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画挑着眉望着宁惜,仿佛是在挑衅。
可宁惜不是什么软柿子,当然也不会由着林兮画在她的婚礼上去捏了!
“我该叫你林总林小姐还是傅家二夫人?你说说你,这么多身份无一不是高贵的,可你呢?硬是把自己搞的这么的不堪。”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直呼霸气,有些人甚至都想鼓掌了。
“你来参加婚礼给了贺礼,按说我们傅家是一定让你吃完酒席的,可你说的这是什么?故意扫兴?这可有违你林家千金的身份啊。”
“哦对了,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还说了一句,新人旧人?按照这个说法,我才是傅龙庭的旧人,毕竟我们认识的早,你说呢。”
宁惜面容带笑,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林兮画一句都接不上来,又一次被宁惜气的直发抖。
本来是想给宁惜找不痛快的,现在却被宁惜气到发疯。
宁惜是谁啊,她才不care林兮画呢,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她的手下败将!
“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过于没有教养了吗?”
宁惜只觉得好笑,站稳了,将手中的花递给身边的傅龙庭。
“教养?你一个嫁了人却跟小叔子生孩子,生了孩子又不要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教养?”
宁惜句句戳心,这是她的婚礼,敢让她不爽,她就不客气!
林兮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事情已经做了,她本来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有什么好说的呢。
“宁惜,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这么揪着她不放是为何?”傅宇庭将林兮画拉到身后,想要替她出气。
傅龙庭也将宁惜护在怀中,一双凤眸中的光出奇的冷。
“揪着不放的人是你的女人,不想再丢人就带着你的女人赶紧离开这里。”
傅宇庭听着傅龙庭带着威胁性的话语气不过又想去争辩,可对面男人微挑的眉,锋锐的眸光,终究还是选择了闭嘴。
“外婆,我是你曾经钦定的孙媳妇,我是被逼的才走到这一步的。”林兮画见事态发展到她控制不住地步了,突然间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扑在老太太面前,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故意卖着惨。
老太太瞬间后退,一张脸比傅龙庭温和不了几分。
“一个人在难熬的时候是会做一些偏激的事情,但是你不该去害人。”
林兮画瞬间停止哭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傅龙庭不是个会什么都说的人啊?怎么老太太什么都知道?
“我要是你就带着唯烨出国,去过简单的生活,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老太太扶着林兮画起来,小声说着。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诛心,都这个地步了,她走了岂不是就成了笑话了?
林兮画突然站直了身子,擦了擦眼泪笑着看着台上的几人。
“我林兮画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更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得逞!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苍天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兮画又喝了一口酒,留下几句令人遐想的话便离开了婚礼现场。
此刻已经有人猜测,是不是傅龙庭和宁惜真的做过对不起林兮画的事情呢?否则一个女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极端又愚蠢的事情呢?
“好了,一点小插曲,就过去吧,大家开始用餐吧,晚间我们还有舞会。”
老太太看到林兮画和傅宇庭他们离开,立即挥手指挥着现场,好好的婚礼可不能被破坏了。
用餐完毕便是舞会,一整天的劳累下来,宁惜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婚礼是这么的累。
“安安,安安呢!”宁惜声音焦急,这么乱的场合,她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夫人,少爷被老夫人带走了,您别着急了,老夫人说了,今天是新婚之夜,您和傅爷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宁惜瞬间脸红,她和傅龙庭当然是肯定有过了,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她什么都不记得啊。
“好了吗?到家再卸妆。”
傅龙庭从外面走来,拿着大衣为她披上,握住她的手向外走去。
从记事起,除了爷爷,她从来没有被谁这么珍惜过,现在被他这么照顾着,她竟然很是不习惯。
“安安和外婆在哪里?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会。”
宁惜听到他低沉有力的声音终于放心下来,坐在花车内,看着身后的花环,突然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车子停在别墅,傅龙庭牵着她的手下车,门外佣人站成一排,在王婶的带领下,笑着看着他们。
“恭喜傅爷夫人,祝傅爷和夫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