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愣了片刻,也不是没有被他抱过,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不想看?”
傅龙庭一句话便让宁惜乖乖的靠在了他的臂弯中。
他也终于从睡衣下拿出了玉佩,灯光下,那块玉晶莹透亮。
宁惜观摩了许久,上面没有任何刻字,唯一奇怪的就是形状,好像是个月牙。
雕刻的花纹宁惜倒是一眼认出,那是个坤字,爷爷给她的玉佩是乾字。
宁惜突然起身,“你能不能让外婆告诉我这里面的故事?”
“不可以。”傅龙庭拒绝的无比干脆。
宁惜一脸不解,“怎么问都不能问,这玉佩明明是一对,你说可不可能外婆和我爷爷之间有故事?”
“不可能。”傅龙庭说的很是坚定。
傅龙庭一把拉过宁惜抱在怀中,“外婆生平最是不喜欢任何涉及玄学的事物,那玉佩更是不喜欢,只是叫我放着,如果是重要的,她不会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宁惜沉思着,说得倒也是,那玉佩在爷爷手中的时候,他时常都喜欢拿起来看。
爷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如果那玉佩的主人是他喜欢的,那也一定是个用情至深的人,算了,慢慢的调查。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问外婆?”
“你留在我身边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原因吗?”
宁惜抬眸与他对视,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是说了吗?各取所需,你不是在期待什么吧?”宁惜清眸间淡淡的,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说完直接翻身去了床的另一边,一如往常,是占据床边的一块小小的区域。
傅龙庭看着女人纤薄的后背,他以为这么久了,她至少应该对他至少该有些不一样的,可如今看来并不是。
心底的怒火突然间升起,傅龙庭一把拉过宁惜压在身下。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间就被封住双唇,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啃咬着她娇嫩的双唇。
宁惜瞪大了眼睛,两只手突然间无处安放,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传来的异样让她恐惧,她不知道反抗任由他索取。
“你是我的。”傅龙庭突然扯开她的睡衣。
宁惜哪里经历过这个,只觉得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间眼角好像有液体在溢出。
“你,你怎么了?”傅龙庭感觉到她不对劲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
宁惜拉紧自己破碎的睡衣,脸色由红转白,“你,吓着我了。”
傅龙庭突然后悔,“我不动了,你别怕。”
“你能去别的屋里睡吗?我想自己睡会儿。”宁惜蜷缩成一团,轻声要求。
傅龙庭心底传来一阵说不清的难受,但是还是依了她。
看着他离开,宁惜立即找出新的睡衣穿上,紧紧的把被子裹在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突然间想起之前爷爷请来的西医说她有些情感缺失。
宁惜唇角勾起一丝苦笑,缺失了也是一件好事,没有了期待就没有任何伤害。
傅龙庭一夜未睡,次日一早就看到宁惜在厨房忙碌。
两人沉默的早餐,谁也没有先打破沉默。
别墅内所有人都感觉到气氛很是不对劲,连做事都是静悄悄的。
直到傅龙庭去公司的时候,跟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她也只是回了句好。
坐在别墅内,宁惜突然间有些想要离开。
她本来也不是他的谁,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万一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夫人,先生和傅夫人叫你去一趟。”
“好。”
“不行!”宁惜刚起身王婶就突然起身。
“我们傅爷说了,夫人这阵子受到了惊吓,要静养。”王婶拦在宁惜的面前阻挡着,不让任何人带走宁惜。
“王管家,你这是做什么啊?我们老宅又不是虎狼窝。”
“我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宁惜知道她不去的话那边肯定又会给傅龙庭打电话,这个时候他正在忙着,还是让他有些烦恼吧。
“放心吧,没有人能伤害我的。”
宁惜拍了拍王婶的肩,起身跟着司机向外走去。
脑海里一直都是昨晚的事情,宁惜根本没有注意车子在向哪开。
等到了地方宁惜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傅家老宅,这分明就是乡下农场。
“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宁惜刚问完,口中突然就被塞入布条。
直接就被拽着下了车,踉踉跄跄的带着她向里面走去,绕过一排排大树,直接把她扔在了一个木屋之中。
外面满是被伐的树木散发出来的气味,宁惜坐在潮湿的地上,突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