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说出的名字竟然是她的爷爷。
“你胡说!我爷爷怎么会害她!”宁惜一个用力,桌上的酒直接就被倒在了地上。
宁惜望着地上的酒突然皱眉,“不对!这酒有毒。”
傅龙庭瞬间看向男人,眸间的厉色无比骇人。
“我不是在说谎,你可以听一下。”男人拿出一枚录音笔。
刚刚打开里面就有爷爷的声音传来,“听我的,让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在哪里!”
宁惜眉头紧皱,爷爷这是逼迫傅母告诉他外婆在哪里?可爷爷不是到最后已经知道了吗?
“就是这个人,就是他!”
“你胡说,你是不是受什么人指使了?爷爷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且傅伯母明明是死在家里的,跟我爷爷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他应该还不知道傅家跟外婆有关!”
男人靠在沙发上已经奄奄一息,却冷笑着看着两人。
“叫我说,说了你们也不信,这不就是那人的声音吗?就是他故意的,傅建成只是配合他而已,你,你母亲,吃的药都是这老头配的。”
男人说完便倒在了沙发上,两人还没有将他的话消化完,男人便直接倒了。
外面传来一阵警车的警报声,宁惜向傅龙庭靠近,他们上当了。
“傅龙庭,这都是他们的阴谋,我爷爷没有杀人,他们为了诬陷爷爷和我们。”
“我知道。”傅龙庭又不是傻子,当然也已经察觉了。
可眼前死的人还是让傅龙庭受到了冲击,这里面的秘密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开的。
“不许动!”
两人还没有离开,外面突然传来警察的声音。
“举起手来!”
“傅总?放下放下。”警察认出了傅龙庭,立即叫人放下枪。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有些疑惑。
“法医!快叫医生。”
“不用了,这个人已经死了。”宁惜开口制止,她刚才已经把过脉了。
“傅总,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人?”
宁惜走到前面,“这人不是我们杀的,没有必要,因为他已经得了不治之症。”
警察们自然是不相信的,立即找来专业的人,又是拍照又是化验的,宁惜和傅龙庭就这样被带到了警局中,说要了解情况。
傅龙庭和宁惜一路沉默,两人被分开去问询了几十分钟才放走。
坐上回家的车,宁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怎么看?”
傅龙庭面色冷毅,这件事情一定跟傅建成有关,可这个人被关起来了竟然还这么的能折腾。
“我们一定能知道,我一定会查到。”
宁惜靠在车座上黛眉紧蹙,“你这个后爹真的就这么蠢啊?用一个得了癌症的人来陷害我们,就算是我不会医术这陷害也有些蹩脚啊。”
是啊,这么蹩脚的事情是谁做的呢?
“让我静静。”傅龙庭闭着冷眸,脑海中万般思绪乱作一团。
车子刚到家傅龙庭就去了书房将自己关在里面,宁惜在楼下听着他反锁书房的门,心里也不禁有些狐疑。
“夫人,傅爷这是怎么了?你们去哪里了?”
“别问了,外婆呢?”
宁惜转身向外婆的房间走去,刚到门口就发现屋内已经没有人了。
“外婆呢?”宁惜满脸疑惑。
王婶也有些疑惑,“夫人,老太太被傅爷送走了,傅爷没有告诉你吗?”
宁惜看向书房,所以他根本就是不相信她的,这么短的时间,这么着急的把外婆送走是怕她伤害外婆吗?
快步向书房走去,想要去跟他理论一番,但是想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宁惜还是放下了敲门的手向卧室走去了。
他们认识也不过几个月,他没有完全信任她不是正常吗?
“夫人,您要洗澡吗?我去给您放水。”
“不用,出去吧。”宁惜摩挲着手指上闪着光的钻戒。
坐在床尾的椅上,“如果一切都不会变该多好啊。”
“夫人为何发出这样的感叹?傅爷如果喜欢一个人是真的不会变的呀。”
是吗?不会变?怎么可能。
“人的一生发生太多事情了,谁又会不变呢,都是会变的。”宁惜说完便去了浴室。
变了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宁惜怕过什么!
洗完了澡,宁惜去楼下做了宵夜放在门口,转身去休息了。
傅龙庭在书房等着电话,一直到深夜电话才响起。
“傅爷,调查清楚了,傅建成那边是吕雅在帮忙。”
吕雅?傅龙庭冷笑一声,他竟然将这个人给忘记了。
“知道怎么做吧?”
“我知道傅爷,明天我会把吕雅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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