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被惊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他了。
愣了骗了傅龙庭突然靠近她,“我爱你!你知道吗?”
宁惜愣愣的看着傅龙庭,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他,突然冷笑一声。
“你只爱你自己,为了你,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是个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虽然醉着,宁惜的思路却很清晰。
“你结婚了,你有老婆了,我也有我自己的家,我们就这样就这样两不相欠,谁也不耽误谁,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可以不计较,这样不好吗?不······”
宁惜说着说着便睡着了,脚腕上的冰块也滑落在地。
闹腾了半夜,傅龙庭只好将她抱在床上,用毛巾去将冰块固定住,可她却还是不停的动,傅龙庭只好坐在床尾凳上去扶住她的脚。
次日一早,宁惜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拽着她脚,起身一看是一袋已经化了的冰块。
“啊。”刚想起身却发现有个人在床头。
傅龙庭听到声音下意识的握住她的脚,冰凉的触感传来她瞬间便知道了是他一直在拿着冰袋。
“你来这里做什么?”宁惜挣开他立即起身向床头躲着。
傅龙庭又恢复了冷厉的样子,“看看你有没有死。”
“什么破酒店,什么人都放进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宁惜也是一脸凌厉。
傅龙庭冷笑一声,“不是我说不定你已经感染了,你应该感谢我能让你重回手术台。”
宁惜扯过床上的浴巾穿在身上,“是吗?我是不是还要再感谢一下傅总的救命之恩?你也太离谱了吧?你在我房间一晚上,你就不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龙庭上前去捏住下巴,满是寒光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她。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他的身体不住的前倾,宁惜也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缓缓在靠近。
“你是不是有病?器质性病变和精神性疾病我都认识专家,给你走后门啊。”
“你不是说我在你房间里会被人误会吗?那何不坐实了呢?”
傅龙庭已经将宁惜的嘴捏的变形了,她想说话都吐不出音,刚想挣扎就被他封住了双唇。
时隔几年,这个味道仿佛将两人瞬间拉回到了从前。
宁惜以为自己是恨他的,可他的吻让她一点都不讨厌,还好,她尚有一丝理智在。
“啪!”宁惜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直接将他推开了。
“你现在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耻啊?真是叫人恶心,滚!”宁惜气愤至极,拿着纸巾擦着双唇。
“我现在就把你对我做的事情昭告天下,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竟然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你这是耍流氓。”
傅龙庭冷笑一声,“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成为一个勾引男人的小三,兮画会相信我,而你在这里却生活不下去。”
宁惜气到冒烟,“你这个人怎么还会歪门邪道啊!”
“跟你学的啊。”傅龙庭说完便离开了她房间。
宁惜坐在床上调整着呼吸,只觉得自己头顶发懵。
刚刚准备起身,突然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抓着地上的东西,宁惜缓缓起身,顺着窗帘突然看到对面楼上好像有一个远程望远镜之类的东西。
有人在监视她?拍到了什么吗?
宁惜瞬间警惕起来,她立即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卫生间走去。
刚刚洗漱完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她起身去开门。
“给你买了些你爱吃的东西,脚好些了吗?”
“没事,不耽误走路。”宁惜拿着手机想要给韩嘉打电话,可是想从前傅龙庭说的,说不定韩嘉是聂祁朔的人。
可对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是聂祁朔还是傅宇庭?
试试就知道了,她还没有怕过谁。
吃了早餐宁惜便和季中去了医院,她还特意给季中找了律师,为的就是季中能留在这里。
晚间的时候,宁惜去了聂祁朔的酒吧。
她已经打听到了,最近傅宇庭一直都在这里鬼混。
“你好,我能陪你喝杯酒吗?”
宁惜一身摇曳红裙,短发的发尾在精致的锁骨上摆动着,唇红齿白,灵动清纯。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啊,何况还是在来酒吧寻乐子的人。
而宁惜也不是无目的的接触这个男人的,傅宇庭现在还在打着傅氏的幌子捞钱,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傅宇庭拉的新的投资人,而她绝对不能让这个生意做成功。
傅宇庭这个人,就是一招治死,可她目前还没有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