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
叶小清一进家门，娄晓娥就拥了上来。
神情看着有点憔悴。
“死人了？”
娄晓娥面色有些苍白，双手使劲抓紧叶小清的衣袖，眼神彷徨无助。
叶小清微微笑了笑，用手将娄晓娥环抱在怀里。
“晓娥，警方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我在你身边呢。”
大院里发生这种事情，免不了会有人产生慌乱情绪，娄晓娥只是普通住民，不安是很正常的。
作为老公，就要让她有安全感。
“小清，这几天你也别老出去，我觉得挺乱的。快过年这个时候，贾张氏突然就没了，院里都很恐慌。”
娄晓娥依偎在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晓娥，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的。”叶小清看着地面，眼里光芒从发散到凝实，“就像路一样，都是人走出来的。没人走，就不会有路。”
“可是……”娄晓娥自己停住了话语。
“相信我，我可是个高手。”
娄晓娥定定看住叶小清，觉得自己好像也有被感染到勇气，心里的不安已经驱散很多。
“小清，不管怎么样，注意安全。警方说可能是无目标杀人。”
呵呵，叶小清心里表示反驳，那是最没有可能的可能。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声音的频率和许大茂家听到的几乎一致。
叶小清拍拍娄晓娥的肩膀，示意她放松，自己去开了门。
“你好，警察李鸿钧，负责这一片的治安……”李鸿钧每家每户都是这样开场白做自我介绍，看到叶小清后顿住了声音。
“是你啊，三爷，我听院里的人都叫你三爷？”李鸿钧问道。
叶小清微微点头：“都是邻居给我面子，李警官，进来坐吧。”
“我听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说，你在院里比较有威信，所以他们让我多听听你的建议。不知道三爷，是不是能提供一些线索?”
李鸿钧长得斯斯文文，说话也挺有礼貌的。这个年代的警察，确实是人民的公仆。
“我听说是无目标杀人？”叶小清反问。
娄晓娥不太能适应这样的问答聊天，杀人这种阴森的话题让她深深皱起眉头。
叶小清让她先到聋老太太家坐一会。
“三爷，有些情况实在过于恶劣，警方对于公众方面只能是轻层次的透露。”
李鸿钧顿了顿，似乎是在问叶小清有没有做好听下去的准备，叶小清点了点头。
“警方发现尸体时，现场十分血腥，即便是警务人员见到，第一反应也是干呕，或者直接真的呕吐。”
“因为那已经不能称作尸体，应该叫做尸块，肉浆，死者几乎没有完整的身体部位。整块死者区域，都有零散的器官、四肢等……”
叶小清沉默。
能够想象到现场的血腥，那应该已经是屠宰场一般的地方。
“所以你们判定为无目标杀人。”声音变得有点嘶哑，叶小清一时间也控制不住情绪。
李鸿钧说道：“是的。但是鉴于这是最近发现的第一起类似无目标杀人案件，我们依然需要收集相关信息，才能最终做出决定。”
“毕竟，如果我们判断错误，就会错过最好的破案时机，凶手会逍遥法外。”
李鸿钧说的没错，如果作为无目标杀人案件，这个年代的警方几乎无法抓到凶手。
叶小清呼出口气，他原本拥有的四合院上帝视角已经无法起到作用，最好的办法便是协助警方破案。
“我确实有线索提供给警官你。”
李鸿钧一呆，随后眼神炽热。
“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三爷，你尽管说。”李鸿钧忙说道。
“希望警方能封锁四合院，新年之前我不希望再出现意外了。”叶小清眯起眼睛，把右手托在鼻子下面。
“这个……”李鸿钧做着考虑，“一直到新年的话，应该是能做到的。”
若是长时间封锁，警方也承受不住舆论压力，毕竟快过年了。
两人又有一番交流，随后，李鸿钧立马返回警局，他要将珍贵的线索反映给上面。
天空外忽然下起绵绵小雨，侵蚀肌骨的寒意无孔不入，叶小清给烟筒烤上火，想着这应该是个冷冬。八壹中文網
得嘱咐晓娥多穿件衣服。
他这么想着，下意识要离开逐渐温暖的屋内。
拿起一把雨伞撑开，准备去老太太家里坐坐。
“老太太……”叶小清敲门。
门一开，老太太笑的咧开嘴巴：“小清，快进来，外面冷。”
“老太太，您这几天还好吧。”叶小清坐到娄晓娥旁边，对老人家说道。
“我当然好，有你们两口子在。但是我听说那边出大事了？”老太太手指着正院的方向。
老太太岁数大耳朵不好使，平时也不太出门，没想到连她都知道了。看来这个“听说”，传播很厉害。
“老太太，是出事了。但是咱不管，以后在屋子里啊，把门锁上了，这阵子不太平。”叶小清扯着嗓子。
老太太眼珠子骨碌转动，大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告诉她那不是她能处理的事情，索性也没了打听的心思。
“我啊，有你们俩就好了。你看，晓娥又给我送了一件衣服，说是今年冬天冷，得多穿点，真是体贴呐。”老太太呵呵笑道。
娄晓娥听到夸奖，阴郁的小脸也绽放出笑容，与叶小清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温柔。
“晓娥，多做几个菜，老太太和我们一起吃。”
叶小清附到老太太耳边也说了一遍，后者满口答应。两人将老太太扶到自己家里。
即使世事无常，人有不幸，叶小清觉得，这样有娄晓娥一起陪伴的日子，就已经足够精彩。
所以啊，要想办法保护这样的日子。
外面的妖魔鬼怪，可不要太猖狂。
我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