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门缝外面,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大锁。
眼珠几乎都要跳出来。
气愤之余,易中海恢复粗犷的拉门模式。
整扇门嘎吱乱响,声音大得出奇。
可就是很结实的挡住易中海要出去的路。
“我草……”
连续拉了三次,门依旧如故。
易中海红着眼睛,如恶鬼般的爆出一句粗话。
而这刚好被秦淮茹看见。
暴躁的粗话,加上狰狞的面容,还有面容里面猩红的眼睛、
直接把秦淮茹吓到。
手里的大红花搪瓷盆,咣当一声,落到地上。
见鬼一般尖叫着直接窜回进屋子里面。
这一声尖叫声惊醒了愤怒的易中海。
想到自己狰狞模样被秦淮茹看到而惊吓回家。
易中海立刻把怒火烧出来。
往常这个时候,一大妈就是这个怒火的接受者。
可自从上次医院事件之后,一大妈便直接回了娘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都怪这该死的锁头!
易中海的怒火都在锁头上,要不是这个锁头,自己在秦淮茹面前依旧完美。
锁头到底是谁挂的。
易中海眼睛轱辘辘的转,很快他看到了刚刚在大门前消失的背影。
李明!
我就知道是你!易中海眼珠通红,很不雅观的从掀开窗户。
撅着屁股从不大的窗户挤着爬出去。
刚刚落到地上,还没有来得及走开。
“撕拉……”
一个易中海很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接受不的事实,钻入他的耳朵。
这件完美的棉袄被划破了。
黑脸扭头,看向自己后背。
一道巴掌长的口子,从后背腰部位置,一直延伸到衣服下摆处。
黄白色的棉花从里面争相挤出。
让这个口子看起来,像极了狗的尾巴。
李明!
我草你大爷!
易中海黑脸伸手把挤出来的棉花塞回去。
伸手在窗台上找来插在窗纸上的针头,随意缝上几针。
通常这个活也都是一大妈在做。
而此刻却不得不让易中海自己来做。
这都是该死的李明的错。
缝棉袄的时候,易中海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着。
易中海像狗啃一般的缝好最后两针,咬下线头。
再次走出四合院的时候。
刚才在家里面,自己是方圆三里内最靓的仔的信心,无形中缺失了几分。
走在路上,易中海总是怀疑别人在看他的棉袄上面,那丑陋的缝线的位置。
易中海到了街道办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这个不早,并不是白天的时间不早了。
而是他过去领粮票的时间很晚了。
负责辅助过来发放粮票的姑娘工作人员,早就回到自己的本岗位。
易中海过来的时候,只剩下熟悉的两个男性的工作人员。
……就很不美妙的一天。
要不是不缝自己衣服,小姑娘的手,不就可以摸到。
该死的锁头……该死的李明。
没有小姑娘在,易中海整个人都开始恍惚。
对面的男性工作人员说的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眼神迷离,摇头晃脑一番之后。
懵懵懂懂的签字,稀里糊涂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东西。
毫无生气的塞入到口袋里面后,失神落魄的从街道办的办公楼里面走出来。
穿得这么完美,居然没有人欣赏。
易中海很失望,转头又看了眼办公大楼,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正在低头做事。
哎!没有摸到!
今天真是不顺利!
……
从黑市回来的路上,李明看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取暖用的煤票,朝着不远处的煤场去。
每个人手里有好几张,看起来像是想一次把煤都领完一般。
都这么豪横了?
取暖费一年才十六块,要三个月,像今年的话,可能要坚持用五个月才行。
这么用票的话,真的撑的过冬天。
怕不是捡到的吧!
管他们从哪里来的票。反正李明没有票。
没有票,要用煤,便只能买私煤。
好在煤是黑的,也没有被列入黑市交易里面。
所以在没有煤,也没有票的日子里面,大家都找卖煤的大爷,卖点应急。八壹中文網
李明的煤基本上都是从卖煤大爷那里买的。
估计这段时间,卖煤大爷要少来四合院这边了。
穿过煤厂仓库。
再穿过菜场。
前走三百米,就到了四合院。
还没有回到四合院,李明就感觉到四合院的气氛,很不对劲。
安静而沉闷。
即使有俏皮的白色积雪,也没有阻挡住这个奇怪的气氛。
李明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
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善,傻柱的眼里,隐约还带着杀意。
易中海坐在人群当中的桌子后面。
如此的冷的天气,居然把桌子搬出了出来。
这是想三堂会审?
看这势头,应该是要审问我。
这个四合院里面,如果问谁有资格接受三堂会审的话,那必须是李明。
可是……犯了什么错呢?
李明实在想不到,自己又在哪里得罪了院子里面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