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友文?”从傅绍谦病房中出来的李纯,见钟友文匆匆进了一间病房,刚好在傅绍谦所在病房的不远处。
她瞧瞧的跟过去,探着头朝病房里面看,见钟楚韩正躺在病床上。
李纯的眼睛咕噜转了转,她知道前段时间在钟楚韩身上出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连视频都一度被曝光,这件事,多多少少跟南初有些关系。
因着这件事,钟氏上上下下乱做一团,钟夫人无奈带着他出国疗养,听说已经康复回国,怎么又到了这种地方。
“咚咚咚……”李纯扣响了病房的门,她知道,钟友文与张怀玉一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或许,可以把他拉拢过来,一起对付南初。
钟友文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他可是把消息封的死死的。
转头看见门外的李纯,脸顿时冷了下来。
他走到门口,并没有让她进去,而是质问着:“你来做什么?”
那表情十分不友好,恨不得只说上一句:“我不想看到你。”
李纯笑笑,回头朝傅绍谦的病房看了一眼说:“傅氏孙少爷与傅止衍起了争执,刚好就在斜对面,钟董事长,您说……这算不算缘分?”
她的笑容让钟友文出了一声冷汗。
“傅绍谦?傅止衍?”钟友文不停的念到这两人的名字,他当然知道,傅止澜活着的时候,就是因为想与傅止衍争夺家产,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逃狱后却离奇死亡,傅绍谦一直怀疑幕后真凶是傅止衍。
这么说的话,他们就有了共同的敌人。
钟友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纯,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这么巧,我作为长辈,理应关心下小辈,不知道南婷小姐有没有兴趣带路?”
李纯笑笑:“别人或许还要思量思量,但若是钟董事长……我十分乐意。”
两人便这样达成了共识。
“绍谦!”刚想休息的傅绍谦听到这个声音,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怎么又来了。
可实际的他却转过身,笑着对她说:“婷婷,你怎么又回来了,是离不开我么?”嘴里的话极其暧昧,说完后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钟友文。
他对这个叫钟友文的男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两人几乎没有交集。
“绍谦,钟总的病房就在你对面,刚才出门的时候刚巧遇见他。”李纯解释着。
“绍谦啊,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傅止衍确实欺人太甚!我也是有儿子的人,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鼎盛被旁人抢了去,还要再欺负楚韩,我一定死不瞑目……”
傅绍谦听了他说的话,觉得十分可笑,这就是来和稀泥的啊……
“钟伯父,说到底我势单力薄,怎么可能斗的过他呢!再说了,他现在跟南氏只见相互扶持,我想讨回公道,更是难上加难!”
既然想投诚,那就开放怀抱!
钟友文擦了擦本就没有的眼泪,叹了口气:“你父亲在的时候,我与他的关系还不错,现如今他不在了,作为世伯,我应当帮你一把,可是……我最近被傅止衍整的体无完肤……实在是不敢拉你下水。”
傅绍谦看着他卖力样子,实在有些搞不通,要是把这些心思用在做生意身上,也不至于被李明止索赔那么多钱了吧!
“钟伯父,您说傅止衍他对您也下手了?”
钟友文点点头:“都是在海城摸爬滚打的人,现如今,南氏与傅氏逐渐壮大,便容不下我们钟氏,想要两家独大了,我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楚韩现在又是这个样子,楚曦又只是一个女孩子,要是有一个人能帮我就好了,唉……可惜啊!”
傅绍谦听后,瞳孔骤缩,他哪里是要投诚,他是想要自己投诚。
“钟伯父,现在爷爷已经不管傅氏的大小事物,我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你瞧,我今天不过是去讨个说法,便被打断了鼻骨!要是您不嫌弃,我想到鼎盛去,帮您斗垮傅止衍。”傅绍谦在心里轻哼一声,你想听到不就是这个么!
钟友文的眼睛忽然有了光亮:“真的么,那……那简直太好了!绍谦,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认你做义子,你看……可以么?”
傅绍谦笑笑:“当然可以!”若不是他刚才提起来钟楚曦,自己才不想到他那个满是蛀虫的公司里去。
现在的李纯十分得意,现在自己除了言思思以外,又多了两个帮手,斗垮南初,是早晚的事。
待几人离开以后,背着电脑的郑堪堪终于黑着脸出现杂了傅绍谦的病房。
“傅绍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的表情十分阴翳,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被骄纵坏了的富家少爷,没想到思想这么阴暗。
傅绍谦转头看见他,一脸的不屑:“怎么,都听到了?”
“你竟然敢背叛姐姐,我现在就告诉她,我要让姐夫灭了你这个叛徒。”郑堪堪说着便要掏出手机。
“郑堪堪,告发我的时候,不应该藏起来么,这么正大光明的,不怕我灭了你的口?”
“哼,就凭你,好的时候都打不过我,更何况现在在医院里躺着!”
傅绍谦有些头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由着他闹吧,反正南初会告诉他真相。平时看着智商挺高的,现在这个行为简直愚蠢至极。
听到脚步声,傅绍谦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不再跟他斗嘴:“郑堪堪,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哼,我还不稀得呆呢!”
刚要出去,便于钟友文撞个满怀。
钟友文一眼便认出了他,凶光毕露。收拾不了傅止衍,从他身边的人开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钟友文看着的背影,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他都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么样,我跟他们不是一直都不对付么!臭小子,竟然敢跑到这里来羞辱我。对了,有什么事情么干爹。”
这声干爹叫的傅绍谦头皮发麻。
“哦,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