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回忆着,当时是有个影子,可医馆好几个人呢,她也不确定是谁啊。
“我看一眼监控。”拿着手机找出病房的监控视频,却发现漆黑一片无法打开。
宁惜生气的将手机摔在被子上,“可恶!医馆内的人不都你找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这些人精挑细选都可能是别人的人,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啊?
“他们不会陷害我,说是我杀了人吧?”回过神的宁惜突然想到这一点。
傅龙庭依旧在沉思着,他也在想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别急,等一下看袁珂怎么说。”安慰着宁惜,其实他已经大概能猜到会发生什么了。
果不其然,二十分钟后,袁珂的电话没有打来,那女人的丈夫已经到了别墅门口。
“傅爷,夫人,那男人在门口闹了了,还带着记者呢!”王婶十分焦急的敲着主卧的门。
宁惜立即转身向外走去,“你说什么?他怎么来了?袁珂没有跟你说吗?”转头问着傅龙庭,她的语气有些急促。
傅龙庭摁着轮椅的按钮加快速度向外走,“在屋里不要出去。”
这个时候宁惜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在傅龙庭还没有赶到外面的时候她已经绕过他跑了出去。
“是你!就是你杀了我的妻子,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男人看到宁惜便指着她夸张的哭诉着,边哭边跟记者交代着。
宁惜无所畏惧,“你胡说!我是救了你老婆,是你求着我救她的,你再敢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你们看到了吧,堂堂傅龙庭夫人,她威胁我!我是求着她救我老婆,可我老婆最终死在了她手下啊。”
男人仿佛接受过表演培训一样,越演越上瘾。
“你算不算个男人啊?是你自己害了你的老婆,你根本就不在乎你老婆,让我去你家出诊是为了陷害我,你自己也在外面有小三!”
宁惜气不过,直接将她的猜测都抖搂了出来。
果然她说完之后男人的眼睛便变了,闪躲的目光看了宁惜一眼便又看着记者。
“这个女人都是在胡说,借助着傅家的名声这么小的年纪出来行医,她根本就不具备任何资格。”
宁惜第一次如此的愤怒,白的被说成是黑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她怎么可以忍受的了!
“你!”
“够了!”傅龙庭突然来到宁惜的身边。
“回去休息,不叫你出来不要出来。”冷声吩咐后,王婶立即拉着宁惜进屋。
宁惜挣扎着,“我要跟他说清楚!”
“夫人您别冲动,他身后是记者,这种心思不纯的记者根本不会关心事实的真相的,您先不要说什么。”
王婶拉着宁惜向屋内走,宁惜却直接甩开。
“为什么不说?一般人是不是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什么?”
王婶对着宁惜点点头,她在傅家已经很久了,这样的事情都经历过,一般都是等事态平息下来再说。
“我不是一般人,我偏不按一般人的处理方式!”
宁惜扔下一句话向外走去,推开大门昂首挺胸的站在记者和那男人的面前。
“过来!把那个对着我。”厉声命令记者,指了一下他身后摄影机。
“我叫宁惜,傅氏集团总裁傅龙庭的老婆,医馆的总负责人!”宁惜声音清澈,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傅龙庭蹙眉看着宁惜,面色依旧阴翳着,但是心底却有一丝惊喜。
“我不是什么乡村游医,我有师傅,有医师证,对病人诊断过程,治疗方式经得起有关部门的各种检验核对!你说我杀了人,你大可以现在报警,我们去公安局说个清楚!”
宁惜没有一丝胆怯,坚定的眸光和自信的语气让那男人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你走什么?这不是有记者吗?都录着呢,我们一起去公安局啊。”
那男人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本以为宁惜会躲着不见,不说事实如何,就只是舆论也得让傅龙庭和宁惜忙活一阵子啊。
可现在宁惜站出来了,还如此充满正气的站了出来,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我宁惜,我的丈夫傅龙庭,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有冤屈有怀疑,请去报警!”
“还有你们两个,哪个报社杂志社名不见经传的想要爆红的小记者,竟然敢来打傅龙庭的主意,想红也得有脑子!”
宁惜一句接着一句,对面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这哪是采访啊,这不就是小学生听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