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庭冷冷的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鲁雅君,身体突然前倾。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说了,他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再在这里胡闹,你们以后不仅进不了我家的门,傅氏的门你们也进不去。”
傅龙庭说完便拉着宁惜的手走入电梯,直接将门锁死。
门合上的瞬间,宁惜从门缝里看到鲁雅君凶狠的目光,那目光,恨不得直接将他们给生吞活剥了。
“他们手上没有什么你的证据吧?你会不会被他们给算计?”
傅龙庭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还不就是他们的杰作吗?傅宇庭应该也尝一下有多苦。”
“好吧,可依照现在这个形式看,傅宇庭好像也蹲不了几年大狱。”
傅龙庭冷笑一声,“不是几年,也许过不了几个月就出来了。”
“他谋杀未遂诶!”宁惜有些激动。
“你也说了是未遂。”
“可警察亲眼看到了啊,他掐着我的脖子,往死里掐,王龙和警察都能作证的!”宁惜越说越激动。
傅龙庭却知道傅建成的手段,“他有办法现在就把傅宇庭弄出来,只是他想让我出面,这样的话,傅氏的影响也能降到最低。”
宁惜越来越焦躁了,“我差点把命都丢了,现在你告诉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不行,看样子我要多补补法律了,我要去考司法。”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傅龙庭立即将她拉到身边。
“傅宇庭现在是个病人,他掐你的时候虽然有人在场,但是他找个律师就能把这一切说过去,就算是说不过去,他也能给傅宇庭合法的申请保外就医。”
宁惜直接坐在了地毯上,突然有些垂头丧气。
“所以我们这次又白做了呗?”
“那倒没有,至少可以确定保姆的真实身份,他还是要在里面呆一段时间的,长明集团也很快就会在这个城市消失,傅氏的损失也能挽回一部分。”
听到这些,宁惜总算是开心了一些。
“还好不是一事无成,我都不敢想,万一要是什么都没有得到,我都觉得自己无法再帮你了。”宁惜松了一口气,不自觉的抚了一下脖子。
傅龙庭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冷眸中浮现着心疼。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就是这种体质,被人碰一下就会有这样的痕迹。”宁惜向他解释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傅建成的突然造访而好转了许多。
傅龙庭依旧是满眸担心,“当时就真的没有一点危险?”
“没有,真的,我怎么可能拿着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对了,那枚胸针如果能确定保姆的身份,那傅宇庭不是就说不清了吗?”
宁惜突然想起她去别墅的目的,现在她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想让傅宇庭老老实实的呆在监狱。
“所以说傅宇庭会在里面呆一段时间,傅建成也会忙着找一个替罪羊。”
原来如此,又是替罪羊。
“那我们能不能走到傅建成的前面呢?让那个替罪羊直接就不能出现。”
“你想的太简单了,最近这些事情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两天。”看着她脖间的伤,他怎么也无法放心。
宁惜却不淡定了,她根本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
“那可不行啊!我医馆不能开了,事务所刚成立不久,那······”
“好,长明集团的账你接着查。”傅龙庭看到她如此激动,只能让她继续去做点什么。
宁惜这才放心,这就好了,她可不想每天在家闲着。
“傅爷,我是王龙。”
“进。”
宁惜立即从傅龙庭的身上离开,起身去给王龙开门。
“傅爷,金长明消失了,我已经叫人去封锁码头汽车航班,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
“好。”傅龙庭似乎早就想到了一样,冷峻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傅建成和鲁雅君呢?”
“他们走了,鲁雅君出了门就开始大骂。”王龙说这自己都不禁笑了。
宁惜也轻笑一声,这个女人,装也不装彻底点。
“金长明怎么会消失了?我看了看,我觉得那个长明集团根本就个空壳,一点固定资产都没有,除了他们那个办公地点。”
“我们能找到金长明,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傅龙庭无比霸气。
他就是要让这个男人逃,让这个男人有钱也无法花出去,让这个男人着急。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宁惜瞬间会意了。
傅龙庭还没有问她知道什么了她就已经向外走去了,“你们先聊,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