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那么毒辣果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小丫头这么的温柔?
“不是很开心,我想回家了,我们走吧。”宁惜毫不在意在场人的目光,直接实话实说。
还开心呢,她差点就被几个男人算计了。
“这就走了啊?大家都还没有走呢,多少有些不礼貌的。”
鲁雅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宁惜便跟傅龙庭一起向外走去,她着急着把得来的情报告诉他。
“傅爷,我们现在回去吗?”
“等等。”
傅龙庭突然看向宁惜,“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看着他一脸严肃,宁惜突然笑了。
“笑什么?说!”
“做了什么又怎么样?”
“下车!”傅龙庭立即拉开车门,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女人。
“没有没有,开车开车,快点回家。”宁惜立即拉上车门,车子很快便离开了聂家。
偌大的舞会地点,傅宇庭坐在沙发上和聂祁朔正在复盘。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傅宇庭,我以前只是觉得你笨,没有想到你这么笨,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她的当!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啊!”
聂祁朔气愤不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是个小丫头?她只是个小丫头吗?你那哪里请来的心理医生?”
“你还好意思说,两个大男人都对付不了一个女人,她是怎么抵抗被催眠的?”
聂祁朔转身看着屋内的摆设,这些都是经过特殊摆放的,她竟然这么轻易就破了?
“我们再想办法吧。”
“想什么想?录像呢?看看你刚才都说了什么!”聂祁朔对待傅宇庭一点都不客气。
傅宇庭立即拿过录像机,“没开,我本想着先得手了再开始拍呢。”
聂祁朔气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转身直接离开了房间。
此刻已经到达别墅的宁惜推着傅龙庭去了卧室,将佣人都打发了才在他身边坐下。
“他们想给我催眠,屋内到处都是经过精心布置小摆件,还有一个男人和迷情香,我感觉他们是想让我和那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借此来拿捏我。”
傅龙庭深眸浮现一丝担心,下次,他绝对不会让她自己去赴任何一个宴。
“不过我身上有这个!任何香跟它抵触了都不会起效的,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宁惜扬着身上的香包,唇角的笑带着一丝俏皮。
傅龙庭睨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在打字。
“哎呀,你听我说,最重点的是,我把傅宇庭催眠了。”
傅龙庭的眸光重新在她身上定格,“不是不准你这样做吗?”
“特意而为之当然不行了,可是这次是他们先害我的,他们可没有理由起诉我吧?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宁惜说起那个信息眸间突然浮现一丝失落,就差那么一点了,如果聂祁朔再晚点来就好了。
“什么?”
“他没有明说你的车祸是他造成的,说了一个聂字,还说了一个地点,天青山。”
傅龙庭眸底好似突然翻滚着乌云,天青山······
“天青山是我问起保姆的时候他说的,你说那个保姆是不是,已经被暗害了?”
傅龙庭的手渐渐握拳,他调查了这么久,也确实有保姆已经遇害的想法。
但是此刻从宁惜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他还是感觉心底有团火在剧烈燃烧。
“找人去天青山搜,最好去借只警犬。”傅龙庭拿起手机吩咐手下。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宁惜也有些懊恼,怎么就差了那么一点呢?
“要是再有点时间就好了,不过当时傅宇庭的确是在奋力抵抗,我再催眠下去他的精神可能会问题的。”
“你帮了我大忙。”傅龙庭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宁惜与他对视着,感觉到他指尖冰凉的温度,虽然不是感同身受,但是也感觉到了很难受。
“我去给你煮些汤,你等我一会儿。”怕有不好的消息传来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宁惜起身去了房间里拿药。
她需要先用药将他的精气神吊起来,以免对他的心肌造成损伤。
刚将食材和药都放进砂锅内,手机上突然就响起消息。
聂家舞会提前宣布结束,原因竟是聂祁朔将一个不知名男人推下了楼。
宁惜一眼就看出,那个男人正是在房间里她用针扎晕的男人。
难道?她不自觉的看向楼上,是他做的?
宁惜猜测的没错,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做的,敢伤他的女人,他自然是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