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父亲的尸体都顾不上去收,葬礼的相关事宜也没有安排,结果现在这些人却告诉她,一切都是一场空,她什么都得不到了。
都是宁惜这个贱人,她竟然搭上了父亲的命!
林兮画开车前往傅家老宅,父亲已经不在了,她要跟宁惜和宁安同归于尽,最好还带着傅龙庭,这样剩下的一切就都是唯烨的了!
车子停在外面,林兮画知道自己进不去,到了后墙想要翻越进去。
“你疯了吗?”傅宇庭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来,伸手拉住了她。
“我没疯,我要把他们都杀了,我要报仇,只要他们都不在了,一切就都是唯烨的。”林兮画挣扎着。
傅宇庭拉着林兮画向车上走去,“你以为傅家老宅是什么地方?你能冲进去把傅龙庭给杀了?你根本就不可能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林兮画大哭着,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
楼上的宁惜站在窗下看着后门的一切,没有想到林兮画竟然会追到这里来。
咽不下心中这口气,宁惜起身向外走去。
不顾头上还没有痊愈的伤,走到车子的面前直接敲了敲窗户。
林兮画看到宁惜就充满了斗智,不顾傅宇庭的阻拦,直接打开了车门。
“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可有闲心,现在还能跑到这里来。”
“呵!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呢,也不过就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呗,假清高。”林兮画用话语攻击着宁惜。
宁惜又怎么会吃林兮画这套?“你有什么脸跟我说这个?你害一个花甲老人,让她在生死的边缘挣扎,让自己的亲爸爸去绑架一个孩子,现在细想起来,我的头也是你害的吧?”
“你害我损失了这么长时间的记忆,你这个蛇蝎毒妇!”
林兮画被狠狠的骂了一顿怎么能心里舒服,刚想发作,突然间就被傅宇庭给拉到了身后。
你再说一遍?你是什么好人啊,你不是也只会使损招吗?有种你······”
傅宇庭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就说不出来话来了。
沙哑着嗓子,啊啊的叫着。
宁惜双手抱怀,就在刚刚出来的时候她带了一种药,本来是想要给林兮画尝尝的,但是刚才傅宇庭突然过来了,她就不小心把针刺向了他。
“你怎么了?傅宇庭,你说话啊?!”
林兮画紧张不已,不停的问着身边的他。
傅宇庭却是依旧啊啊啊的说不出个字,急的满头冒汗。
“宁惜!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又是你,我杀了你!”林兮画大叫着向宁惜靠近。
当然了,毫无意外,又一次没有能近宁惜的身,直接被傅龙庭给一个用力甩到了花丛中。
伟岸的身躯笔直的站在门外,伸手接过佣人递来的纸巾擦着手,傲视满身狼狈的林兮画。
“记住了,他们二人不准再靠近这个宅子!否则你们都去非洲报道吧。”
冷声命令完傅龙庭牵着宁惜的手向别墅内走去,让她在客厅站着,自己坐在了沙我发上看着站着的她。
“站着。”
宁惜刚想坐下,就被傅龙庭冷声制止。
“怎么了?怎么不许我坐下?”
宁惜像个小孩一样,边说边想沙发挪去。
“站好了!”
宁惜听到他冷厉的声音,双手背后,有些气愤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是个病人?你知不知道傅宇庭现在就个亡命徒?也许他什么事情都敢做!”
宁惜眨眨眼轻笑一声,“他敢做什么?他要哑巴一阵子呢,我本来是想要林兮画不能说话的,这个女人好聒噪。”
傅龙庭一时间竟然拿她有些没有办法,很久没有见她如此孩子气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该不会说,其实林兮画之前不是那样的,是被我逼的吧?”
宁惜向傅龙庭靠近,看林兮画对她恨之入骨的样子,她觉得她们之间一定是积怨过深。
“算是。”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傅龙庭淡淡回应。
宁惜瞬间急了,这叫什么啊?!他是有点喜欢林兮画吗?
对啊,他肯定是喜欢的,否则怎么可能娶林兮画呢?
“也是她咎由自取,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你为什么和她结婚?你们男人果真都一样,你也是个负心汉吧?我怎么那么讨厌你啊,娶她的是你吧?现在说她的也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宁惜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不说点什么就像是堵了一口气似的难受。
“我和她是协议结婚,为了外婆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