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看着傅龙庭,“你告诉,我们这次没有白费功夫吧?”
“当然没有,金长明的死就意味着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他们做的远远不止一个假账那么简单,去查!”
宁惜沉思着,查?查什么?
“你去查,查金长明所有的业务往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好,我这就去叫上乔琪去公司。”宁惜立即去了楼上换衣服。
她愤怒了,太愤怒了。
宁惜拿着衣服,一直在安抚着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否则她查不出什么有利用傅龙庭的东西了。
“夫人,早餐已经做好了,您吃了再走。”
宁惜点点头,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傅宇庭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他怎么那么牛,我都没有撤诉!”
“不算是出来,只是在医院里,监狱里的那些待遇他是不能享受了。”傅龙庭拿起咖啡杯轻抿一口,沉冷的眉宇间隐藏着滚滚欲来的愤怒。
宁惜也很愤怒,傅宇庭都这样了竟然还能申请保外就医。
“我先去事务所了,咖啡不许喝了,不利于你腿伤的恢复。”抢走他的咖啡杯转身倒掉。
她不是担心他的腿伤,而是担心他的神经系统会受到影响。
返回餐厅,宁惜随便吃了两口早餐便开车离开。
她没有去事务所,第一时间去的是医院。
病房外站着警察,看到她来了立即来拦住。
“他现在谁都不能见。”
“我是他嫂子啊,我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理应要说几句话的,再说了,到底能不能探视,你我心里都清楚。”
宁惜扬了一下手中的果篮,缓步向门口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的一个人立即去打电话,两分钟之后病房的门便打开了。
宁惜大步向里面走去,傅宇庭正在优哉游哉的抽着雪茄。
定睛看到是宁惜,突然间便紧张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啊小叔。”宁惜的语气很是温柔,但是面色却透着一种渗人的感觉。
傅龙庭想要起身躲一下,但是手被拷着无法动弹。
“谁是你小叔!你把我当成过是你小叔吗?我被你整的还不够惨吗?”
“是挺惨的,要不是我,你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也算是个看得过去的男人,现在,啧啧啧,瘸子。”
傅宇庭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里瞬间开始冒火,这些天他每次想起这两个字就想杀人。
“宁惜!你是来羞辱我的吗?”
“是啊瘸子,你以为你躲到这里来就好了吗?你以为金长明死了你的那些烂账就没有办法查了吗?不可能的!”
宁惜缓缓靠近傅宇庭,故意用话刺激着他。
“你胡说什么?金长明那些账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长明集团拿走的钱是因为投资得到的,那都是合法渠道,至于那些矿区,那也是我的助手偷走了我的印章,还有那个胸针,我都不知道是谁放在我那里的。”
傅宇庭直接把自己身上的一切污点都给撇清了,似乎给了宁惜一个完美的解释。
宁惜松开了手中的果篮,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冷笑着看着傅宇庭。
“至于你谋杀未遂,也可以找律师来说是我激怒你的,对你造成了人身攻击,所以你才动手的对吧?”
“聪明啊,这都被你猜到了,我告诉你宁惜,我姓傅,我是傅建成唯一的希望,就凭借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被你扔在监狱里出不来。”
宁惜唇角微翘,“是吗?那莎莎呢?”
傅宇庭脸上的得意突然消失,她怎么知道莎莎?
“傅宇庭,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我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你呢?”
宁惜挑了挑柳眉,脸上漾开的笑容无比明媚。
那阳光大方的笑容在傅宇庭面前,他不自觉的咽下口水。
“妈的!金长明这头猪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宁惜笑了笑,达到目的了,她也该走了。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知道,傅宇庭,你在我眼里就跟这篮子里烂水果一样!连垃圾都不算,我今天来就是给你提个醒,你会得到报应的。”
说完宁惜便转身离开了病房,傅宇庭奋力挣扎着,病床剧烈的晃动着,整个人如同一直困兽。
“怎么了?这是谁?宁惜!谁叫你来的!”
楼道里鲁雅君突然走了出来,看到宁惜的她顿时大惊失色。
“你管谁叫我来的,你能来我也能来。”宁惜摁了一下电梯,根本就没有去看鲁雅君一眼。
鲁雅君上前去挡住电梯,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的浑圆,恨不得把宁惜给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