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知道会这样啊?”刘大侠后悔得直想将脑袋往地上撞。
“算了刘大侠,别学布衣之怒了,也许咱们该有此一劫,躲都躲不过的!”我抛出了一个很宿命论的观点道。
“可司,我们已经快顶不住了,你的超级粒子云爆蕴酿好了没有?”衡其发问道。
我也没辙,只能询问傅莹道:“莹莹,你看可以了吗?”
傅莹点了点头道:“可以了!不过超级粒子云爆的能量太大,所有的人必须先退到安全距离之外,此外我和杨柳还要往你的粒子云爆里注入一种中和能量,使粒子云爆只摧毁这些怪物,而不会摧毁整个墓室,这也是向姐姐特意交待的,她不想祖茔被毁!”
我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超级粒子云爆的威力果然非比寻常,所有的魑魅魍魉顿时全都被消灭掉了,墓室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坏,甚至连一只冰锥冰块都没有掉落。
我们将那些添加剂全部都装进了背囊里,然后回到了向秋玲和寒月分身斗法的地方。只见周虹也在夹击那寒月分身——周虹的异能力同向秋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周虹的加入使得天平的一侧完全是倾向了她们,寒月分身几乎是有败无胜!不要说寒月分身,就算是寒月本人在这里,也架不住周虹和向秋玲这两大“boss”的联手!
寒月分身终于虚晃一枪,狼狈地撤退了。临撤退前撂下了一句狠话道:“你们等着,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手指那女人道:“你有种就不要逃跑,撂什么大话呢?”
但那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一片“噼噼啪啪”的电火花中,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可能听到了也只能装作没听到)。我也无暇去管她,忙上前对周虹和向秋玲道:“虹虹、玲玲,你们辛苦了,打跑了大魔头,真乃可喜可贺!”
向秋玲嘴一撇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诧异道:“叫你玲玲啊,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那你叫我姐姐也是这样叫吗?”
“啊?我还真没想到呢。这样吧,玲玲专门指你,你姐姐还是春玲……”我笑道。
“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够了没有?”周虹拉长了脸道。
“虹虹,三年来难得看到你和玲玲联手,团结就是力量啊,寒月那魔头除了撂狠话,也没别的招了。”我笑道。
周虹道:“你最好不要小看寒月!好了,秋玲姐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囊道:“全在这里面呢!”
我见向秋玲的神色一直有点不安,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事,忙问道:“玲玲,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事?”
“寒月虽然走了,但她仍然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尾巴,为了解决这个尾巴,我可能不得不要惊动先祖的神灵了……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周虹便双手交替划着圆圈,嘴里也默念着什么,随即她的手心里亮起了一个橙色的光晕,这光晕扩散到了有一面穿衣镜大小——原来她是为我们开启了一个传送门,也即瞬时时空输送通道,让我们可以进行异地传送。
我问道:“虹虹,出口在哪里?双塔镇养猪场基地吗?”
周虹答道:“我和秋玲姐刚刚和寒月分身大战了一场,我们的灵力不足,只能将出口开在鬼火冲大本营,然后再坐船回基地!”
“那样也好,这就叫有始有终!”我说道。
十多分钟后,鬼火冲营地。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依然是阳光明媚和青山绿水,从幽暗的地下世界里回到阳光普照的大地上,真的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们脱掉了老鼠衣,扔掉了所有加重了我们负担的劳什子装备,换上了我们的便装,每个人依然是帅哥靓女的打扮,然后开始收拾行李、拆除帐篷,打算去鬼溪坐船回基地。
刘勇提议道:“可司,这一次的向王墓之行,我们折了不少弟兄,在我们回去之前,是不是为他们举行一个默哀的仪式?”
“他们又没有真死,三年后又活蹦乱跳了,默什么哀啊?”衡其反对道。
“对了,这次一共折了多少人?他们都是怎么挂了的?”龙运鹏询问道。
“黄跑跑是自己作死,藏在棺材里装鬼吓人,人没吓到,自己却被棺材里的骷髅鬼给掐死了!农民也是自己作死,如果不是他无故搧了色农一巴掌,怎么会坑了色农也坑了他自己?至于周智慧,那只能说他太背了,太没智慧,还有刘大侠,如果不是他长着这么一身赘肉,色农踹不动他,那他同样也就被坑死了!”衡其笑道。
“你们都别废话了,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了就准备撤离!”我一挥手,打断了众人的插科打诨。
我的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类似闷雷的声音。我看了看天空,阳光依然是那样刺眼,连半点云彩也没有,怎么会突然打闷雷?
那闷雷声又响了好几下,所有的人都仰首望向了空中,显然他们都听到了。
闷雷声响起的同时,我们脚下的大地也震颤了起来,仿佛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拿着一柄大锤正在往地面上猛敲,随着这敲击声,我们的心脏也在剧烈地抖个不止……
“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地震了?”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杨大哥,这就是我所说的寒月留下的尾巴……我现在和周虹妹子做一个防护屏障将大家都保护起来,你和衡其大哥还有哪位腿脚麻利的大哥赶紧到宝顶那里去,找到一个青铜龙虎兽大鼎,把它摧毁!”向秋玲急切地对我说道。
“大鼎?那不是文物吗?为什么要把它摧毁?”我吃惊道。
“它不但是文物,而且是我向氏先祖圣物,但为了大局,为了天下苍生,只能作此牺牲了!”向秋玲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悲戚之意。
“玲玲,我还是不明白这样做究竟有何意义?”我仍然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