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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夜探衙门会贪官 兵分两路探地形(1 / 1)

惊闻旧事**怒,夜探衙门会贪官。

道听途说何为真,兵分两路探地形。

看着店小二远去背影,王红袖一拍桌子。

“真是岂有此理,四家建的桥成为一家独有,不思为百姓添福利,反而借此机会霸桥收钱,真是该杀。”

“嘘,小点声,当心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禀告庞家,我等好事没做成,反惹一身骚。”

刘福出声提醒道,王红袖闻言才知自己一时气愤,有些口不择言了。

“今晚,我等去趟衙门,看看这个知府大人与庞家有何瓜葛,再见机行事。”

林海霞淡淡说道。

“我觉得霞妹言之有理,就按她说得办,夜探衙门看看**到了何种地步。”

刘福、王红袖点头同意,林海霞嘱咐刘福、司马长青、王红袖三人今晚三更天去衙门,都回屋休息,等待时辰一到房顶集合,齐上衙门走上一遭。

四人各自回屋闭目养神等待三更天到来。

随着“邦邦邦”三声锣响,林海霞与王红袖翻身下床换好夜行衣,背好兵刃,检查一下周身没有崩挂之处,轻轻推开窗户,一跃出屋,回身关好窗户,看看四下无人,双脚点地“蹭”的一声跃上房顶。

房顶上站着两人,王红袖仔细一看正是刘福与司马长青二人,林海霞也不出声,一摆手,四人向着城北知府衙门疾驰而去。

一路窜房越脊如履平地,就来到知府衙门外,四人跃下屋顶,轻轻落地犹如四两棉花落地声息皆无。

林海霞领头,刘福与司马长青及王红袖跟在其身后,不走正门,绕到后院,林海霞一摆手,刘福与司马长青率先跃上高墙,手扒墙头往里一看。

院里黑漆漆寂静无人,除了一处小池塘水面泛着点点星光,再无亮灯之处。

刘福回头一招手,林海霞与王红袖也跟着一跃上墙,四人一起飘身落下,看着远处回廊灯笼微微发光,寻着光亮方向,伏身疾行,一直从阴暗之处悄悄前进,来至悬挂灯笼处。

抬头一看,灯笼上写着“齐”字,所料不差应该是知府大人姓齐。

随后四人穿过后院,走过两重院落,来至中院,四人上房手打凉棚拢目光察看哪屋亮灯。

寻了片刻工夫,发现东跨院一间房内亮灯,四人跃过房脊来至东跨院房顶,趴在房顶,脚勾房檐身往下坠,使个狸猫倒卷帘,手粘吐沫点开窗户纸,往里观看。

只见房内四周都是书架,里面放满书籍,房正中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摞满书籍分为左右各一摞,正中留出两尺见方供人读书,桌后端坐一人。

借着灯光仔细观瞧,隐隐约约看到此人穿着圆领白色长袍,头上发髻挽起用银针别顶。

往脸上看,面如美玉,卧蚕眉丹凤眼,鼻如悬胆,唇红齿白,一张瓜子脸上宽下窄让人看了颇为舒服,面上无须,一对元宝耳朵头两侧一分,真是人似潘安赛宋玉。

看着此人正在读书,林海霞四人对视一眼,觉得还是先试探一下,看此人品性如何,若果真是贪赃枉法的贪官,哪就对不起,必取尔得项上人头。

若不是哪就问明其对庞家霸桥之事有何见解,再随机应变。

想到这,林海霞一使眼色,四人脚尖一松,使个灵猴翻身,翻下房顶,四人躲到门两侧,由刘福敲门,王红袖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元宝足有五两,往门口一扔。

“邦邦”两声门响,知府大人齐长卿感觉一愣,谁大半夜的来敲门,我都吩咐下去我要读书,不让闲杂人等打扰,怎么还有人来敲门,真是不可理喻。

齐长卿略带不悦,手拿《六韬》册书,开门一看,门口并无人影,又往左右看了看,无人啊。

真是奇怪,地上有东西发着金光,低头一看,是个金元宝,看着金元宝齐长卿泛起了嘀咕,这是何人所为,谎敲门放个金元宝,这是故意行贿于我。

想到这,齐长卿怒从心头起,自言自语朗声道:“何人拿金元宝戏弄于我,齐某不是哪贪财赃官,收回你的金子,本官不稀罕。”

躲在房顶的林海霞与王红袖等人一看,这是个清官啊,白捡的金子都不要,人品挺高尚啊,可店小二咋说他是个贪官呢,不行,还得再吓唬他一番,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四人想到此处,相互点头,林海霞一指王红袖,往下一指,再指指脖子,王红袖微微点头示意明白。

齐长卿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转身回屋,其前脚刚迈进门槛,后脚还没抬呢,一道惊风闪过,王红袖一跃而下,左手抓住齐长卿肩头,右手亮出匕首刀,一压脖颈。

低声道:“别动贪官,再动宰了你。”

齐长卿突遭此劫微微慌张一下,随后镇定自若道:“我乃清官,这位女侠若是非要当我是贪官,你大可动手,本官无怨于悔。”

