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离开过安安这么长时间,又添了小宝宝,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在几个宝宝中间平衡。
“妈咪,你真的好了吗?爹地说你流了好多血,你要好好的养着。”
安安点点头,“妈咪知道了,为了你们几个,妈咪也一定会好好的保重身体的。”
“妈咪,这是我送给弟弟妹妹的,好看吗?”
宁惜看着两块精致的小金锁很是惊讶,一时间还以为是外婆买的。
“是我买的呀,都是我的零用钱,好看吗妈咪,这上面还有弟弟妹妹的名字呢,这个镶钻的是妹妹的。”
宁惜有些愣神,她都还没有给弟弟妹妹取名字呢,她赶紧举起金锁看,结果上面清晰的刻着弟弟妹妹,一看就是安安的字迹。
“我们都忘了,每天弟弟妹妹的叫,竟然都忘记取名了,你取名啊。”宁惜看着傅龙庭。
傅龙庭也看着宁惜,他每天都在记挂着她和孩子们的身体,竟然也忘了这回事,不过妹妹的名字他算是想好了的。
“妹妹就叫傅念宁,弟弟的名字就随唯字,你随便取个什么字就好。”
宁惜不禁红了脸,这也太过明显了,念宁,这不就是念她吗?
她看着弟弟,她也算是看过许多书的,可如今却不知道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
“这也太难了,安安的名字就是我随便取的,要不就叫平平?平平安安?”
“妈咪,这也太没有新意了。”
“那就叫唯恒吧。”傅龙庭随意的就给弟弟取了名字。
安安拍着手,“好听,我去给弟弟妹妹带金锁。”
“那就给他们戴上吧,就戴一晚上,小孩子戴这些东西也不好的。”
一家六口在屋内其乐融融,无比的融洽。
那边的林兮画却是黯然失落,想到宁惜今天出院她就感到无比气愤。
傅龙庭不到十几天就把溯源工作给做好了,该负责的负责,该赔偿的赔。
虽然说傅氏损失惨重,但是因为公关做的好,又勇于承担责任,网络上的舆论不久就散了。
相反他们倒成了觊觎傅氏的笑话,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
聂祁朔最近忙着去打理公司,竟然也顾不上她了。
她不知道,聂祁朔其实也是为了自保,害怕傅龙庭查到他的身上。
而傅宇庭每天都被已经疯了的傅建成和鲁雅君缠着,一时间也抽不出空去做任何。
最重要的是,林兮画现在一看到傅宇庭就想到那晚发生的一切,就不自觉的想要吐。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乌烟瘴气的像什么话。”
傅宇庭消失了几天突然打开门偶组了进来,一进屋就觉得空气无比糟糕。
林兮画看到这个人出现在面前一阵反胃,“滚出去!谁叫你来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要死不活的,不就是一次败了吗?我们都不知道败了几回了,有什么的。”
“你不要我,不要林氏,那也得要唯烨吧?”
提到唯烨,林兮画终于转眸看着傅宇庭。
要说起来,她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跟傅宇庭生下了唯烨,如果当时是跟傅龙庭做的手术,那唯烨说起来也是傅龙庭的儿子。
不管唯烨在哪里她都无需担心,反正唯烨早晚都要分傅龙庭的财产。
可孩子已经生下了,倒霉的是,竟然还是个病秧子。
林兮画想起这件事情就想打傅宇庭,可事情是她做的,她不管怎么说都要承受,况且现在傅宇庭也不是她想打就能打的人。
“我是来送请柬的!傅龙庭龙凤胎的满月酒。”
龙凤胎满月酒,这样的字眼一听上去就令人无比的开心。
多大的喜事儿啊,龙凤胎,还是傅龙庭和宁惜的。
林兮画要气死了,手中的烟都烧到手上了,竟然都没有发觉。
“啊!”直到烧到手上,林兮画真的痛了才扔下了烟。
她扔掉烟头拿起请柬来仔细看,落款竟然是宁惜。
“你要去吗?”
“当然要去,这请柬不是以傅家的名义,是以宁惜的名义,我们两人是敌人,人家都已经给我下战帖了,我怎么能不去呢!”
林兮画将请柬扔在桌子上,满是怒气的脸显得无比狰狞。
“可宁惜这个人可跟别人不一样,她让我们去说不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呢。”
林兮画冷笑一声,“做些什么就更好了,就怕她不做呢。”
如果做了,那她就有了新的把柄,前些日子的事情傅家没有证据,如果宁惜再做些什么,那就精彩了,说不定她可以一举拿下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