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青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伸手摸摸旁边的床榻,尚有余温,可见叶问渠也不过离开一会儿。八壹中文網
她盯着头顶的帐子出神,原来迈过一道坎,完成身份的转变,也不过一夜之间。
轻叹口气,把余下的感慨都咽进肚子里,赵青苹便起床了。
穿衣的过程中,她发现身上很清爽,丝毫没有那种事后黏腻的感觉,更没有小说里那种浑身被车轮碾过的酸痛感。
赵青苹登时诧异起来,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不成我就是传说中天赋异禀、身怀名器的极品?
拼夕夕:“……”
宿主怕不是想的有点多了。
洗漱过后,赵青苹伸手摸摸自己吹弹可破又白里透红的脸颊,心想,这圈圈叉叉不会还有保养肌肤的功能吧?要真是这样,按照她这个极品体质,岂不是可以夜御十男,吸取阳气和精华来保养自身?
拼夕夕再也忍不住了,吐槽道:“你只是一夜之间变为少妇了,不是脱胎换骨成为黑山老妖了啊!”
还夜御十男,吸取阳气?
你咋不上天呢!
赵青苹往脸上拍了点精华液,哼哼道:“想想还不行啊!”
认真讲,她是真觉得自己有点天赋异禀啊!
原以为,初次过后,就算没有夸张到像什么被蹂躏撕碎的破布娃娃,也没有被车轮碾压过全身的酸痛感,至少也得有点不适吧?
可是,她真的什么不良反应都没有,就好像昨晚那个热情又热烈的圆房之夜,虚度了……
拼夕夕:“……”
开了荤的中年少女,已经不是它这种纯情统子能直视的了。
“嗤!”赵青苹一脸的不屑,“你纯情?”
也不知道是谁,心里一直惦记着前任宿主,妄图跟人家来一场跨物种的恋爱。
被戳中痛点,拼夕夕瞬间恼火,圆润的白团子形象“嗖”地化为熊熊火焰,猛地就要冲赵青苹扑过来。可下一秒,就有一个冰冷地声音响起:“警告!系统情绪波动值过大,记过一次。”
拼夕夕立刻停在原地,只听“噗”地一声,它便如泄气的气球,从一个滚烫的火团子变成一个湿哒哒的小可怜。
赵青苹诧异地挑了挑眉,“原来你身边还跟着小黑屋的警戒人员?”
就说嘛,系统胆敢攻击宿主,这么大的过失,怎么可能只关几天小黑屋,进行一段时间的思想教育考核就结束了。
看来是她的那那封和解书起作用了,拼夕夕才免了监禁之苦。
“啧啧啧。”赵青苹感叹几声,说道,“统子,看来你的思想教育不过关啊。想当初我们教育体系进行主流思想教育,那是每天都要看视频答题的,还要写总结才行。”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们总局写意见信,保证让你们这些监外执行的系统,也每天沐浴在总局的光辉思想下。”赵青苹边说边打开后台,开始编辑起意见信,“不每天写总结的思想教育,怎么能算合格的培训呢?”
拼夕夕:“……”
不怪它挂念前任宿主,这赵青苹,是真的不做人啊!
叶问渠端着饭菜进屋的时候,就见赵青苹哼着小曲儿,一脸乐呵地在比划什么。
“娘子。”他上前几步,仔细地打量了赵青苹几眼,略带几分不确定道,“昨个是我孟浪了,没控制住自己。你、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对于自己昨个的表现,叶问渠是很满意的。虽说没有一夜七次那么勇猛,可看着最后自家娘子昏睡过去,也知道自己着实贪欢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昨个就去保和堂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就是怕赵青苹身有不适,对生命大和谐运动产生心理阴影……
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药膏,赵青苹陷入两难之中:我到底是说有不适呢,还是没有不适呢?
说没有,会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呢?毕竟这药膏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可见她夫君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信;
可要是说有,他会不会为了照顾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就不给吃肉了呢?
活了三十几年,好不容易尝到肉味的赵青苹,内心里还在暗暗期盼这种事情多多益善呢。这要是冷不丁给她断了……
“娘子?”
叶问渠见赵青苹一脸恍惚,不由有些急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揽进怀里,“娘子,你没事儿吧?”
顿了顿,又道,“是不是疼的厉害?我、我帮你抹抹药膏?”
抹药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赵青苹身子一僵,猛地从叶问渠怀里钻出来,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我身体还好。你、你昨个还算体贴,我、我没有太大不适。”
这回,轮到叶问渠怀疑人生了。
他昨个那么勇猛的表现,在他家娘子看来,竟然是还算体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