齐长卿一番话倒把王红袖整愣了,这人还不怕死真是奇人,但是王红袖依旧不依不饶道:“连本城百姓都说你是贪官,你与恶霸庞家勾搭连环,占桥收钱还嘴硬说自己是清官,真会撒弥天大谎,我才不信。”

齐长卿闻言哈哈大笑,朗声道:“女侠不信我,信哪本城百姓,女侠可曾了解内情,可知庞家为何能一直有恃无恐占桥收钱,又是如何散布谣言满天飞,你啥都不知,仅凭片言只语就认定我是贪官,哪你现在动手好了。”

王红袖被其呛得一愣,不知如何接话,林海霞与刘福及司马长青飘身而下,低声道:“带他进去问话。”

王红袖四人将齐长卿推进屋内,将房门反锁,林海霞坐在椅子上,王红袖推着齐长卿来到桌前,林海霞看了看齐长卿面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但又不敢做出决断,便转眼看着刘福。

刘福上前一步,目视齐长卿道:“既然你说自己是清官,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你与庞家之事给我原原本本讲一遍,若敢撒谎先挖你的双眼,再割掉你的舌头,挑了你的手筋脚筋,你可以讲了。”

齐长卿看着刘福等人面不惧色,侃侃而谈道:“本官初到容州是去年阳春三月,途经腾龙桥也被收过过桥钱,后来本官派人详细一打听,才知这桥里的故事并不简单。”

话音微微一顿接着道:“手下打探回报,我才得知此桥虽是四家出资,百姓募捐一些,但是后来有人传言此桥风水绝佳,桥下有龙水宝地,若将先人水葬在此处,能保子孙后代永世富贵,还能官运亨通。”

“就因为这个传言,庞家勾结知府黄宗亮暗中陷害陈家与白家,使其两家先后没落成普通人家,而暗算黎家时,黎家在潮州一带也很有势力,一直未能搬倒。”

“直到改朝换代,容州划归岭南道,冯盎当上总管大人,庞家用重金贿赂冯盎,冯盎派兵协助庞家攻打黎家,黎家为保住家族根基,举家迁到潮州,从此无论容州谁来当知府大人,想过问此桥之事都得先问问总管大人,不然谁也无能为力。”

“更为重要的是,庞家在朝中也有势力,当今庞家家主庞玉涛的长子庞正元在朝中任太常卿三品官,与宰相长孙无忌大人结为一党。”

“朝中有人、地方上有总管大人撑腰,当然是他想怎么做都无人敢拦,我不接受他的贿赂,就散布谣言说我与他同流合污,诬陷于我,对了占桥收钱的是他次子庞正文,我把已知的庞家情况全部告知四位。”

话音一落,一声叹息道:“是杀是剐任凭四位侠士,你们看着办吧。”

齐长卿说完两眼一闭,一副慷慨就义、视死如归赴死架势,倒把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整的愣住了。

刘福皱眉转着眼珠想了半响,忽道:“齐大人照你这么说,庞家有权有势在容州就无人能管他了,哪你们这些朝廷命官到容州来就是管不了庞家,睁一眼闭一眼任其坐大了,哪你们可有点愧对朝廷皇恩。”

刘福话音一落,齐长卿长叹一声:“四位大侠,不是我不想管,而是庞家的势力在此地树大根深想搬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之事。”

“哦”王红袖插言道:“哪知府大人是缺人还是缺证据呢,不妨道来。”

“实不相瞒,我已暗中调查一年有余,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庞家贿赂容州历任知府大人及岭南总管大人的书信或是账单等证据,若是有了这两样证据,我就能即刻调兵以贿赂及枉法罪查封庞家,没收其财产,腾龙桥自然也能回归百姓手中为民所用。”

听了齐长卿的一番言论,司马长青一拍大腿。

“好,痛快,既然齐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们四个就去趟庞家将哪两样证据找来,你就等着瞧好吧。”

司马长青话音一落,王红袖松开齐长卿,齐长卿抱拳拱手冲着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挨个深施一礼,朗声道:“四位大侠,我给你们写个公文,你们拿着公文去,免得庞家刁难你等四人。”

刘福与王红袖四人闻言哈哈大笑,刘福拍着齐长卿肩头,语带笑意道:“齐大人不用写公文了,我们江湖中人一般高来高去,用你哪公文倒添麻烦,你稍等几日,等我们去庞府盗来你所说之物,你就立刻发兵查封庞家吧,我等告辞了。”

随后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出了书房,齐长卿送到书房门口,王红袖一踩一搓金元宝,一脚踢到空中伸手抓住,放入怀里。

站在书房门口的齐长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道:“江湖中人真是会使手段,贯会用小伎俩试探人心,幸亏我不是贪财之人,不然今晚就是我魂归西天之夜,人生真是风云变幻,不可揣测啊。”

就在齐长卿暗暗心想之时,林海霞、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已然上房,一路窜房越脊如履平的,踪迹瞬间消失不见。

四人回到客栈已到了四更天,四人先各自回房休息,等次日再商议庞府盗取证据一事。

皎月隐退,红日高升,蓝天伴着白云游荡空中,百鸟欢唱叽叽喳喳响彻天空,唤醒沉睡的俗人起床忙活一日生计,街上摊贩叫卖声,路人询问价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将沉睡的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司马长青惊醒。

