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查?那佣人的家人不是在傅宇庭的手下就是在傅建成的手下,他们想让这件事情翻篇,你不可能能查到什么的。”傅龙庭冷声回应着她。
宁惜的眸间突然浮现些许怒火,也许是因为自己间接害了老人家,也许是因为被人算计了,她此刻很是不能平静。
“是吗?想让这件事情翻篇的难道只有他们?我看你也想让这件事情翻篇吧?”
傅龙庭冷冷的看着女人,“你最近越发没有规矩了。”
“是吗?我没有规矩不是这一天,是从来都是这样,你对我不满可以直说,我倒是想问你傅龙庭,傅氏也是你舍不得放手的吧?所以无论外婆怎么样,你都不愿意跟他们撕破脸!”
宁惜的话越来越过分,傅龙庭的眸光也是越来越冷。
“宁惜,你注意分寸。”
宁惜冷笑一声,“我早就应该明白你的,真是傻透了竟然还对你有一丝期待。”
他这种家庭出来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她有同样的心境呢。
“是!你以为我像你,活的像个野人,我没有了傅氏就没有了傍身的东西。”傅龙庭突然大吼一声,桌上的杯子被他的动作摔落在地。
宁惜被吓到,也被惊到。
“野人?所以你也觉得我不过就是个野草而已对吧?”转身问着他,眸光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傅龙庭却根本没有看她,她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
他们之间也不过就是相互利用,一场交易罢了。
宁惜等了几秒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回应,轻笑一声直接走出了屋子。
“你做什么?”看到她要离开,傅龙庭叫住了她。
“你管不着,我有人身自由。”宁惜走到玄关换着鞋,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宁惜,你最好不要过分。”
“不容我过分我也过分多回了。”拉紧身上的衣服,宁惜打开门就向外走去。
傅龙庭满眸气愤,“你是我的夫人一天就必须听话一天!”
“你可以不要我。”宁惜转身向外走去。
汽车开走的声音在院内响起,傅龙庭心底的怒气又加了几分,这个小丫头真是不一般的随心所欲。
宁惜开着车到了约定的地点,她已经做好了要跟傅龙庭分道扬镳的准备,但做事要有始有终。
她还是把聂祁朔给处理了吧,反正他也把她当做是敌人了嘛。
“你这个治疗是最后一天了,你想好了要跟我说什么了吗?”做完治疗宁惜问着他
陆文景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摞资料,宁惜一眼就看出了那个项目正是傅龙庭正在做的项目。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想做的其实很简单,其实我也只是头痛,并不是一直都睡不着,而且我也不仅仅是一个做小生意的男人。”
宁惜抬眸看着陆文景,脑海中浮现种种猜测。
“其实我也是一个高级心理师,你做的那些治疗其实贵不在治疗方式,多的是心理作用,你在我的意识里搭了一座信任桥梁,治疗起来也就是事半功倍了。”
听着他的分析,宁惜的眉微微蹙起,他的意思她已经多少有些明了了。
“所以呢。”
“所以我其实也不是笨蛋,而且催眠你也不是什么难事。”陆文景突然拿出一株花,打了个响指,那花在宁惜的眸间就变了。
那花她熟,那是爷爷在花圃里种下的,她帮爷爷打理了那些花不下十年。
“看着我,你在乡下的院子里,院中飘着花香,你很喜欢那味道,那是伴着你······”
陆文景说着牵动人意识的话,只是一会儿她便被他给催眠了。
宁惜躺在沙发上睡的极熟,醒来时候眼神已经不似从前了。
“我是陆总。”
“我认识你。”宁惜的声音冷淡无比,眼睛里的焦点似乎也有些散。
“很好,我们是什么关系?”
宁惜抬起眸子看着他,“我不知道,我信任你。”
“好,按我说的做,我只要这个。”陆文景将资料递给她。
“记住了,我要最新的,最全面的策划案和招标书。”
“嗯。”宁惜重重的点着头。
陆文景很是满意,只觉得胜利在望了。
“我叫人送你。”
宁惜点点头向外走着,仿佛就是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
看着她走之后陆文景便给聂祁朔打了电话,告诉了聂祁朔他们势在必得。
回到了别墅内的宁惜也宛若是一个没有魂儿的人,吃了几口饭便去了卧室。
“你怎么了?”看到她不说一句话,傅龙庭也有些疑惑。
宁惜摇了摇头,“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