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达拉宫立子山午向兼壬丙,坐山后靠坎宫为念青唐古拉山山脉;明堂离宫处为拉萨河,远处的案山有如佛掌;右前坤宫处近方有一个形似罗刹骨朵的三角形山峰,远方为一条一分为四的去水口,更远方有一个名为羊卓雍错、形象水龙的湖和一个名为普莫雍错、形似水猪的湖;兑宫处近方有二条曲折水流,远处有山峰;乾宫处为群山;艮宫处亦为耸立的群峰;震宫处为拉萨河的来水方,远处是群峰;巽宫处近方为拉萨河,远方为群峰。(见图四布达拉宫宏观地形图)
布达拉宫始建于公元631年,是二运宅。
由于当时始建者松赞干布不懂得风水学问,故其在建宫时犯了不少风水理气上的失误。布达拉宫的风水从玄空理气飞星来分析:在上元二运中立子山午向,其失误如下:
水里神龙上山,坐山坎宫方无水,主有人丁之祸。且二七为先天火,将来此宫定遭火灾无疑。(由松赞干布建立的吐蕃王朝后遭灭亡,并在西藏发生过二次灭佛运动。藏王朗达玛于公元841年,灭佛法。应期时属三运,因坤方之药王山有如罗刹骨恶形,且山星一白为衰退之气,一三八同在坤宫,一为水,三八合成先天木,水生木而去克坤方之土,正应了“重重克入,顿见消亡”的口诀。)
中宫为六七二同到,六七为交剑杀,二七为先天火,主将来此宫定有兵火之灾。(后来布达拉宫于公元762年遭雷击起火烧毁部分宫殿,到松赞干布建立的吐蕃王朝灭亡之后,布达拉宫的宫殿也大部分被毁于战火)。
一白过气之衰星到向,向方飞星一三六同到,离方有山有水,一为过气之星,三为未来之星,一三六同宫主有声名权贵,但一星为过气衰弱,三星未来久远,主发声名权贵须等待久远。(由松赞干布建立的吐番王朝遭灭亡、及布达拉宫遭兵火后,直到公元十七世纪,1645年,五世..****建立噶丹颇章王朝并被清朝政府正式封为雪域地方政教首领后,才开始了重建布达拉宫,距离松赞干布始建的时间已经历了一千零一十二年。直到公元1693年红宫建成,正好是大运走一运的时期。)
五世达.赖于公元1645年(属八运)开始重建布达拉宫的白宫部分,历八年建成。”
王钟根据风水结合历史,对布达拉宫的兴建,毁灭,复兴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米错嘉朗目瞪口呆的看着王钟,有的历史别说是一个外乡人,就连雪域人都不知道,他们眼前的布达拉宫并不是文成公主时代的产物,而是后来进行重建的。米错嘉朗将王钟的话翻译成藏语,和小喇嘛沟通了半晌,明显能够看到小喇嘛的表情也有几分呆滞,眼睛中多了一种惊讶和佩服,小喇嘛用藏语嘱咐了米错嘉朗几句,米错嘉朗面色有些惊讶但还是转身郑重的说道:
“先生,你说的对,文成公主在世时就曾经处理过这个问题,但是显然,效果并不是太好!”
“为了解决这个“离乡沙”的风水弊病,当年文成公主是用“镇压”的方法,“镇压”之法能立竿见影,但“镇压”之法不足之处是当用以“镇压”凶邪的寺庙一旦被毁掉后,凶邪之气就镇不住了。我倒有一个“化解”离乡沙的方法:就是将红山与药王山的山脚处稍加改造,将反背之处挖平,以其土填筑成新的沙首,务使新的沙首回环相抱,藏风聚气。再在红山与药王山中间开条弯曲的人工运河,以界开两山之气。如此改造,就能将无情的反背“离乡沙”变成有情的聚气藏风沙。如能按我的建议案改造成功之日,十四世喇嘛回归西藏指日可待。“****”那伙搞分裂之徒偃旗息鼓。”
王钟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大的手笔!”
