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几位愚人众研究人员,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苏沐白。
“等等......你不是公子大人派来保护我们的?”
“你到底是谁?难道是千岩军的人!”
“可恶,那些重卫士是干什么吃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呃......
最后一位愚人众符箓研究人员的话把苏沐白问住了。
苏沐白看了看身后,手中的巨剑敲了敲地面,“看不出来吗?走进来的。”
看着眼前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人员,苏沐白感觉一阵无聊。
这些家伙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最多拿着铁砂巨剑轻轻敲一下,就一命呜呼了。
还不如野外遇到的史莱姆。
几位符箓研究人员被苏沐白的话,给弄懵了。
走进来的?
公子大人为了防止有人误闯,还故意破坏了一座通往密室的必经桥梁。
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就悄无声息的闯到这里的。
其中一位年少的符箓研究人员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公子大人对他们的考验。
考验他们对至冬国的忠心程度。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如果通过考验,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就这样,那名符箓研究人员沉默了片刻,然后愤怒的站了出来。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人作对?这里是愚人众的秘密基地,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出伟大的公子大人的任何计划,我永远忠于至冬国,绝对不会背叛至冬国!”
“你的意思是宁死不屈?”
“当然,我可是至冬国最优秀的符箓研究人员。”,那位符箓研究人员,傲气十足的回道。
他越来越肯定对方是公子大人派来试探的他们的。
哪有敌人会和他们如朋友一样在这里聊这么半天?
苏沐白欣然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在这群符箓研究人员中还有一位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苏沐白敬佩他的胆识和英勇。
所以,苏沐白不再多说。
他伸出铁砂巨手抓着那名符箓研究人员的脑袋,将他拖出了密室,摁进了外面的水池中。
过了一会儿。
那名符箓研究人员跪在地上哇哇的喷水。
苏沐白站在一旁,铁砂巨剑抗在肩头,一脸钦佩的看着对方。
“不愧是至冬国最优秀的符箓研究人员,果然有骨气。下一个,你说我们玩点什么好呢!要不再把你摁进水中?”
那人吓得脸都绿了。
头一次被人摁在水中那么久,刚刚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再摁几分钟,自己命都没了呀。
这哪是公子大人派来试探他们的啊!
这分明就是恶魔。
他直接跪在了苏沐白面前。
“别再摁了,水......水已经喝饱了。大人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隶属愚人众符箓研究小队,我们在这里正在研究如何完美的仿制百无禁忌箓的副产物。”
“到目前为止,一共仿制了一百张百无禁忌箓,这些符箓是为了唤醒沉睡在孤云阁的漩涡之魔神奥赛尔。”
“公子大人让我们加班加点,仿制的越多越好。”
“......”
眼前喋喋不休的家伙,恨不得把小时候偷看邻居大姐姐洗澡这件事都说出来。
只求对方能饶过自己一命。
“......”
嘚,又遇到一个从心的。
白高兴一场。
苏沐白看了对方一眼,不高兴的挥了挥手。
数道犹如流沙的铁砂在几名符箓研究人员脚下流动,将他们困在了密闭的铁砂壁垒中。
虽然苏沐白不会真的杀他,但这也太简单了吧。
自己都已经制定了一百零八个折磨对方的方案,结果才第一关,就结束了?
没骨气。
有点不过瘾啊。
苏沐白无聊的褪去了身上的铁砂铠甲,坐在桌前看着那一张张百无禁忌箓的副产物,毫不犹豫地收入了背包中。
又看了看眼前的一叠白纸,苏沐白眨了眨眼睛。
总得给达达鸭留点什么吧?
于是......
出现吧,金毛败犬英梨梨的绘画能力。
苏沐白笔下生风,对着那一叠白纸思如泉涌。
很快,原本用于仿制百无禁忌箓的白纸,变成了一张张丰富多彩的绘画作品。
以公子为原型的幻想绘本。
大概就是希娜·五郎小姐那种的,但没有希娜·五郎小姐穿的多而已。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沐白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微笑。
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到公子看到这些百无禁忌箓变成达达鸭小姐个人写真的精彩表情。
“啊哈哈......我阿贝少还真是绘画天才,也该回雪山与深渊教团进行下一步针对愚人众计划了。”
苏沐白看了眼眼前几个圆滚滚的铁砂壁垒,发出嚣张的笑声。
然后不留痕迹的稀释了铁砂壁垒的密度,让那些人得以喘息。
至少保证这些符箓研究人员在遇到公子前,不会提前丧命。
不然,谁替他传话呢?
一切搞定,苏沐白哼着小曲,转身离开了遗迹。
达达鸭欠了爷三百万,你不为爷出点力,怎么行?
......
抵达璃月港的桥头,夜幕已经降临。
突然,一支仪倌队伍从繁灯落尽的街头走上桥头。
苏沐白看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的少女,顿时愣住了。
红色双马尾如月光般披落下来,轻轻摇曳,柔顺如瀑。
胡桃?
她这是接到业务了?
而在她的两旁,分别站着重云、还有第一次见面的行秋。
向后望去。
在其的身后,赫然还跟着几个苏沐白熟知的人。
一脸悲痛的荧妹、神情肃穆的钟离、冷如寒冰的优菈、失去活力的安柏、双眼生泪的香菱。
几人的中间,几位杂工抬着一个小巧的石棺。
苏沐白心里咯噔了一下。
魂淡!
难道是派蒙她......
苏沐白一个闪身冲进了人群中,抓住了胡桃的胳膊,“派蒙,派蒙她死了?”
胡桃一脸凝重的看着苏沐白,“小白,请尊重逝者,送葬仪式是对逝者的尊重,作为往生堂客卿,你应该懂得这些礼节。死者大于天,有什么事,等送葬仪式结束了再问吧。”
“可......”,苏沐白指了指那个小巧的石棺,一时间情绪有点难以抑制。
“荧,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派蒙只是受了点业障黑气,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连钟离都没有办法?!”
苏沐白有点懵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又拦住了荧。
荧疑惑的挠了挠头,“派蒙?”
“谁到处在说我死了?”,优菈的背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双眼饱含泪水,吸了吸鼻子,忿忿的说道。
派蒙竟然哭了!
“唔咦......”,小爱莎也从优菈背后探了出来。
苏沐白更懵了。
不是派蒙?!
那是谁?
派蒙和香菱还哭得那么惨?
难道是锅巴?
更不可能了,锅巴好歹也是个灶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