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成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都向着鲁雅君这边。
“她是我的女人。”傅龙庭沉沉开口。
傅建成一个箭步上前,“你没有听你阿姨说吗?她没有怀孕,你们连夫妻生活都没有,她跟个妖精似的搅的我们傅家不得安宁,你要她做什么!”
宁惜心底突然升腾起怒火,直接掀开被子走下病床。
“谁是妖精?你说话注意点!将傅家搅和的不得安宁的人不知道是谁呢,我还就不走了,不管龙庭能不能行人事,我就是认准他了,我就不走了怎么的吧?”
宁惜声音很大,仿佛在宣示着对傅龙庭的主权。
刚才还有些担心宁惜身体的傅龙庭,看到她这样突然间就心情愉悦了,她还是那个她。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这医院人这么多,傅家儿媳没有怀孕却说自己怀孕了,这传出去未免太丢人了吧。”鲁雅君永远都用最温软的语气挑最大的事儿。
宁惜让她感觉到了危机感,她可太想让宁惜消失在傅家了。
“她怀孕是我说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你这么着急让把我的女人从我身边赶走是什么用意?”傅龙庭抬起冷眸看向鲁雅君,语气无比霸道。
一句话堵的鲁雅君说不出话来,还没有想好怎么回怼,傅龙庭直接就拉着宁惜离开了。
刚坐上车子傅龙庭就拉过她,看着她肩颈上青紫的印记,眸底始终滚动着怒火。
“没事,皮外之伤过几天就好了。”
“在哪里被人打的?谁?”
宁惜努力回忆着,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别墅内的人身上,可是却没有想到,酒窖那里的人倒是忘了个干净。
“我起床看到一个人在厨房内动我熬药的锅,他将那血枯草的汁放在锅盖上,所以药里我没有发现,却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很多那个草,只是我刚一到酒窖就被他打晕了。”
宁惜想起来就觉得无比气愤,她怎么能这么的没有警惕之心呢?
“你怎么没有逼问他们,为什么我是被他们送到医院的?”
“傅建成姓傅。”傅龙庭沉声回应。
宁惜沉默不语,是啊,傅建成姓傅,整个傅家的事情他都能参与。
就算是逼问了又如何呢?他完全可以说有人太过紧张,所以便打电话给了老宅,理由多了去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先把你的伤养好要紧。”
宁惜靠在车坐上揉着自己的肩颈,刚刚碰到就被傅龙庭拉住了手,亲自给她揉着。
身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宁惜纳闷他这个身份的人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情。
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家,天色已经大亮,所有的佣人都站在客厅内等待着。
“王婶,你把酒窖里的人员以及人员档案拿来。”宁惜端坐在沙发上,语气清冷。
王婶刚才就已经准备好了,听到宁惜这样说立即将东西奉上前去。
宁惜看着资料跟那些员工一一对照,想到自己晕倒的时候好像抓了那男人一下,那人有伤吗?
“衣服都脱了。”
啊?客厅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傅龙庭也皱起了眉,“夫人。”沉沉的声音好像在警告着她什么。
宁惜看了一眼傅龙庭,“你以为我觊觎他们的腹肌啊?”
“宁惜。”傅龙庭脸上的寒气又重了一些。
抬手握着她的手,拉起她靠近自己,“这些都没有意义,他应该已经走了。”
宁惜其实也想到了,但是却不甘心,想要找出点什么线索。
“那监控呢?”
“夫人,监控被高端电子眼给破坏了。”
宁惜这才想到她躲在柜子里看到的那一幕,那人拿着笔一样的东西晃了一下,那就是破坏摄像的吗?
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丝气馁,这是什么事儿啊,她怎么有种挫败感啊?
“拿些药酒上楼。”傅龙庭拉着宁惜一起向卧室走去。
“去换了衣服过来。”
宁惜乖乖听他的话,换了家居服向他靠近,两人沉默着,傅龙庭接过王婶手中的药酒,拉她坐在身上,替她揉着受伤的部位。
她从未被人这样照顾过,窝在他的怀中,总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疼吗?”
“不疼。”宁惜垂着眸子不敢去看他,纤细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
“再睡会儿。”抹完药傅龙庭拉着她上床。
宁惜没有拒绝,折腾了这么久,她倒是真的有些疲乏。
傅龙庭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睡吧。”
“我又不是个孩子,你去忙你的吧。”宁惜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又留给了他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