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沐白的解释,向来严肃的琴团长和迪卢克老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噗......”
两人将头转向一边,伸手捂住了嘴巴。
温迪有些惊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抹紫色,又看了看众人,“不是,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迪卢克轻咳了一声,"咳,这种牵扯到什么万有乳力定律的荒诞解释,你都相信?"
琴团长恢复了往日的表情,一剑将温迪手中的物品击飞进了果酒湖内。
“我说,亏你还是游历提瓦特大陆的吟游诗人,疾风骑士的话你都相信?”
“什么意思?”
“算了......”,苏沐白叹了口气,"不跟你闹了,我承认刚刚是在和温迪开玩笑。事情其实这样的......"
苏沐白将城外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也就是说,真的是愚人众偷走了天空之琴?没想到,自那天拒绝了愚人众外交使团的要求,他们竟然暗中偷走了天空之琴?”,琴团长摸着下巴,小声嘀咕了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荧,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琴团长,我......”
“好了,你潜入西风大教堂的事我都听说了。今夜的我只是一位琴,并不是作为【团长】的琴!”
琴打断了一脸歉意的荧,看着温迪继续说道,“那么......琴声能让风魔龙恢复正常,是真的吗?”
“嗯?哦......是真的!”,温迪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听到琴的问话,下意识的回道。
荧有些听不懂了,挠了挠疑惑的小脑袋,“琴?琴团长?这有什么区别吗?”
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特瓦林是因为在多年前守护蒙德的战争中侵染了毒血,让深渊法师有机可乘,但迫于愚人众外交使团的压力,西风骑士团很难表现出对特瓦林的善意,所以我只能私下行动。”
“既然如此,目前看来需要在城里找几个落单的愚人众打探一下。”,迪卢克低头沉思。
琴跟着点了点头。
喂喂喂,你们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把疾风骑士诬陷我的事略过去,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我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了啊!
温迪心中仰头长啸,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疾风骑士,你这是恩将仇报!
你知道我为了救下凯瑟琳,牺牲有多大吗?
犹豫了下一,温迪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决定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终有一天,知道真相的疾风骑士会跪在自己的脚下,痛哭流涕的。
苏沐白不知道温迪心中所想,但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只能装模作样的解释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在那个雷萤术士身体的某个隐瞒的地方留下了一点点铁砂......我对铁元素的感知力,异于常人。我可以确认,她现在已经抵达了藏身之地。”
“铁元素?疾风骑士对元素的感知力,还真是令人惊奇啊!”,迪卢克若有所思,“但人的身体对异物的感知都非常敏锐,我在好奇疾风骑士到底将那些铁元素藏匿在何处,令对方无法发现的!”
苏沐白叹了口气,“迪卢克老爷,为什么你关注的重点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咳咳,这只是为了更严谨一点而已。万一对方已经发现了你隐匿在对方身体里的铁元素,那我们前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了?”,迪卢克看着苏沐白的眼神灼灼有光。
焯!
迪卢克老爷,你能不能不要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这么严谨!
苏沐白撇了撇嘴,“哎呀,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说着,朝着蒙德桥一路飞奔。
“车?哪里有车啊!”,温迪看了看四周,质问道。
“噗通!”
苏沐白被脚下的蒲公英绊了一个跟头。
焯!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语重心长的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别磨磨蹭蹭了,赶紧跟我走。”
“诶嘿?”,温迪有些惊讶道,“这是疾风骑士家乡的方言吗?听起了挺有有意思的。那我们就别磨蹭了,赶紧上疾风骑士的车吧。”
苏沐白:“......”
就这样,一行五人在苏沐白的带领下,朝着清泉镇的方向奔去。
起风了。
前往苍风高地的路上。
苏沐白看了一眼骑士团的魂,故意放慢了脚步,来到了迪卢克的身边。
“迪卢克老爷,你身为琴团长的前辈,能不能牺牲一下?”
“什么意思?”,迪卢克愣了一下。
“咳咳......把你的外套借给琴团长穿一下,外面天气这么冷,女孩子穿的少,会冷啊!”
“蒙德四季如春,哪有你想的那么堪?再说了,我们蒙德城的少女们最不怕的就是冷。”
温迪也随声附和道,“迪卢克老爷说的对,蒙德是一座自由的城邦,穿衣自由也是蒙德的象征。”
荧掩嘴轻笑,“沐白哥哥,时代变了。别用你以前的思维,来判断少女们的想法,毕竟......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冷了自然会穿的。”
琴似乎也听到后面的谈话,白了苏沐白一眼,“虽然很感谢小白的关心,但这种事,还是不用你操心了。另外,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哦。”
“......”
苏沐白突然想起了还在西风大教堂的凯亚,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不知不觉,几人就途经了清泉镇。
稀稀疏疏的灯火,点缀着苍风高地。
今夜的清泉镇,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屋檐下的裂缝里长出一朵朵慕风蘑菇,风车上的小猫,唱着不成调的歌谣。
一切都是如此的温馨,让众人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众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连说话也似乎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清泉镇的夜晚,如果不是心急去夺回天空之琴,苏沐白感觉可以和众人一起来一场篝火晚会。
绕过清泉镇,很快就看到了山后的一处湖泊。
就在这时,绿荫缭绕的山坡上发出了一阵悉悉数数的声音。
很快,草丛中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
猫耳娘?
我焯!
这深更半夜的还能遇到猫耳娘,难道是dio娜?
苏沐白示意大家等一下,然后满怀欣喜的爬上了山坡。
草丛会有什么福利呢?
dio娜死库水?
还是蕾丝dio娜?
又或者说......
望着眼前的草丛,苏沐白越想越离谱。
就在苏沐白满怀欣喜的时候,一个约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猫耳男子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哎喂,你在干嘛!我辛辛苦苦守到天黑,野猪全被你吓跑了。”
苏沐白一愣。
焯!
杜拉夫?
dio娜的爸爸!
苏沐白瞬间有种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觉。
猫娘の致命诱惑,瞬间变成了......
狸猫换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