的本事,但是下次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不深思熟虑,也起码叫上我。”
傅龙庭一脸严肃,宁惜皱着眉站在他的身边。
他怎么突然给她一种,爸爸的感觉·······?
“而且你今天。”
“怎么了?”宁惜满脸疑惑。
“你这算是钓鱼执法懂吗?”
宁惜突然笑了,是啊,她是明知道傅宇庭不怀好意,却顺着他的意去做了。
“见公婆那天我已经警告过他,不管用啊,这次他应该会永生难忘了。”
宁惜微微翘起的唇角带着的的一丝俏皮的意味,傅龙庭竟然一时之间被她给说服了。
“不说了不说了,都过去了,吃饭吧。”宁惜推了一下盘子。
傅龙庭垂眸看了一眼粥,拿起勺子优雅的进餐。
“明天傅氏有宴会,你需要出席。”
?宁惜一脸问号。
“我?你不出席吗?你不会是想要永远在背后吧?”
想起婚礼的时候他就没有出现,宁惜满脸疑惑。
“我不感兴趣。”
“那我也不感兴趣。”宁惜手托腮坐在傅龙庭的对面。
她的反应傅龙庭很是满意,但是这个宴会,她不得不去。
“你是傅家的女主人,这个慈善晚会一向都是傅家的女人出场。”
“为的是给傅氏树立个良心企业的形象?”
傅龙庭沉沉的看了宁惜一眼以作回应,宁惜靠在椅子上。
“我刚刚跟傅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不愉快,你真的不去?那玩意傅宇庭对我做什么呢?”
“你不是可以应付得来吗?”傅龙庭继续进餐,挑眉反问着宁惜。
宁惜撇了撇唇,起身向外走去。
“我是可以应付得来,不过我做什么,人家都会算到你的头上,从这点上来说,你辛苦了。”
宁惜笑了笑向楼下走去,忙了一天她也很饿。
傅龙庭继续吃着粥,厌食症这么久,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粥里有药味,但是这个味道好像很容易让他接受。
他不知道,为了这些东西,宁惜可是在山上呆了大半天。
晚间宁惜又拿出针灸给傅龙庭做了治疗,看着他沉沉睡去她才在他的身侧睡去。
只是傅龙庭却并没有能睡很久,两个多小时他便醒来。
不过不如往日那么难受,她平稳的呼吸声让他很是心安。
老宅那边此刻却还是鸡飞狗跳,请了两个私人医生,给傅宇庭打了安定,可他还是难受至极,医生只好给他打了排解药物的药。
鲁雅君坐在屋内一直抹眼泪,心底的小火山浓浓喷发。
“这个宁惜,你到底管不管!她是不是要把我们搞死啊?我的儿子,他,啊!他多难受啊。”
鲁雅君哭的直抽抽,想到儿子在那么多佣人面前,发生那么多难堪的画面,她简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好了!佣人不会说出去的,以后那些破事还是少让宇庭知道,他要是不知道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别哭了,明天都没有办法参加晚宴了。”
晚宴?鲁雅君瞬间停止了哭泣,这宴会可是她一年到头少有的表现机会,她可不能错过。
“那宁惜会去吗?”
“自然会去,但是你不准给我搞事情!”傅建成吼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鲁雅君冷哼一声,她可以不搞事情,可是不代表不能请人来搞事情。
宁惜,等着吧!她一定要让宁惜丢尽脸面,让自己的儿子好好的表现扳回这一局。
时间转眼便来到宴会前夕,佣人已经将宁惜的礼服送到别墅。
化妆师上门为宁惜服务着,她靠在化妆凳上昏昏欲睡。
一袭粉紫色长裙,袖间蓬着,她歪着头坐在那里。
夕阳落在她的脸上,她浑身仿佛都渡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