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瞬间疑惑,宁总这也有点太过于敏感了吧?
宁惜仔细听着,整个过程好像也没有奇怪的,曹静的屋内放着海风的声音,身体也是舒服的躺在椅子上。
所以她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深度睡眠,而且睡了很久。
“小沈,你去给我买个椅子。”关闭了录音笔,宁惜吩咐着小沈。
等到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刚忙完的傅龙庭从傅氏过来接她。
“味道还好吗?”
“嗯。”宁惜依旧没有几句话可说的样子。
傅龙庭刚坐下手机便响起,小沈看到他出去也跟着出去。
“傅总,我觉得林兮画对宁总的伤害太大了,让宁总对什么都格外防备,这样下去对宁总的身体恢复很不利的。”
傅龙庭剑眉紧蹙,他知道今天宁惜去了曹静那里。
“发生了什么?”傅龙庭沉声道。
小沈看了一眼包间的方向,微微向傅龙庭靠近,“宁总接受治疗的时候还拿着录音笔,对曹静有着特别严重的怀疑,但宁总在曹静的心理咨询室睡的很好。”
她是睡了很久,他都知道,可她竟然还带了录音笔他是不知道的。
“傅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听说林兮画依旧在上诉,不如我们不让律师去接她的案子。”
傅龙庭冷嗯一声便向包间内走去,不让任何人接受林兮画的委托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傅龙庭清楚的很。
傅宇庭一直靠着林兮画,即便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唯一的希望。
就在此刻,傅宇庭还买通了人去见了林兮画,并且正在谈话。
“我可以给你找到律师,但是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再有无罪辩护了。”
林兮画轻笑一声,她要什么无罪辩护,她本来也不是个无罪的人啊。
“只要我能活着看到宁惜受罪就好。”林兮画一脸阴冷。
这是她唯一的期望了,是唯一!
“你还好吗?”傅宇庭轻声细语的问着林兮画。
两人隔着玻璃,他看着林兮画竟然觉得她很可怜。
“还行吧,这里没有人虐待我。”林兮画淡淡道。
傅宇庭点点头,也不枉他活动这么久,只要这边林兮画过的不好,他立即就可以找人去说这一切都是林兮画做的。
“陈律师是我们的心腹,你一定要客气,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否则你欠下的那些巨额债务会让你再也没有翻身之日的。”
林兮画警告着傅宇庭,即便她人在这里,却也关心着外面的一切。
“我知道,这个城市能跟傅宇庭的律师抗衡的人也就只有他了。”他还知道,如果不是林兮画,他现在已经完蛋了。
“只要你有心,我们一定是有翻身之日的。”林兮画到了此刻还没有心死。
她人还没有死,聂祁朔也是对傅龙庭恨之入骨,她手上又有傅宇庭曹静这些牌,她输不了的。
另一边的宁惜也一直在想着很令人费解的事情,她总觉得,曹静是很在意林兮画的。
难道说林兮画就是她心里的锚吗?!
宁惜猛然起身,林兮画,对!林兮画·······
她终于知道了她身体出现不适的关键点在哪里,这也太令人感到惊讶了。
宁惜立即向书房走去,傅龙庭正在看资料,看到宁惜走来立即起身。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惜上前去抱住傅龙庭,“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傅龙庭轻轻抱着她,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找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了,他们利用我对林兮画的厌恶来给我催眠。”
傅龙庭眉头紧皱,这个过程是怎么实施的,他并不清楚。
“就像韩嘉,我怀疑韩嘉也被控制了,只要是我的名字出现,他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的疯狂。”
宁惜向傅龙庭解释着,虽然知道他听不懂,但是还是想要与他说。
“那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能与从前一样。”
傅龙庭问着宁惜,却觉得自己好像是存在在一个不真实的空间里。
一个人有可能被一个人给催眠,可是清醒催眠,并且过去了这么久,她为什么还能被一个人精神控制呢?
“这种方法很难找,也许我的整个精神状态都会崩溃。”宁惜说着说着也开始着急起来。
好像确实有点难,她的精神陷在一个怪圈里,根本就出不来。
“夫人,你要的沙发送过来了。”
正在聊着天,外面突然传来声音。
宁惜立即起身向外走去,吩咐着佣人将沙发椅抬到了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