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又添了酒,当着所有人的面举起酒杯,“希望大家都忘记今晚的不快,祝爸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年比一年年轻。”
贺词将气氛渲染好了,所有人自然都举起了杯子。
宁惜看着傅宇庭又喝了一杯,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
三、二、一.
“啊,我!我好难受。”
傅宇庭突然倒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着。
“让开!快让开,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宁惜立即上前,着急的将身边的疏散,上前去解开了傅宇庭脖间的扣子。
“你,你做什么?”傅宇庭嘴歪眼斜的抽抽着,连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了怎么了?宇庭你怎么了?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安排好宁柔的鲁雅君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立即将宁惜给推开。
傅宇庭在地上抽抽个没完,越看越吓人。
“你们快让开吧!等救护车就来不及了,爷爷教过我针灸,我可以先帮他缓解一下的,这是宇庭在慈善会上得的针,有奇效的。”
宁惜从包里拿出针盒,很焦急的向傅宇庭靠近。
傅宇庭对针动了手脚,看到宁惜靠近吓的都翻白眼了。
“哎呀你就放心吧妈,我真的有医师证书的,再说了,我们一家人,你该不会是怕我对弟弟不好吧?”
宁惜拉着鲁雅君一脸的温柔,看上去是真的为傅宇庭着想的样子。
“哎呀,要是弟弟不好,你们直接报警行吧?来不及了。”
鲁雅君听着宁惜的话看向儿子,此刻的傅宇庭已经在翻白眼了。
傅建成也被吓坏了,宁惜应该不敢在这里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
“让开,宁惜,你快来。”
傅建成不知道傅宇庭对针做了什么,之前也听过宁惜说什么风水的事儿,她又说自己有医师证,他只能相信她一下了。
“帮忙把衣服解开,来个人按住他。”
宁惜检查着针,身边的人已经将傅宇庭的上衣解开了。
她赶紧找准穴位扎了进去,脖子上扎了两针之后傅宇庭立马就不再抽搐了。
宁惜又找着腹部的穴位扎了急诊,随后又抓住傅宇庭的手指,狠狠的扎了一下。
傅宇庭痛到失声,虽然不抽了,但是却心如死灰。
针上抹了什么他很清楚,他肯定是有的罪受了。
“你看吧,我都说了我行的,是不是好了很多?”
宁惜装出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几分钟之后便将所有的针都拿走了。
“是不是一点都不难受了?”
傅宇庭活动着身体,一把从佣人的手中扯过衬衫穿好。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可是知道的,不过他身上怎么没有传来痛感啊?
“好厉害啊!”
“是啊是啊,你这是神医吧?你怎么知道傅二爷怎么了?”
身边的人看到傅宇庭好了纷纷对宁惜赞不绝口,都在猜测她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
“他就是吃了一些不对味口的海鲜,轻微中风,平时不能吃太多海鲜的,尤其的有痛风的人。”
身边的人听着宁惜的解释竟然鼓起了掌,“傅爷好福气,家里住着这么一位又有本领又漂亮的娇妻,谁还舍得出门啊。”
宁惜一时间收获了一大波好评,宁惜垂眸笑着,余光看向傅龙庭。
“时间不早了,我和夫人先回去,希望我选的礼物爸会喜欢。”
傅龙庭说完便牵起宁惜的手,宁惜收到信息立即道别,跟傅龙庭一起向外走去。
“夫人今天表现很好啊。”
“那是自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女人吗?当然不能给你丢人。”
宁惜靠在车座上,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唇角浮现好看的笑。
“夫人只是不想给我丢人?不是想出口气?”
“你明知故问,我在桌上可是问了你的,你可说了要替我兜着的。”
宁惜喝了些酒,又治了傅宇庭,此刻心情很是不错。
“那作为丈夫,夫人可否告诉我傅宇庭到底怎么了?”
宁惜脸上的笑容瞬间在泛着红的脸颊上漾开,“一点小把戏,指甲里有些草药粉末。”
她准备了,但是没有去做,要不是傅宇庭一直在找事,她今晚还想放了他呢。
“那针?”
“你担心他啊?他想你活不好,你倒是很年兄弟手足情嘛。”
宁惜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他的问句好像是在说她是故意害人一样。
“我只是好奇而已,我知道你不会让他有事,但是他一定会吃些苦头。”傅龙庭握住宁惜的手,语气好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女孩。
宁惜的脸突然间更加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