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们大叫打扰医生施救,反手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南初对他们的行为暗暗赞许,心想回去后一定要给他们加工资。
示意手下先将他们拖到阴暗的地下室,让他们瞎三话四,等有空再收拾他们!
霍召凯和林静满面惊恐,目光中流露出祈求的意味,南初全没理会。
就这两个狼心狗肺东西,杀了都不解恨!
他身边的傅止衍一直没有开口,目光沉郁地盯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伤心,为他们不值得的。”南初担忧地望着他。
傅止衍一向是个冷情的人,对外界的人和物天生冷淡,难得热心一次,居然是这个结果。
将头倚在他肩膀上,南初用自己的温柔给他以安慰。
“伤心不至于,我在想,也许他们出国会更好,不然他们这么折腾,霍老会伤心的。”
见他如此的关心霍幼吾,南初反倒惊异起来。
“哟,你不乱吃飞醋了?”
傅止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
南初促狭地冲他吐吐舌头,贼贼地笑了起来。
算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就不要太刺激他了。
整个事件以霍老晕倒为结束,这场争论没有结果。
正当他们得到霍老已经稳定下来的消息,准备回去时,传来消息,傅绍谦被放了出来,去向不明。
“他?!”
南初和傅止衍对视一眼,冲谢楼关打了个手势,让他赶快去查。
原本要判七年傅绍谦怎么会突然回来?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收到!
就在此时,南初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南辅言打过来的电话。
南初接通手机,放到耳边,静静地等他说事。
谁知南辅言十分高兴地说道:“婷婷回来啦!你也回来给她接接风。”
“南婷?”南初愣住。
听出她话音不对的傅止衍看向她,并示意她打开扩音。
“对啊,不是婷婷还能是谁,你明天晚上记得回来。诶我跟你说,这次婷婷回来乖了不少,跟我和你爷爷道歉,说到好好孝顺我们呢,一定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他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全是废话!
不耐烦再听,南初直接挂掉他的电话。
她沉默了下来,双唇抿成一条线,默默地沉思着。
“是他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傅止衍眉头微微皱起。
显然,刚刚她听到的不是错觉,南婷确实回去了。
想到傅家地下室关着的那个女人,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傅家。
自从傅止溪借腹生子的计划被揭穿后,为了防止南婷生事,便把她关了不起。
不过南婷生活的很好,可以看电话,可以看书,地下室的一切陈设都很好。
她的住处跟普通的两室一厅没什么区别,吃喝玩乐一应俱全,除了不能联系外界,干什么都行。
他们到的时候,南婷正在捧着一本书在看。
经过这半年多的沉淀,让她的性格少了份跳脱,多了份沉稳。
她抬眸微微扫视他们一眼,算是跟他们打过招呼,目光落到手里的书上,随即又翻了一页。
傅止衍和南初也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她,看她的一举一动。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他们确定是南婷无疑,就是话少点,也太安静。
直到他们两人离开,南初也没有再主动说一句话。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她眼神涣散地盯着书,久久都没有翻开一页。
他们并没有急着回南家,而是先回到自家书房,傅止衍伺候南初坐下。
“这件事你怎么看?”
“诡异。”
“傅绍谦出狱会跟这件事有关吗?”
“难说。”
“这个女人绝对是南婷,可怎么会突然又冒出一个南婷来,就算南辅言脑子不行,南老爷子可不是吃素的。”
南初刚要开口,被傅止衍瞪了一眼,“好好说话!”
无故被斥,她撅着嘴,不免有些委屈,她哪里没有好好说话啦?!
“想知道的话,我们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两人从小养大南婷,总不会连她都不认识。”
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就算相貌有相似,那脾气性格呢?个人习惯呢?
既然自家这个南婷是真的,那南家那个南婷就必然是假的,总会露出马脚!
南初拧着眉,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这些个破事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这不成心给她和傅止衍添堵吗?
“让下面人做好预备,傅绍谦这回出来,他要是不干点什么,我都觉得奇怪。”
傅止澜死了,傅绍谦这个不分四六的东西,指定会认为是他们害死的,找他们报仇最正常不过。
“你最近少出门,如果非要出门的话,也一定要跟着我。”傅止衍郑重地对她说道。
知道傅止衍是在关心自己,南初觉得心里暖暖的,就连说话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他们打开各自的电子设备,接收完谢楼关传输过来的各种资料和图片。
上面清晰的展示了傅绍谦在上午十点左右,从监狱大门口走出来的视频。
一辆黑色的外省车辆停在外边,他丝毫没有迟疑地打开车门上了车,车子消失不见。
这辆车再次出现的地方,是钟林宇家。
“又是他?”南初微微皱眉。
傅止衍冷冷一笑,“就你还把他当好人!”
南初叹了口气,知道就算自己否认,他也不会听的,只能这样。
“我只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从监狱出来,傅止衍直接被带到了钟楚宇宇处。
钟楚宇冷肃地坐在沙发上望着他,等他开口。
“钟老弟,多亏你保我,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傅绍谦被钟楚宇有自己的名头保释,交了巨额的保释金,还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他激动的对天发誓,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感动的不得了。
可也是,亲爹已死,母亲改嫁,傅家放弃,他现在就是一个没人搭理的可怜虫。
在监狱里这半年多,已经消磨了他所有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