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给了他重重的一拳还嫌不解气,刚想伸手就被他握住。
“夫人,马上就满三个月了。”
宁惜的脸突然更红了一些,她明白他的意思。
“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挣脱开他的怀抱,将自己与他隔了很远。
傅龙庭挑眉看着她,唇角勾起一丝邪笑。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夫人。”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行啊,你不能对我做什么的!”宁惜躲在一旁,压低着声音。
傅龙庭轻笑一声,“行不行试试就知道。”
“去找你的安辰啊,人家明显对你旧情难忘。”宁惜脱口而出。
心理学很强大的她此刻也不知道,这是潜意识的在意才驱使着她说了这样的话。
“夫人吃醋了?”
“马上就到了开会的时间了!”宁惜有些急躁,不等他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哎呀,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宁惜没有回答就向卧室跑去,可唇间因为亲吻而弄花的唇膏却让佣人们都脸红了。
时光一天天的过去,宁惜翻过一页一页的日历,突然想起傅龙庭的话。
三个月了,他不会来真的吧?
她没有想到,这些日子傅龙庭根本无心去关注宁惜的事情。
短短的一个月,傅龙庭将聂祁朔公司的项目斩断了一半,傅氏本来不涉及的项目硬生生的开拓出了几个区块。
聂祁朔愤怒不已,傅龙庭残废了这么长时间,他总算是将商业版图拓展开了一些。
可短短的这么长时间就搞出这么多事情,他真的心力交瘁。
不得已,他只能打电话给傅宇庭,他们是一艘船上的,这个时候他还是必须要找傅宇庭。
晚上酒吧内。
聂祁朔和傅宇庭满面愁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
“你必须给我想点办法,再这样下去聂家就要败在我的手上了。”聂祁朔头痛不已。
亏他之前还和宁柔说呢,宁惜已经毁容了,男人不可能一直将心放在宁惜的身上,可最近却完全反了过来。
“那个宁惜,不过短短二十天,脸上的疤痕却好了,整个人像个妖精似的,傅龙庭也不似从前,你说这不是有些奇怪吗!”
“谁说不是呢?上次她去老宅了,老爷子总说头疼,她转了一圈,在卧室内摆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头也不疼了,老爷子又不想赶她走了。”
傅宇庭也是越想越气愤,到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她竟然会这个,不如我们也来弄点这个。”
“你是说下蛊吗?”傅宇庭很是激动。
两人在酒吧的包间里商量了大半夜,第二天傅宇庭就搞了一个家宴。
受邀的宁惜和傅龙庭不得不回到老宅去应付。
“宁惜,龙庭的身体已经这样了,为了你们小两口着想,我还是觉得你们应该去国外做个试管。”鲁雅君第无数次对着宁惜说这件事情。
宁惜冷着一张脸吃着牛奶燕窝,老宅这边其他的不说,食材还是可以的。
“我们都还年轻,说不定龙庭哪天就行了呢,再说了,你不是龙庭的亲妈,每次都在饭桌上说这个,都没有不好意思吗?”
一句话堵的鲁雅君脸上瞬间乌云密布,宁惜却是满脸的风轻云淡。
她真是不明白鲁雅君在想什么,就算是她生孩子,她自己年轻力壮的,这家人该不会想直接挟制她的孩子吧?
“妈,人家小两口的事情你说那么多做什么,不过嫂嫂,我可听说有的男人对着一个女人不行,换个女人就行了。”
傅宇庭的话说完宁惜和傅龙庭还没有反应,鲁雅君倒是有了反应。
如果傅龙庭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那不是也可以的吗?只要是傅龙庭的就是了。
“不是叫我们回来吃饭的吗?我吃好了,我们走吧老公。”宁惜重重的放下碗,说着就起身向外走。
“宁惜,你也太没有规矩了!你婆婆和小叔子都是好意嘛。”
“是啊,当着长辈的面摔碗,像是个什么样子!”宁文峰和宁柔你一言我一语,指责着宁惜。
宁惜突然又坐下,说起来她今天邀请宁家人来傅家的家宴是还是有其他目的的。
“既然傅家这么想要添丁,我觉得小叔子年轻力壮的倒是可以多添几个,据我所知,小叔的红颜知己不少呢。”
宁惜边说着目光边看向对面的宁柔,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宁柔心底猛的一怔。
“你什么意思!”心虚的宁柔突然起身指着宁惜。
宁惜突然笑了,“你急什么?我们说的是我小叔的事儿,你这么激动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