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傅夫人,跟我走吧。”
王龙上前去解开了鲁雅君的绳子,刚准备带着他们离开的时候,傅建成突然拉着鲁雅君站在了两人面前。
“我们哪里都不去。”
“可以,搬离傅家老宅。”傅龙庭没有让傅建成接着说什么,直接下了命令。
傅建成一脸黑线,“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老宅该彻底清扫一下了。”傅龙庭一脸冷峻。
傅建成拉着鲁雅君,“你欺人太甚!”
“知道怎么做吧?”傅龙庭看了一眼王龙。
王龙挥了挥手,外面瞬间来了几个人,直接拖着两人就将他们塞进了车内。
屋内瞬间安静,宁惜蹲在地上捡起刚刚傅建成撕碎的协议。
“你准备把他们送到哪里去?”
“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傅龙庭伸手拉过她抱在怀中。
她能感觉的到他内心的不悦和愤慨,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杀了他的母亲,可他能做的却不多。
“你不要着急,我们总能找到办法的,还有时间,现在他们不是也没有什么反击的力量了。”
宁惜的手轻轻的拍着他,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宁惜,不要离开我。”傅龙庭紧紧抱着她。
宁惜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紧,“我不会走开的。”
“永远不会吗?”傅龙庭松开她,盯着她问着。
宁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说不会他会好受一点,可是她却不敢承诺任何。
“我们是不是很快要回去?外婆呢?她在哪里?”无法确定能做到的事情,她不敢轻易去许诺。
她故意不去回应的举动让傅龙庭心有不悦,他看着她,墨眸中闪过一丝锋芒,这辈子她休想离开他。
“傅爷,老宅那边我们要重新打理吗?”
“不用。”傅龙庭还没有说话就被宁惜截住。
宁惜看向傅龙庭,“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可你突然会了走了,傅建成的股份全部都归你了,老宅我们不住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整修了搬进去,势必会引起外界猜测。”
“我需要在乎这些吗?”桀骜的傅龙庭根本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宁惜靠近他,“你以为我很在乎这些吗?现在是非常时期,众口铄金,我们不能让傅建成钻了空子的。”
她说的有道理,可傅龙庭依旧是满眸不悦。
“我出去一趟。”
“做什么?”听到她要出去,他神色更加的阴沉。
“买些药材,你的身体需要调一下。”
傅龙庭起身握住她的手,“写下来叫王龙去买。”他冷声吩咐着王龙。
“那待会儿我发到你手机上,我受不了了,先去睡会儿。”宁惜不想再说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干脆直接向卧室走去。
王龙得到傅龙庭眼神的示意也立即离开了别墅,大门刚关上,宁惜突然从楼梯的影子上看到他扶着沙发的样子。
她立即转身,傅龙庭扶着沙发,脸色难看至极。
“你怎么了?先坐下。”扶着傅龙庭坐下,宁惜一脸的凝重。
“你别动,调整一下呼吸。”宁惜给他把着脉,思索着医术上他的脉象该如何解读。
到最后她的神色突然很是紧张,“傅龙庭,这阵子我不在你身边你都在做什么?怎么把身体搞成这个样子?”
傅龙庭靠在沙发上,那阵子每当他要去外婆那里就出事,他们用各种方法拦住他,是不是也对他做了什么呢?
“我问你话呢,你这阵子在哪里住的?咱们住的地方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宁惜越想越不对劲。
“我不清楚,一切都是正常的。”
宁惜松开他的手腕,他的脉象极为虚弱,血气两亏。
她思索着,不一会儿突然想到了陆文景。
他们的脉象有相似的地方,她突然明白了他是怎么了。
心中那根弦一直绷着,此刻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了,他的那根弦自然也就断了,身体猛的放松一定会出事。
“傅龙庭,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宁惜突然转移话题,手托腮望着他。
傅龙庭伸手揽过她坐在沙发上,呼吸正常了,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想跟你办婚礼。”
宁惜愣了一下,以为他想办办婚礼不过是想留着她。
“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什么事情,没有人能靠得住的,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去注意,我也不是什么神医,真到病入膏肓我也治不了。”
说完宁惜便向卧室走去,他的身体不是疾病,等到王龙的药拿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