米错嘉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方法说起来容易,可是要操作起来,耗费的人力,物力是惊人的,更何况红山和药王山一直以来都是雪域人心中的圣地,在这里大兴土木,还要挖山,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檀越,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米错嘉朗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
“镇法终究治标不治本!”
王钟有些无奈的说道。
“将损毁的镇魔十二寺修缮,也能够缓解离乡砂的问题!”
“文成公主是绿度母再来,她老人家都没有干成的事情,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米错嘉朗发现了王钟眼中的不快,有些苦笑的说道。别说他只是庙里的一个上师,恐怕就是活佛他老人家也不能决定这么大的事情吧。
小喇嘛用藏语急促的说了几句,米错嘉朗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他没有询问,只见他用恭敬的神色看着王钟说道:
“尊敬的客人,法王他老人家要见您!”
“现在?”
王钟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的!”
米错嘉朗羡慕的点了点头,虽然都是僧侣,佛教也号称众生平等,但是佛教徒也是有等级之分的。能够取得法王称谓的修行者都是累世修行,转生多次,具有无上神通智慧的人。是雪域最顶尖的存在,他虽然是上师,也很受人爱戴,但是和法王之间的距离,好似淤泥之别。这位檀越,定然是大福报之人,否则也不会承蒙法王亲自召见。
法王佛教对佛的尊称。后也引申为对菩萨、明王、阎王等的尊称。
雪域、草原、日本等地的某些僧侣的尊称。亦是元、明、清三朝,中国朝廷授与雪域佛教地区宗教领袖的封号。汉语中的雪域佛教术语,为佛教徒对于转世喇嘛的称谓
法王”一词在古象雄、吐蕃、印度和尼泊尔等几个古国都曾沿用,当时有些国王以佛法的方法管理国家,爱护百姓,大家就尊称他为法王。约在元朝初期,雪域社会渐渐进入********的时代,很多高僧大德、世系活佛被动参与政治,拥有了政权,法王的称号便与责任一并落在了他们肩上。
现今雪域佛教,世界公认有五大法王,他们为藏传五大教派的教主,分别是萨迦派的萨迦法王、噶举派的****、宁玛派贝诺法王、***的噶丹赤巴、雍仲本教的曼日法王。
在雪域群众也有对修行极好、学识渊博、威望极高,在社会上影响极大的高僧称之为法王。
“是哪位法王召见?”
王钟也有好奇的问道,现在他也走上了修行的道路,是武当派的传人,在澳洲有自己的道场,如此将来,法王虽然尊贵,但是他也能够称呼一声道友。
米错嘉朗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神秘的一笑,然后笑着为王钟讲了一段故事:
“法王在多生累劫中示现了种种不同的形象利益有情。是我等大师释迦摩尼佛早在二千多年前就于《文殊根本续》中授记的大德,此续云:“名为啊字大德者,受持佛陀之正法,具慧功德诸尊敬,授记获证正等觉,将悟我之诸菩提。“其中的梵文”啊”即是指法王晋美彭措。
对于法王的名字,一千二百多年前,持明大师莲花生又进一步地加以说明了。在《甚深幻镜》中预言:“我子降魔金刚者,将于康区新龙地,潺潺缓流江河畔,巍巍三峰雪山前,龙年降生密咒师,成为列绕朗巴尊,修持无上密乘道,开取诸多伏藏品......尔后转世之灵童,鸡年诞生于多康,名有啊字通三藏,教法住世三千年,九百获得大成就,随行瑜伽六千余,结缘众生有七万,大师年寿八十六。”
伏藏大师列绕朗巴本人也确切地指出了自己转世灵童的七种标记,尊者在《未来授记文》中写道:“降魔金刚之化身,鸡年降生法源地,父亲之名为莲花,母亲名为璁玉海,手掌具有空行纹,传授如海之三藏,证悟法身之本面。”其中关于法王的诞生地点、出生时间、父母之名、身体特征、证悟境界等作了明确的授记。
公元一九三三年,释迦牟尼佛显示神变降伏六外道本师之佳节-----藏历一月初三的吉祥日,母亲璁玉海临产了,她神清气爽,无有丝毫痛苦。一般来说,普通的人被业风所吹都是倒头降生的,而这个婴儿却是头部朝上出母胎,随即便身体端直金刚跏趺而坐。他睁开双眼,目光炯炯,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人们,将胎盘像法衣一样甩到左肩上,口中朗朗念诵文殊心咒“嗡啊日巴扎纳德”七遍。面对这一情景大家甚感稀有,根据伏藏大师列绕朗巴的授记能准确无误地认定法王是伏藏大师列绕朗巴的转世活佛。”
“原来是他!”
