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庭趴在她的颈窝,薄唇摩挲着,宁惜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看她不敢动,傅龙庭突然向她的双唇挪去。
“汤!鱼汤好了!”宁惜突然想起什么,猛的挣扎开来,逃一般的向外跑去。
傅龙庭费力的翻身,身边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脸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这个小丫头,真是有些让人情不自禁。
宁惜一路跑到厨房,慌乱的心跳始终无法平复,他薄凉的唇好像还在她的颈窝摩挲着,她只觉得自己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包围着。
鱼汤终于煲好,她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端去卧室给他。
“啪!”
傅龙庭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起身向外。
“怎么了?”
宁惜抬眸看着二楼的他,“没事,碎了个碗,我扶你下来。”
还没有到宁惜上楼他已经去了电梯,快速的到了她的身旁。
“没事吧?有伤到手吗?”
“没有,鱼汤特鲜,你来尝尝,吃完我们赶紧回去。”宁惜将他的轮椅升到餐桌位置,盛了一碗汤给他。
傅龙庭喝着鲜美的汤,突然转眸,“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回去?”
“不是知道,是必须,这里没有药,你快点,再晚些天就黑了,路不好走。”宁惜语气正常,可眼神却没有再看向他,一张脸也是通红。
两人晚上很快就到了家,等待着他们的自然是傅建成和鲁雅君几人。
傅宇庭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直在说着疼。
宁惜本来有意让傅宇庭少受些罪,但是看到这一家人无赖的样子,突然间又不想了。
“你就装晕吧,反正你脸色也不好看。”
“好,我听夫人的。”傅龙庭干脆闭上眼睛,任凭王龙和宁惜将自己送到屋内。
“这是怎么了?早上我见到他还好好的,这是在装吧?”看到傅龙庭双眸紧闭靠在轮椅上,傅建成直接挡住了去路。
宁惜一脸气愤,“我看你们那个混蛋儿子才是装的!医院都检查不出来任何病因不是装的是什么?”
“你,你在说什么?我的宇庭已经疼的瘦了好几斤了!”鲁雅君上前去拦着宁惜。
宁惜冷哼一声,还真是谁的孩子谁疼啊!连一周都不到能瘦几斤啊?
“你可拉倒吧,赶紧给我滚,我老公一大早就被你门打扰,现在难受的都晕倒了,他要是有点什么事情,我跟你们没完!”
傅龙庭闭着双眸,听着宁惜的声音只想笑。
“你,你这个没有规矩的丫头,我们不走了!大家谁也别想好过!”鲁雅君哭着坐在地上,泼妇的做派竟然被她演的楚楚可怜。
宁惜上前去摁了电梯,根本不愿意和这几个人再做纠缠。
“我给你弄药,你先泡个澡。”宁惜到了浴室就开始忙碌。
“夫人真的不管他们?”傅龙庭拉着宁惜的手,想听听她如何应对。
“我管他们做什么?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宁惜说着便给傅龙庭宽衣,正在思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她知道是谁,干脆脱了外衣扔在浴室外面。
“宁惜,你给我出来!我们有事好商量!”
“商量什么?做长辈的竟然闯儿子和儿媳的房间,说出去算怎么回事!”宁惜跟外面的两人刚着。
鲁雅君和傅建成不敢向浴室内看,但是又着急。
“夫人慢些,小心着凉。”傅龙庭说着一把将宁惜拉入浴缸。
宁惜忍不住大叫一声,外面的两人气愤的离开。
浑身湿透的宁惜立即照着傅龙庭的身上重重的给了两拳,“你混蛋!”
“夫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我头发都湿了,你起开,我还要去熬药呢。”宁惜挣扎着,听到她要熬药,傅龙庭不舍的松开了手。
宁惜擦干身体出去,楼下的人还在坐着,傅宇庭瑟瑟发抖的坐在沙发上。
她转身从卧室的小门去了衣帽间,那里改装的暗室可以熬药。
宁惜看着方子很是疑惑,他是失血失的有些多,可是他身体的亏损并不仅仅是因为失血。
挨着药箱一一检查着,过了半小时也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
“傅龙庭,你最近有没有吃什么其他的东西?”
“都是你给的。”傅龙庭睁开双眸沉声回应。
宁惜扶着他从浴缸中起身,“还疼吗?”
“好多了。”
“我有个计策,你外婆不是说我是你的催命符吗?你就说我怀孕了。”宁惜突然认真的看着傅龙庭。
既然已经这样了,她就先让事情乱起来,她也好找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