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庭被打击到也烦躁至极,“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里跟我装清高呢!”
“我傅宇庭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好歹也是傅家的儿子,我干嘛要娶一个二手货!还是那个我讨厌的男人的前妻!”
傅宇庭大吼着,整个人像只失控了的狮子。
林兮画从未见过这样的傅宇庭,猛地被他这么一吼还真有点害怕。
“你别忘了,我们是相互利用,没有我,你想要回来,你以为傅龙庭真的会放过你?我傅宇庭就算名声再坏你不还是得做我的妻子吗!”
林兮画愣愣的站着,是啊,傅宇庭说的倒也没错。
“呵,呵呵······”林兮画苦笑着。
傅宇庭还在生气着,他受林兮画的气早都受够了。
“你以为我怕你是吗?你以为我不行是吗!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傅宇庭说着突然拎起林兮画就向休息室走去。
门被反锁,他扯下身上的领带将林兮画的双手绑住,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塞入林兮画的口中,直接强行占有了林兮画。
林兮画踢打着,可在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只能任凭傅宇庭作践自己。
半个小时后,傅宇庭终于发泄完心中的怒意,林兮画身上破败不堪,紫红色的印记遍布全身,胸前都被傅宇庭给啃咬出血。
“哼!”傅宇庭冷冷的笑了一声,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林兮画起身下床,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想起傅宇庭做的事情一阵阵干呕,此刻她的恨意俨然已经到了极点,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傅宇庭也正是知道她不敢告他强奸才敢这样做,毕竟他们是夫妻,还要相互利用,这个时候再去打官司什么的,那是她根本不想看到的。
“宁惜!我一定要你死!”
林兮画狠狠攥拳,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归结在宁惜的身上。
深夜,林兮画还在休息的浴室内洗着澡。
身上都要洗掉皮了,可她还是觉得脏,坐在地上狠狠揉搓着,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害宁惜。
此刻宁惜躺在医院内的病房里,看着病房外的修长的影子而出神。
他对她似乎真的是无微不至的,只是现在这个孩子怎么办呢?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如初,可是这里竟然有一个生命。
宁惜想到这里突然摇摇头,不可以不可以,她怎么可以有不舍得的感觉呢?怎么做安安的妈妈她还没有想清楚呢,怎么能再来一个呢?
可如果她打掉的孩子就像是安安一样呢?宁惜心乱如麻,觉得自己并没有想太久,可一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两点。
宁惜突然起身,傅龙庭在走廊内站着,手中夹着一支烟,没有点燃,似乎是在闻着烟味。
“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听到宁惜的声音,傅龙庭立即将手中的烟丢掉。
“好。”傅龙庭向她伸出手。
宁惜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递给了他,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心里有叫做踏实的东西在蔓延。
她没有问他去哪里,他也没有告诉她要带她去哪里。
两个小时候,宁惜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这是她和爷爷住过的院子,她虽然记不起一切,但是却还是感觉好像过去了许久。
“想吃些什么吗?我去煮酒酿圆子给你吃。”傅龙庭到了屋内便开始忙活。
宁惜看着他伟岸的身姿在翻新好的厨房内忙碌着,眼睛突然酸涩,不自觉的眼泪就滴落下来。
“怎么了?”傅龙庭端着碗向宁惜走来,看到她流泪手中的碗突然抖了一下。
滚烫的汤汁浇落在手背上,宁惜看的猛的一惊。
“我看看,我去给你找药!”看到他手背上红彤彤的一片,宁惜立即起身。八壹中文網
药膏刚抹在他的手背上,传来的药味便让宁惜觉得不对劲。
“这,这应该是五年前的了。”宁惜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没事,我刚才已经用凉水冲了,你刚才为什么流泪?”傅龙庭根本顾不上自己的手,只想知道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宁惜呆呆的看着他,他眼神中的焦急是真的,这点骗不了人。
“我,我想到从前都是爷爷站在那里的。”
傅龙庭终于安心下来,他以为她还在因为那个孩子而心烦。
“尝尝。”傅龙庭将碗递给她。
他知道这里能让她心安,先让她的身体舒服一点,其他的,以后再说。
宁惜尝了一口便皱眉,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他一个集团总裁,怎么会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