王钟有些吃惊的说道。
王钟吃惊不是因为这位在佛教的地位多高,而是巨大的影响力,而且这位一直被各种各样的传说包裹着。
“三四岁时,法王就对麦彭仁波切有了不共的信心,在他心目中麦彭仁波切就是文殊菩萨,每当对其祈祷时,就认为是在祈祷文殊菩萨。从那时起便屡屡见到形象各异的佛菩萨,如同常事。
十四岁那年,在扎宗堪布索南仁亲前剃发出家受沙弥戒,法名为善说贤。从此踏上了一条新的人生之路,出家之后依止了数位具有法相的善知识,广泛闻思显密教法,背诵五部大论为主的经论,每天不下三百偈颂,闻思修的智慧已开遍了法王的心相续,对无上大圆满产生了难以言表的猛烈信心。
十六岁时又在自然觉性中撰著了《大圆满实修密诀》。尽管证悟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为了在所化众生面前显示正法难得、依止善知识的重要性,而如理依止了托嘎如意宝、观音上师班玛斯德、大成就者南堪晋美、佐钦的云丹贡布堪布、大瑜伽士嘎秋喇嘛、班玛洛吾活佛等数位具相善知识,在他们座下谛听数不胜数的显密法要。无论依止何一位上师均是诚心诚意、表里如一的依教奉行。
曾经有位弟子请求上师法王如意宝着自传,法王说:“我没有什么传记可写的,但有一点,凡是我所依止过的上师,我从未做过令他们不欢喜的事,对任何一位上师都是恭恭敬敬、谨遵师教,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传记。”尤其是对根本上师托嘎如意宝的信心和恭敬心更是不可言喻。法王曾多次对徒众说:“我从最初见上师到他老人家圆寂之间,一刹那也没有将他看成一般的凡夫人,从他本人注重持戒及眷属们净护戒律这两方面来看,他是戒度圆满的二地菩萨,当亲眼目睹上师圆寂时出现成就究竟佛果的种种瑞相时,方知我的上师是真正的如来正等觉。”在成千上万的眷属传法过程中,法王每每提到或忆起托嘎如意宝,都是声泪俱下,对恩师的深切怀念之情不可言表,这一点凡是在法王座下闻过佛法的人,都会深有感触。
二十二岁时,法王深刻地认识到真正受持释迦牟尼佛教法的就是比丘,便在托嘎如意宝前受了近圆戒。虽然内在的瑜伽已完全可以接受空行母,但为了同行广摄更多的出家弟子,一直以比丘形象弘扬佛法、广利有情,致使如今身着红黄僧衣的人遍布大地,仅仅这一份功德也是不可思议。
法王二十六岁时,由于众生的共业所感,藏地雪域遭受了惨绝人寰的灾难,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很难令人想象,就在狮堡静处,法王搭起茅棚建立道场。周围驻扎着许多军营,枪声不断,有时子弹落在身边,有时击在树上,使树叶七零八落,但他每天坚持为六十几位眷属传讲《七宝藏》为主的显密法要。极为奇妙的是,犹如河水般的军队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昼夜巡逻,却丝毫没有发现法王传法的场面。在当时,不用说讲经说法,就是藏有经书或者手拿念珠、转经轮,一旦被人发现也会在劫难逃。一次,一些官员通过卑鄙伎俩从一位弟子手中弄到了法王所造的《格萨尔王护法仪轨》,他们如获至宝以此想加害法王。还没等他们开始行动时,那本书竟然不翼而飞,奇迹般地回到了法王的书架里,这就是护法神的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