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公是公私是私,没有想到,他竟然也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以为她不过是他的附属品。
“出去!”宁惜的声音冷的出奇。
傅龙庭冷冷回望她,宁惜转眸看向别处。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没有结婚证,这个房子是我自己租的,这是你的卡,我一分钱都没有花过,如果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过来,我一定会告你非法入侵。”
宁惜起身穿着衣服,边说边赶他出去。
“你认真的是吗?”傅龙庭问着宁惜的声音也森冷无比。
宁惜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谁敢跟你傅爷开玩笑,我敢吗?我不过就是一个村里来的毛丫头而已。”
傅龙庭知道她倔,但是却不知道她倔成这个样子。
一个用力将她抵到墙边,指腹的的捏着她的下巴,“小丫头,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跟我玩火。”
宁惜从来都不是个受威胁的人,自从遇到过一次危险之后,她就随身带着武器。
手上的针抵在他的腰间,“傅龙庭,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让你真的坐在轮椅上。”
感觉到腰间抵着一根细针,傅龙庭眸间的怒火燃的更旺。
“宁惜!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每说一个字,宁惜手中的针便又是深入一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针刺破。
“你也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人生中最要紧的人就是我的爷爷,你根本不算什么,我想伤害你就伤害你。”
她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这个小丫头真是任性的叫人无法忍受。
“你会来找我的。”
宁惜冷笑一声,“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都不会找你!我就是做道姑也不与再有任何牵扯。”
将话说到了绝处,她绝不允许自己跟一个欺骗自己,算计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傅龙庭猛的松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宁惜坐在地上,眼眶里的泪水在打着转,她却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答应过爷爷,绝不允许自己每天哀哀戚戚的活着。
门铃声突然响起,宁惜只觉得的心烦,擦干眼泪立即向门边走去。
“你有完没完啊!”
“惜,惜儿,你怎么了?”韩嘉看着宁惜眼圈红红的,声音也满是怒气的样子十分紧张。
只是片刻,突然间便激动起来。
“那个男人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看到他气势汹汹的下去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他敢欺负你,我杀了他!”
韩嘉无比气愤,说着就红着眼要找傅龙庭去算账。
宁惜立即拉住他,“没时,谁敢欺负我啊,是我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你别去了。”
将韩嘉拉到屋内,宁惜的心情也平复了下来。
“我没事,就是发生了一些小争执,你怎么在这里?”宁惜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给他。
韩嘉接过水还在观察着宁惜,好像要看看她哪里是否有伤。
“你别看了,我没受伤,他就算是再没有风度也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充其量就是······”
充其量就是使一些手段,把她死死的拴在身边,现在不就是吗?就差一点了。
“没有就好,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谁不不行,我才不管他是谁!”
韩嘉很是霸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狠厉。
宁惜看到他的样子不由得都笑了,“你怎么出趟国出的,脸上还带着戾气了?”
韩嘉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不知道,你不厉害点就会有人欺负你。”
宁惜听着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国外肯定是受苦了,也是,一个人在国外,还那么的小,不可能不受苦的。
“国外不好吗?”
“学习的时候的确很好,只是我那个后妈不许我爸给我很多钱,所以我一直住在贫民窟,每天回家都是一场劫难。”
宁惜思索着爷爷给她的钱,顶尖的学校要学五年,这些钱能负担的起学费,但似乎负担不起生活费,她是可以勤工俭学,但是学医的话,她似乎没有那么长时间。
“不过现在好了,我完全可以照顾自己,也可以照顾你,你如果想现在就开始学西医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国内的学校的。”
宁惜还在沉思着剩下的钱怎么办,完全没有听到韩嘉的话,她还想着,她总不能在国外给人看风水吧?
去兼职给人家做设计稿?可学西医这件事,她不能分心,要想学好,必须全神贯注。
“惜儿?想什么呢那么出神?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宁惜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别多想,你还没有说你怎么在我家楼下呢。”
“我买了些吃的给你,在楼下看到他就赶紧上来了。”
“我没事,我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让自己吃亏的人,该上班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