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
楚禘真想揍她一顿,攻守之势这玩意是自己能决定的吗?
一个个如狼似虎,跟痴女似的,楚禘怎么抵挡。
表面高冷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啊,行行行。”
枍有恃无恐,能气气他就气气他。
她可能是唯一的一个,无论怎么作死都不会被楚禘杀死的人。
第二日,上早朝。
宁倾月当众将楚禘给她搜集到的材料扔在地上,质问两个小国投靠来的大臣。
“陛下,臣等绝无二心呐。”
二人吓得趴在地上,不断叩头。
“有证据在此,你二人还敢狡辩?”
楚禘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一直属于偏向中性那种。
其实以此给她们俩个定罪确实有些牵强。
这就像是你知道她是罪犯,但是没有证据,就无法把她关进监狱一样。
可对于楚禘来说,哪有那么麻烦?皇权高于一切,想杀你还用商量吗。
“丞相,这绝对是小人诬陷我等,请您明察啊。”
“呵,这就是我调查得来的资料。来人,砍了。”
楚禘挥挥手,两傀儡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持刀狠狠砍下。
两个大臣都是元婴期,在出窍境的傀儡手里自然是毫无抵抗之力。
两颗大好头颅滚落,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谁都知道,眼前这楚丞相才是最有权利的人。
挟天子以令诸侯,最重要的是,这天子看楚丞相的眼神也不对,似乎带着爱意。
当然,爱不爱的,这都不是臣子能关心的。
最主要的是,天子与最强大的大臣是一伙的,朝堂上就不会有第二个声音。
大臣们的死活全掌握在这一伙人的手里,这是很可怕的,可她们也是毫无解决办法。
杀掉这两人之后,楚禘又叫了几个人的名字。
这几人相互在底下互换眼神,而且在两位大臣被杀死时情绪相当的不稳,这都被楚禘看在眼中。
听到楚禘叫她们名字,都不由得心中一跳。
楚禘连给她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一个念头下达,傀儡纷纷行动,把大殿下面当成了断头台。
血流成了小溪,流淌下去,沾湿了大臣们的鞋底。
“任何人敢阻挡天下的统一,都会是如此下场。”
楚禘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人在暗地里搞小动作,其中三大帝国的老臣也有参与。”
“但是我警告你们,我只是怕太过麻烦,而不是没有能力诛你们全族。”
楚禘气场全开,大臣们感觉他说的话以及他的气质倒是比宁倾月更像皇帝了。
“还有你们这些小国修士,去告诉你们现在的国君。若敢抵抗,就做好灭亡的准备。大汉帝国必须拥有这个域界全部的领土。”
“融入大汉帝国,其子民就是大汉帝国的子民,一视同仁。如果拒绝融入的,那就只能成为帝国的奴隶。”
楚禘说完,示意了一下,傀儡使用清洁术,将大殿下面的血渍清洗掉,尸体全部扔出去。
在噬魂之林里,尸体都不用埋葬了。
今日之后,全国境内的怪事明显少了很多。
也不造反了,也不投毒了。
铁血政策下,所有煽动者都会被斩杀。
又过了一个月,大军集结,准备开赴出去,征服那些小国。
不少小国得到消息,连夜找到大汉帝国去投降。
毕竟投降还能有个爵位,一生吃喝不愁,修炼资源也有,多好啊。
在大汉帝国的大军洪流之下,小国根本抵挡不了。
三大帝国的堡垒几乎就是降维打击,更何况还有一艘“帝国”号巨型飞行堡垒在天上。
因为这一个月里,楚禘把“凯撒”号给一同乱改,是外部硬件也换了阵法也换了,连阵眼也给改了。
几乎就是全改一遍,把原本的“凯撒”号给改没了。所以就把它更名叫“帝国”号。
“帝国”号用的都是最高级的材料,使得“帝国”号本身具备与破虚境修士争锋的实力。
具体点的楚禘也没有试过,但至少打死个破虚境九重天以下的修士应该没太大问题。
言归正传,楚禘直接使用“帝国”号对那些坚决不降的国家降下了灭世之光。
一道光芒闪过,整个皇城都没了。
这些不投降的人,大都是抱着视死如归,死后也能流传一段佳话的想法。
但她们绝对不是想死的连灰都没剩下啊。
在“帝国”号的压迫下,剩余的九成小国纷纷投降。
很快,时间连一个月都没到,天下尽数归于大汉帝国。
打天下很爽,等真正得到之后却又觉得就是这样吧。
因为真正令人着迷的是权力,而皇帝,并不能代表权力,自身的实力境界才可以。
就像“帝国”号轰隆隆的开过去,不少平民对着“帝国”号跪拜在地上,高呼求神仙保佑一样。
这是实力带来的,而不是皇权带来的。
密室里,楚禘一个人悠哉悠哉的休息着,其他人都去修炼了。
阵法被触动,经过楚禘的允许后,洛珂雪红着脸走了进来。
“又饿了?”
楚禘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症状,毕竟距离上次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嗯。”
洛珂雪点了点头,目光下移,咬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次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吃点自助就行。”
楚禘表示可以,吃进胃里消化掉也是一样的。
很快,三个时辰过去,洛珂雪已经吃了七顿餐。
当她正在吃第八顿的时候,楚禘房间外的阵法又被触发了。
楚禘拍了拍洛珂雪的头,示意她躲进床下面。
洛珂雪无奈,只能结束进食。
等洛珂雪钻进床下面,楚禘收拾了一番,这才打开房门。
外面的是上官妍怡。
“大哥哥,你怎么才开门吖!”
上官妍怡直接走进来,到了床边上,一屁股坐下。
以洛珂雪的视角,正好看见她的小短腿。
“那是我的床,别坐。”
楚禘没好气的道。
“别这么小气嘛。咦,大哥哥,这里好像有什么味道。”
上官妍怡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到处的嗅着,一点点的,都要把脑袋低到床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