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同意了?
赤那双眼放光,期待而羞涩的瞧着谢贞贞。
谢贞贞忍俊不禁,哎呦,好可爱,想摸。
老婆婆捶打着腰,止不住叹息,“老了啊,不中用了。”
冬白笑着打趣,“哪里有,婆婆还能干着呢,这里就婆婆医术精湛,可都依仗着婆婆呢。”冬白说的话夸张却将婆婆逗得笑得合不拢嘴,老了,就喜欢听些好听的,好似前半辈子吃的苦也忘了。
“行了,我回去了。”
冬白搀着她,不放心提出送回去。
“不用,不用,这点老婆子我还是可以的。”
冬白拗不过,等人走远转身进了帐篷。
谢贞贞看着赤那修长的手指灵活小心的替她包扎。
“好了,这几日小心着些,不要更严重了。”
“好。”
“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多谢。”
“和我……不用这般客气。”赤那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谢贞贞,浑身燥热,后背出了层细汗,这种感觉是又甜蜜又痛苦。
“怎么?你很热吗?”
谢贞贞见他额上发丝被濡湿,拿出绣帕蹭上了赤那额头。
独有的暗香在鼻尖浮动,眼前莹莹如玉的皓腕,赤那整个人呆若木鸡。
“怎么了?”谢贞贞故作不解在赤那眼前摇了摇手帕,又探向额头,“我还以为你发热了呢。”
“没……没有。”
赤那面红耳赤,手脚无处安放,头一晕提出告辞便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谢贞贞举着帕子愣在原地,“……”
“???小公子怎么了?”冬白险些被撞的瘫坐在地,“小姐?”
“我也不知道的。”
“真奇怪。”冬白没放在心上,嘟囔了一句便着手整理帐篷。
谢贞贞垂眸看着肥了一圈的脚腕发呆。
【宿主……】
怎么?
【我们能不能好好做任务,现在我们都摸不到主要人物,以后……】肯定失败啊呜呜……
谢贞贞挑眉,意味深长道,谁说的接触不到呢?
【哎?什么?】
谢贞贞却不欲多言,没什么,我有些倦了,退下吧。
【……好吧。】
事实证明,谢贞贞是清静不下来的。
躺下还未一盏茶时间那日松便来了。
谢贞贞今日心情好,见到那日松也没那么嫌弃,只是面上却要维持厌世人设。
恐惧而又带着恨意的杏眸让那日松甚是愉悦,他的小宠物可真可爱。
“听说脚伤了。”
谢贞贞将头错开,如此一个动作无端多出些高贵优雅。
谢贞贞是故意的,果然,余光内那日松表情有一瞬间狰狞,呼吸都重了不少。
那日松从来不懂克制为何物。
惨白的手指滑过锦缎,落在了敷着厚厚草药的脚踝。
“嗯……”谢贞贞将痛呼咬碎咽了下去。
脚踝处的疼痛一波波袭来,谢贞贞几欲昏死过去,她怀疑她的脚断了,她都听见骨头断裂声了。
断是不可能的,那日松不过是专往痛的地方按。
“你倒是好手段,竟连他都能勾引到。”
谢贞贞意识模糊,谁?我没勾引。
“就凭你这具身子吗?我倒想看看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被碰过得地方犹如水蛇留下滑腻恶心的触感。
“放……开我。”
“呵,他以为外面的人能拦住我吗,笑话。”
“别气,我们还有时间。”
谢贞贞:“……”
男人毫不留情的动作,谢贞贞任人摆置。
完事男人毫不留情离去,谢贞贞宛若一滩烂泥。
【呜,宿主,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他一直软磨硬泡宿主就不会答应它签约,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
哭什么。
【呜呜……嗝……】系统赶紧捂嘴。
其实……还蛮不错。
系统哭的更大声了,它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