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叔让你来这是做什么的?”
起身来到石桌前落座,花宁提壶斟茶,给面前的韩柔递过去一杯,好奇道。
他记得,面前这个妖精一直都是跟在王叔身边的,让她这样一个尤物来景阳冈这种纷乱的地界,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这里的暗桩不久前死了,尊主就让我过来暂时顶替一下。”
耸了耸肩,韩柔脸上掠过一抹无奈,托着香腮娇声开口。
“死了?怎么死的?”
挑了挑眉梢,花宁好奇问道。
“被人杀了呗。”
白了花宁一眼,韩柔应声回答。
“这里的流寇有多少?”
五指敲打着桌面,花宁心中打起了那些人的主意,笑着对韩柔询问出声。
“最大的应该有三股,景阳冈的漠北与东方各有一方势力,西南部也有。”
“西南部的那股流寇势力最强,有三位首领,其他两股势力的首领各有两位。”
“西南部的流寇三位首领实力相当,在尊者四重天左右。”
“北方的两股流寇,大首领的修为持平,突破至尊者五重天境界不久。”
“副手的修为在尊者四重天。”
整理了一番思绪,韩柔抿了口茶水,神色有几分认真道。
“你说,他们手里会不会有春宫图?”
搬着椅子挪到韩柔身旁,花宁吮吸面前那个妖精的发丝清香,嘴角勾着一抹坏笑道。
“色胚,这才几年不见,你竟然还喜欢上了那种东西。”
“怎么,姐姐这么一个大美人摆在你面前,不比那些没营养的破书有诱惑力吗?”
花宁说完,韩柔不禁瞪了他一眼,随后,玉手又是轻轻划过花宁的脸颊,口吐幽兰,如血的红唇吐着芳香,充满诱惑道。
“唉,只可惜姐姐是女儿身,否则,洒家定会与你结拜成兄弟。”
纵使花宁这么厚的脸皮,被韩柔如此挑逗,老脸也不禁一红,尤其是看着眼皮子底下晃悠的那两只大白兔,鼻孔中似乎有热流窜动。
身子向后一靠,花宁佯装着咳嗽一声,接着,说出了一句鲁智深的名言。
“哼”
“说说你吧,不在大夏帝都吃你的软饭,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着花宁那罕见的脸红模样,韩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娇哼一声,扯了扯胸前薄纱,随即问道。
“世界那么大,我想出来看看。”
“而且王叔给我传讯,我要是不去,就她那脾气,保不齐又搞出什么花样来折腾我。”
叹了口气,花宁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一想到那位的手段,他的后背就直冒冷汗,心里咯噔咯噔的打鼓。
“呦,还有我们宁王殿下害怕的人呀。”
看着花宁眼中闪过丝丝畏惧,韩柔娇笑一声,玩笑道。
“本王怕你啊,狐狸精的厉害,可是让本王都下不来床的。”
撇了撇嘴,花宁肆无忌惮的在韩柔身上打量,环抱着双臂老神在在道。
“去死”
抓起果盘里的橘子朝花宁丢了过去,韩柔没好气道。
“这景阳冈的势力分布如何,有没有特别厉害的角色?”
随手抓住韩柔的橘子,花宁的身子向前一探,好奇问道。
“景阳冈的势力错综复杂,许多黑市背后都有势力扶持。”
“比较厉害的,应该就是那些势力驻守在此的人员,实力,大都在尊者境。”
“实力最强的,应该就是开阳圣地、大夏皇朝,以及摇光圣地的黑市驻守者,修为,都在尊者四五重天。”
沉吟了一声,韩柔整理了一番思绪,将景阳冈的不少黑市势力罗列出来。
闻言,花宁点了点头,如此实力,倒是比大明与大夏交界的罪恶城池弱了不少。
不过想来也是,那个地方存在了不知多少年,许多老古董死没死还是两说,势力错综复杂,根本不是寻常势力能够撼动的。
“大夏皇朝的黑市是谁的人在掌控?”
剥开橘子,花宁往嘴里填了一个,好奇问道。
“好像是烈火藩王的人在背后支持。”
不曾犹豫,韩柔旋即回答道。
听到这,花宁的眼睛随即一亮,这不巧了嘛,这不巧了嘛。
眼珠微微一转,花宁计上心头,搬着椅子又往前挪了挪,几乎都快贴到韩柔的小白兔上了。
“这三大流寇在此混迹多年,多年的积累,想必他们兜里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
挑了挑眉梢,花宁脸上露出几分狡黠笑容,对身前韩柔开口。
“你想做什么?”
脸上露出一抹警惕,韩柔娇声问道。
看到花宁这幅模样,韩柔便知道这家伙心里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估计是又想出了什么坑人的法子。
“也不想做什么,就是掏掏这些马匪的家底,再杀了这黑市中其他势力的暗桩,找点乐子嘛。”
耸了耸肩,花宁脸上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声音淡然道。
听到这话,韩柔脸上顿时掠过几分讶异,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花宁。
果然啊,这家伙虽然比以前变得更帅了几分,可这心依旧是黑的,说杀人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
那些人命在他眼里,仿佛只是一个数字,犹如草芥,根本不值一提。
“这景阳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体来说,也算是一块好的蛋糕。”
“可眼下,这地界混乱,每个人都来切一块,最后,只会弄得大家谁都吃不饱。”
“虽然我是大明皇朝的宁王,可这俸禄也是有限的,国库的大笔银钱都被父皇用在了军队上。”
“这边呢,娶了娘子后,平日里又只给些零花钱,我这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如果这块蛋糕能够掌握在我手里,那平日里的花销不就够了嘛。”
“做人呢,要学会长线运营,流寇可以杀,暗桩也可以死,但还要学会保留火种。”
“这种黑市得懂得圈养,就像韭菜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割一茬,这样,兜里的银子就够长期花的了。”
“当然,在聚拢蛋糕时,还是得先割一茬韭菜,不然,这些人兜里有钱,就不会去拼命的赚了。”
掰扯着手指头,花宁开始盘算他的财富计划,直接将景阳冈这块蛋糕摆到了桌上,磨刀霍霍。
那精打细算的模样,俨然就是背着娘子偷藏私房钱的可怜人。
身前,韩柔听着花宁那井井有条的计划盘算,俏脸带着几分失神,怔怔的望着眼前少年。
“没发烧啊,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呢?”
玉手贴在花宁的额头上,韩柔比量了一下自己的体温,俏脸带着几分狐疑,言语暗戳戳的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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