四人揉着惺忪睡眼,伸个懒腰,一骨碌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四人在楼下会合简单吃点早饭,便回到房中商议夜探庞府之事。

“我觉得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先看看再说,多打听一下齐大人在当地百姓心中的印象,再去庞府盗物不迟。”

林海霞淡淡说道,经历过永州谢玉虹与崔晓云之事,心里多少留下一丝阴影,使得林海霞做事更加谨慎,才口出此言。

刘福闻言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出声道:“依我看,咱们不如兵分两路,一路由霞妹带着红袖专门四处打听齐大人一年来在容州的政绩如何,百姓对其有何风言风语。”

“另一路由我与司马兄围着庞府转悠几天,混入庞府打探清楚地形、高手及人员分布、证据可能藏在何处,整清楚之后画张地形人员分布图,一旦需要盗物,咱们也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我的意见如何。”

刘福话音刚落。

“好,妙计,真乃高人也。”

王红袖与林海霞一齐出声并鼓掌喝彩,为其妙计赞不绝口。

令得一旁的司马长青有些吃醋,撇着嘴十分不满,但其心里也是颇为佩服刘福,只是表面不想表达出来。

“哪咱们何时行动。”

林海霞问道。

“明日吧,打探消息口风不用急于一时,明日两路一起行动,争取七日内将所需消息打探明白,咱们也好早点行动盗物,早除恶霸离开此城,不能在此耽搁太久,万一江南道的悬赏告示来到岭南道,咱们就行动困难了。”

“好,就按镇山的主意办。”

林海霞也不问司马长青,就擅自做了决定,随后在房内喝茶聊天,天南地北海阔天空,所见所闻的江湖奇闻异事四人尽情诉说分享。

挨到天黑,四人要了四菜一汤,三盘馒头,两坛酒,四人开怀畅饮饱餐一顿,饭后喝些茶水,聊着开心之事。

就在四人在房内聊天之时,忽听有人在隔壁说话,声音还挺大。

“于兄,你说这容州人还真是欺负软的怕硬的,我打算给娘子买个簪子,死活不给我降价,还说爱买不买,不买滚蛋,真是气人。”

声音一落,一道尖细声音接茬道:“王兄,你何必跟本地人生气,不买就是了。”

粗犷声音响起。

“他奶奶的,于兄你是没看到,我不与哪摊贩争吵,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谁知我刚一转身,来了两个身穿青衣的庞府家丁,哪摊贩立刻笑脸相迎,庞府家丁买个簪子根本不给钱,哪摊贩还笑脸相送,你说气不气人。”

粗犷声音落下,又骂了几声,尖细声音劝道:“王兄,我实话告诉你,容州城庞家一家独大,若是有人敢说庞家的不是,不出三日人就消失,再发现已然做了水鬼,你说庞家在本城有多可怕,现在就是一个庞府家丁在本城横竖都无人敢惹,谁人不知。”

“哪知府齐大人就不管吗,听说其还是个清官,两榜进士出身。”

“清官有何用,谁不知庞家势力庞大,朝中有人做官罩着,再加上岭南总管大人冯盎、本城捕头吴士杰、巡城将军阎立勋、狱吏牢头耿万军……这些人都跟庞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齐大人前脚抓人,这些人后脚就给放了,纵是清官也无计可施。”

“哪如此看来,庞家真是为祸一方的恶霸,无人能治的了啊。”

“就是,管这些干嘛,来喝酒。”

“好,干杯。”

隔壁房间之人继续喝酒聊天,而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司马长青四人听罢脸色阴沉,真没想到庞家势力大到如此地步,真是手眼通天,几乎无法无天了。

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八目相对,眼中闪过决绝之意,心中暗道:“就算你庞家势力雄厚独霸一方,也要让你们伤筋动骨,根基动摇不可。”

四人默默喝茶之际,司马长青忽道:“我们这次盗完证据,不如顺手把腾龙桥下庞家水墓破坏掉如何。”

“刨人祖坟这有点名声扫地啊。”

刘福淡淡说道。

“你懂什么,这庞家就是靠着水龙之墓家族兴盛,但是其家族富而忘本,变本加厉鱼肉百姓,这样家族的祖坟不给他刨了,以后东山再起不得更加作恶多端,还是断起祖脉吧,不能让其继续祸害一方了。”

司马长青话音一落,林海霞出言赞同道:“司马兄言之有理,此等家族就该断其祖脉。”

“对呀……”

王红袖也出言赞同,刘福无奈苦笑一声,只好点头同意。

四人就在喝茶聊天中定下今后计划,四人挨到天黑吃罢晚饭早早休息。

次日一早,**明媚,微风送暖,百鸟欢唱,万物展露新颜释放勃勃生机,山川大地一片青春气息蓬勃而上,早起的百姓纷纷开门忙碌。

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也早早吃罢早饭,兵分两路,林海霞与王红袖一路打听知府大人在当地风评不必细说。

先说刘福与司马长青两人探访庞府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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