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庭却听不进去任何话,此刻双眸猩红,身上的怒火仿佛能将整个屋子燃烧了。
“你有什么目只有你清楚。”傅龙庭森冷的声音仿佛在咬着牙沉沉吐出。
宁惜突然看着傅龙庭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对牛弹琴,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我宁惜只要有一条命在,你们任何人都跑不掉。”
带着怨恨的威胁让鲁雅君不禁后退了一步,要说宁惜的手段,她可是领略过的啊。
“你少说这些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有我儿子你谁也不是!少给我摆出这幅嘴脸。”傅建成指着宁惜,语气里尽是鄙夷。
宁惜不禁呵呵,“你没有了傅龙庭又是什么?你比傅宇庭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有你鲁雅君,以为自己有了傅建成就有了荣华富贵的一生是吗?”
鲁雅君细眉高挑,怎么又突然说到她了?
“哦对了,我竟然忘了,傅建成是个什么货色你最知道的啊,当年他有着老婆还找上了你,现在你是他老婆,他自然也就找上了别人。”
宁惜呵呵笑着,满脸的嘲讽,“你竟然还有心思跑到这里来找事,儿子坐牢,丈夫花心,你处处受人拿捏,娘家也靠不上,我要是过成你这样,干脆死了算了。”
“啊!”鲁雅君瞬间便绷不住大吼着。
杀人诛心,宁惜这就是在诛心啊!
“你胡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鲁雅君愤怒着上前。
宁惜看着鲁雅君的眼神满是轻蔑,“人们对于别人胡说的话是不会那么在意的,就像我根本没有怀孕,我也没有害外婆,所以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承认,可你呢?你破防了。”
鲁雅君气愤至极,“我打死你!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我打死你!”手中的杆子狠狠的挥在宁惜的身上。
那响声让傅龙庭抓着轮椅扶手的手不禁更加的紧,“住手。”
鲁雅君已经红了眼,一下一下打的极为上瘾。
“我叫你别动她!”傅龙庭突然一声怒吼,吓的鲁雅君手中的杆儿瞬间掉落在地。
“龙庭,这个女人我们不能放过她的,她太过嚣张了。”鲁雅君向傅龙庭走去,声音瞬间便软了下来。
傅龙庭冷冷的看着两人,“出去。”
鲁雅君看了一眼傅建成,仿佛在问老公傅龙庭是什么意思。
“龙庭,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出轨了,你总得说个解决办法!”
傅龙庭冷冷的看着宁惜,鲁雅君也狠狠的看向她,仿佛下一秒就想将拆骨入腹。
“我看就先把这个女人给送到医院去做流产,医院我们去联系,你就不要出现了,至于外婆的事儿,家丑不可外扬,你说呢?”
宁惜冷笑着,“想的倒是全面,我看医院你们提前就找好了吧?”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要做的可不是流产手术。
“那当然了!我们在傅家就知道你做的丑事,自然要想办法了。”
宁惜一直笑着,“好,我不说了,随便你们吧,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们,如果你们还想过好日子的话,一定要直接杀了我。”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傅建成和鲁雅君都不禁有点害怕,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天不早了,不如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审啊?”宁惜靠在椅子上,语气很是轻松。
发丝凌乱着,唇角挂着血珠,一双美眸中泛着狠光,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添了一份凌厉的魅惑,看上去媚了许多。
“先休息吧。”
傅龙庭的声音突然也跟着放松,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宁惜看着他的眼睑和面色,突然间有些紧张,他的身体她是清楚的。
“好,那我们就再饶你这一晚,明天再说。”傅建成生平第一次推着傅龙庭的轮椅向外走。
刚刚走到门口,傅龙庭就重重的向前倒去。
“怎么了?”
“龙庭!这是怎么了?”
“血!这是血!来人啊。”
屋内瞬间乱作一团,宁惜挣扎着,手腕上都渗出了血迹绳子还是没有松动半分。
外面的人立即抬着傅龙庭向外走去,短短几分钟,别墅内瞬间安静。
四周一片寂静,宁惜坐在椅子上思索着,身上动不了,心里却很是着急。
他又吐血了,短短一个月他吐了两次,他的身体这是怎么了?会出大事的吧?
这一晚没有人能入睡,所有人都无比紧张。
傅龙庭昏迷着,傅建成也熬的双眸通红,看着昏迷的儿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