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聂祁朔确实不是我们的对手。”
“可他们什么都敢做!他们竟然敢制造这样的计划去杀人,我们不是不够聪明,我们就是没有他们坏!”
宁惜气急了,她一直坚持着做自己,可现在自己的父母都被人杀害了。
“我们由着他们做坏事下一个是谁?你,安安?还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宁惜突然冷静下来,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
“他们不敢对你直接动手,只能通过其他让你崩溃,我身边已经没有可以伤害的人了,我不怕。”
反正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她接受了再去复仇才是硬道理!
“叮铃铃······”
傅龙庭的手机响起,宁惜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嗯。”几十秒钟后傅龙庭冷嗯一声,打开手机邮箱。
宁惜凑上前去看着,上面是宁文峰入院以来的所有的记录。
一页一页的对照着,看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对劲,可如果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坏人也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
“他们不会明目张胆的用药,就算是用,也不会在医院的记录上,要不看看食谱吧。”
医院每天吃什么都有餐饮记录,数补丁能从那里面看出什么。
“明天再看?”傅龙庭怕她的身体出问题轻声劝解着。
宁惜摇摇头,今晚不看出点什么她是睡不着了。
傅龙庭只好将灯光调亮,陪着她一起看。
“问题在这里。”一个小时后宁惜的终于找到了破绽。
“他对银杏过敏,这个糕点看上去不是银杏,可菜单里有,所以他才会突然发成心猝现象。”
宁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令人绝望的心痛,一切都是因为她。
“那么多人看着,他们还是因为我死了。”
“你无需自责,如果这么想,那原因应该在我。”傅龙庭的声音里也有些难受。
宁惜此刻更多的是恨,她有做错什么?为这么这些人谁都不放过。
“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惜气愤至极。
说完直接躺在了床上,拉着被子就呼呼睡去。
她要调整好自己才能跟这些可恶的人斗下去,这些该死的人应该受到惩罚!
次日一早聂万新就接到了电话,聂父突然发急症住院。
他立即赶到医院,病床上的聂父脸色苍白,腹泻了一整晚,连说话都费劲。
“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走吧,我,我没事。”聂父吃力的挥着手。
聂万新一脸紧张,推着护士车的宁惜在帮聂父换药,她想要亲耳听到聂万新叫聂父爸爸。
“你怎么这么不注意?那些佣人都是做什么吃的!直接开除了算了。”
“你别着急,谁还不生病呢。”
聂万新满脸焦急,宁惜也是很着急,她不会根本听不到聂万新叫聂父爸爸吧?
换完药宁惜又墨迹了一会儿,可最终还是离开了。
“隔墙有耳,你赶紧走吧,我没事。”
宁惜刚到门外就听到聂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这下她更加确定了,这个聂万新就是聂祁朔,可聂父的这句话却根本不是什么证据。
不过聂祁朔对她的父母做了那样的事情,她也不能放过他们。
她打了个电话,下午的时候聂母便也住院了,紧接着就是聂万新,全部都是食物中毒。
三人在医院里挂着吊瓶,宁惜立即叫人去活动。
在聂祁朔家人住院的几天,新成集团的项目竟然有好几个都叫停了,更甚者,还有人直接转去了傅氏。
聂万新听说这个消息无比的气愤,刚起床准备去公司就感觉到自己的器官好像都不听自己使唤了,直接就想拉裤兜。
“怎么搞得?你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又没有一起吃饭,怎么会食物中毒这么严重?”
傅建成前来看聂祁朔,嘴上还不住的吐槽着。
聂万新猫着腰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到床边就想到宁惜。
那天在葬礼上,好像宁惜说过的,不会放过他,难道是宁惜察觉了什么?
“砰!”
正在聂祁朔思索的时候,病房的窗户被一块石头砸了个粉碎。
傅建成也吓了一跳不住的后退着,聂祁朔看着地上还绑着绳子的石头陷入沉思。
虽然不知道现场绑石头的绳子是什么颜色,但是这个石头绑绳子的做法让他还是心惊了一下。
“我们被算计了。”聂祁朔眉头紧皱。
傅建成转身去叫人来收拾屋内,“是吗?”
“你去管好公司就好,你不是有人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