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下意识地察觉到了王九牧这番做法有些不符合常理。
“陈巡查，其实在我看来，这贪嗔痴念珠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上一秒脸上还带着笑容，可当听到王九牧说出这话之后，陈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川心中想不明白，王九牧既然能坐到这个位置，那就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轻浮的判断。
就连一旁的梁中云也是眉头紧皱，只不过他的目光确实放在上官古的身上。
此时的上官古脸上也是难掩的激动之色，而梁中云的内心已经在思索这上官古是不是需要把他给换下去了。
可能听完王九牧的话之后，陈川顿时呆住了。
“你所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陈川脸色凝重，从进门那一刻到现在似乎都没有表现的如此紧张。
“句句属实，这是我们亲身经历的，而且我们也是经过多方面渠道综合！”
证实的王九牧的脸上颇有些得意的神色了。
结识了张凡这样大家族的人，相比之下那贪嗔痴念珠似乎也真没那么重要了。
“二十多岁，竟然能有如此实力，而且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如此非同凡响，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梁中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在你们这边除了你们口中的张凡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类似于那些大家族出来的人？”
为了保险起见，梁中云特地多问了一句。
“没有，而且这个张凡的身份也是有些发人深思，根据我们的调查他目前所使用的身份是一个小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小子。”
“只不过这个身份，我们并没有查出任何的破绽！”
刚才也没有想到，自己自从接触了王九牧之后，对方竟然把自己的祖宗几代都查了个清楚。
“没有破绽？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陈川神色颇有些激动。
“二十多岁出头的年纪，若是没有那些人支持的话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怎么会拥有这样惊世骇俗的实力。”
梁中云也满脸笑呵呵的说着。
不过很快，陈川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按理来说以他的眼界不应该看不出这东西究竟有多贵重，你就那么点价格怎么可能会瘦下来呢？”
听着陈川这么说，王九牧也是一头雾水。
“陈巡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看不上这东西？”
王九牧犹豫了好一阵，这才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哦？为什么这么说？”
陈川猛地抬起了头。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咱们那造假的野鸭蛋，而且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就是他故意为之，不管是的对咱们都不深究，还是他后来表现出的种种，在我看来他似乎是想和他们搞好关系！”
王九牧说的自己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他的话音落下之后，陈川和梁中云两人更是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正德圣人的宝贝，他竟然不屑一顾，只是为了和咱们搞好关系？”
这话要是说出去，恐怕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他们怀疑。
此时四人的心中都有各自的思量，从始至终张凡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在无形中说明了他的身份非同一般。
如果能和这样的人交好的话，这绝对是好事一桩。
“这可不是件小事儿，必须尽快汇报给总部，如果张凡的身份真是那些人，那咱们必须要和他搞好关系。”
梁中云猛地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没错，这对咱们古韵斋来说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陈川也是满含欣喜的点了点头。
“我们这边承诺给张凡的宝贝还没有送过去，要不要也稍微换一下？”
眼看两位上司都已经认定了张凡的身份，王九牧此时在说出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无可厚非。
“那就把灵玉送过去了，其他的恐怕人家也看不上眼！”
陈川直接大手一挥，极其豪迈的做出了决定。
“没问题！”
王九牧想都没想的便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这边给张凡的好处越多，他在张凡心目中那形象肯定是更好。
“这一次你们的事情看得非常漂亮，等回去之后我会向上边给你们申请奖励！”
听到陈川给出了这样的承诺，王九牧两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总部的奖励那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接下来陈川也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而送走了他们二人之后王九牧才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次有幸结识了张先生，咱们两个可算是走了大运了！”
……
另一边的张凡自然是不知道如今的他已经被别人这样惦记。
接下来的几天，张凡在村子里也是难得清闲。
每天就养养鸭子，闲着没事了去找春妮玩玩儿。
一个星期过后，刘贵那边采购的孵化器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大家伙，直到现在刘贵的脸上都满是肉疼。
只不过老板发话，他倒是想要拒绝，但却也没什么用。
张凡也没有闲着，机器居然到手了，那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找来了正常的野鸭蛋以及一些鸡蛋跟他这培养出来的野鸭蛋放在一起孵化。
若是这东西真能繁衍的话，那简直就是发现了金矿。
略微一番沉思之后，张凡又拿来了一枚最大的野鸭蛋。
这可是最早那一只野鸭子产下来的蛋。
同样放进去之后，张凡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这大型机器上边。
而韩文文那边也已经和马守义父子二人做好了沟通，野鸭蛋将会在他们店里占据一席之地。
半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事情并没有张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放进去的那些野鸭蛋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反倒是那个个头最大的蛋壳上边出现了些许的裂纹。
这一下可把张凡给高兴坏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枚蛋便再也没有了要破壳的迹象。
虽然心中万般焦急，可张凡依旧是决定耐心等待。
只不过，这来回折腾了几趟之后，即使是他都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