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之余,把不周山的事一一说给他听。
听到我这边已经清除了怨念,他很是高兴。
当他知道我给那些怨魂的承诺是让带他们飞升成仙,应渊离并没有任何惊讶,也没觉得我在忽悠人。
我不禁又对自己的身份好奇起来。
“阿渊,在我偶尔涌现的前世记忆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修仙人类而已,怎么会有能力带着凡人直接飞升成仙呢?我这不是在忽悠那些信任我的人么?他们可是用了自己的生命来帮助我的呀。”我忍不住朝阿渊发了这条信息过去。
“你记忆里你是凡人那一段不过是你下凡历练时司命星君给你的一个身份罢了,你自然不是普通凡人,至于你是什么身份,等以后你便知道了。”
看着应渊离回过来的信息,我的身份那么神秘的嘛,都不肯说。
算了算了,那就等以后吧,反正迟早都要知道的。
随后又告诉他我找到了会情蛊的家族,他听到后,立刻发了一个开怀大笑的表情图过来。
我看到这笑得张狂的表情图,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很好,赶紧叫他过去解情蛊。”
看着应渊离发来的信息,我轻笑,这条蛇爱吃醋,虽然这情蛊对我没有任何牵制作用,但我知道在阿渊心里面也是冒酸的。
他是不想我跟别的男人有一丁点的牵扯。
“知道,小白九点过来这边,我已经跟王大叔约好时间了,王大叔就是那个会情蛊的人。”
“嗯,那先这样,我去催那小子赶紧过去,省的他磨磨蹭蹭的。”
应渊离估计如果小白不愿意过来解情蛊,他会直接把人给用五花大绑给绑过来。
不过我相信白逸风既然答应来了,他肯定会来,他答应我的事情,必定不会食言。
所以阿渊大可不必如此着急跑去找白逸风。
我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九点了。
起了身穿上外套,坐在炕上等着白逸风的到来。
而白逸风还真是个守时的人,九点,准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神情有点不太开心,闷闷不乐的样子。
“小白,高兴点,你想想你以后就不用再受蛊虫的反噬了,多好啊。”我小声说道。
“我要去找那种情蛊的后人算账,什么破情蛊,一点用都没有。”白逸风冷哼一声,满脸的不满。
我不禁扶额叹息。
“这情蛊真要有用,你早就命都没有了,你以为我真要是被你耍阴谋诡计而爱上你他不会气的直接把你毁了?”我叹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凡间不是有句话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你能爱上我有一刻钟的时间,我都死而无憾。”白逸风小声说道。
“你真是傻小子,以后记得好好惜命,别再做出为他人牺牲性命的事儿,太恋爱脑了。”我提醒道。
“那老家伙也是恋爱脑,也愿意为你牺牲,你咋不说他傻。”白逸风不满的说道,“小奈,做人不能这么双标的。”
“这不同啊,我跟阿渊两人是彼此相爱的,所以为对方付出一切是真爱,但是我跟你,你只是单恋我,我对你只是母子,呃,是兄妹之情,你这样追着不属于自己的人,就属于恋爱脑。”我分析道。
“哼,反正你就是偏心,老家伙做的任何事你都觉得是好的,我做的事情就是错的。”白逸风气呼呼的,像极了正在吃醋的小孩子。
“怎么会,我对你们都一视同仁的,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
白逸风俊逸的脸上这才露出欢喜的笑容,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虽然活了千年却依然像个大男孩一般单纯好哄的白逸风,不禁对他多了几分熟悉的亲近感。
大概这又是来自前世的记忆残留,不过这段时间跟白逸风相处多了,也觉得这孩子挺好的。
“小白,我们是一家人。”我朝小白严肃的说道,“我们一家子,要齐齐整整的在一起,所以我哪怕跟阿渊结婚了,你还是我的家人,不要觉得是阿渊把我的从你身边抢走,我跟阿渊成亲了,你反倒多了一个对你好的家人,你铭心自问,阿渊他对你好不好,他有没有苛待过你?”
白逸风垂眸,似乎真有认真的想着应渊离究竟对他怎么样。
最后,他点了点头,似乎突然间就释怀了似的。
他抬起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温润而信任的笑容,“对,我们是一家人,不管什么身份,我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好。”
“也不用守在我身边,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等古墓里的狗男人搞定了,你也就不用守在陆家村了,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看看天下风光,你会发现世间万物皆美好。”我拍了拍白逸风的肩膀,保证道,“而陆家村,永远都是我们的家,你若是在外面玩累了,随时可以回家,我们都在。”
白逸风听我这么说,眼里的光越发的闪亮起来,似乎都已经在憧憬我这个美好的设想。
“对,我得把蛊虫弄掉,我才能在对付那狗男人这件事上奉上自己的一份力,不然蛊虫一旦发作了,影响我实力的发挥。”白逸风说道。
“对,以后可是也得靠你一起帮忙毁掉那个狗男人的。”我用力点头。
“那走,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人解蛊毒。”白逸风终于没有半点犹豫了。
“嗯,王大叔就住在这壁,你先别说话,别吵醒了大家。”我提醒道。
随后我打开房门,带着白逸风来到大门边。
我悄悄的开了大门,出来后又把大门关上,之前已经跟老爷爷他们说过我九点要出门去王大叔家带朋友去解蛊毒。
到了隔壁王大叔家里,他家的门也是虚掩着的。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王大叔就听到脚步声透过门缝看到我了。
不用等我打招呼,他已经打开了大门。
“小声点,我老婆女儿都睡觉去了,别吵醒她们。”王大叔压低声音朝我们说道。
“好。”我点了点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