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飞快扭过头,目视前方,面容严肃又正经,嗓音低低道,“让开!”
“嗯?”夏繁不解,但还是后退一步。
然后,‘唰’的一下,车窗关闭,吉普车瞬间启动!
看着渐行渐远的吉普车,夏繁瞪大双眼,这人...这人......
懂不懂情趣啊?
坐在后车位的陆渊,在关上车窗的那一刻,就微微低下头,有军帽的遮掩,没让警卫员看到他脸颊的绯红。
该死!
那女人...不知羞!
不过,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那是一种好似棉花糖一般,带着甜味的奶香。
想到这里,陆渊抿唇,头垂的更低了,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夏繁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回到家时,见周总工正焦急的等在门外。
看到夏繁,周总工惊喜的迎上来,“小繁,你没事吧?”
“我听邻居说,你家昨晚进了小偷?”
夏繁点头,“嗯,”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让周总工进门。
周总工有些担心道,“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的院子,确实有些不安全,要不...”
周总工犹豫片刻说,“要不,我和我家老伴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似怕夏繁误会,周总工忙又补充道,“我们不要你房租!”
夏繁听到周总工这话,眼神有瞬间的呆愣,似乎...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了。
她上辈子是个富二代,但父母在她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她跟着爷爷长大的,
但爷爷因为公司事忙,经常全世界到处飞,他们爷孙一个月也难得见上一面,可以说:她是被保姆带大的。
爷爷长时间不在身边,保姆哪里会把她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到最后,保姆仿佛成了家里的主人,而她这个主人,反而成了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可怜...
若非爷爷偶然发现她身上的伤,她恐怕都活不到成年。
她19岁时,爷爷突发心脏病去世,自此十多年,她就是一直是一个人!
夏繁明显感觉到自己冷如坚冰的心,好似被暖化了一点点。
夏繁冲周总工笑,这次她的笑很纯粹,似骄阳一般,灼灼生辉!
“谢谢周爷爷,”夏繁道,“不用啦,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见夏繁坚持,周总工也只好作罢,“那行,你要是有需要,只要我能帮上忙的,别跟周爷爷客气!”
周淮安现在对夏繁是彻底的服气了。
自从夏繁给他做了推拿按摩后,他腿不疼了、腰不酸了、睡眠质量也好了,整个人简直像是焕发了第二春!
他还想着,等一个月后,他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如果他的病真的好了,那他就让夏繁给他老伴也推拿按摩,治疗一下身上的陈年旧疾。
夏繁让周总工躺好,她去洗手,然后给周总工治疗!
五分钟后,周总工再次舒服的睡着了。
夏繁准备做中午饭时,黄文英来了!
黄文英一路打听着,找到四合院,看着面前高大、宽敞、雄伟、精致的四合院,黄文英惊了!
她闺女...真住这?
黄文英虽不敢信,但李奶奶说的地址的确就是这!
黄文英大着胆子上前敲门。
夏繁听到敲门声去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的人居然是黄文英。
黄文英看到夏繁,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小繁,你真的在这?”
夏繁看到黄文英,表情却是平平,心中无任何波澜,“嗯,有事?”
似看出夏繁态度的冷淡,黄文英顿时局促不安起来,双手捏着衣角搅啊搅的,
“我就是...担心你,来看看你。”
夏繁挑眉,有些不信,“没别的事了?”
似怕夏繁误会,黄文英飞快摇头,“没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夏繁双目如电,挑剔的目光盯着黄文英好一会儿,确定她说的是真的,这才侧开身体,“进来吧。”
“哎,”黄文英点点头,猫着腰,畏手畏脚的进了门。
进了院子,黄文英才发现这竟是一套两进的四合院,房子都有十几间,且看起来宽敞又明亮。
“嘶!”
黄文英心里倒吸口凉气,忍不住担心的问夏繁,“小繁,你住这么大一套院子,这租金...交得起吗?”
“放心,”夏繁含糊道,“我能照顾好自己。”
进了二门,黄文英看到躺在树下的周总工,有些紧张的问,“这是谁?”
夏繁,“房东!”
黄文英点了点头,站在偌大的院子里左瞧右看,眼底隐隐有丝丝亮光似要穿透阴霾,破开她心底的枷锁,照亮她的内心。
夏繁见她眼底似透着欢喜,想了想说,“你要是喜欢,可以到处看看。”
“可以吗?”黄文英显得小心翼翼。
夏繁,“嗯。”
黄文英脸上露出欢喜,先走进正屋,见左耳房上着锁,猜测可能是夏繁的卧室,于是她推开了右耳房的门。
房间比她想象的更敞亮,且地上铺了青砖,看起来干净又雅致。
黄文英不但看了耳房,还有东西厢房、倒座房等。
她满眼渴望的看着眼前这座宅子,心中想着,如果这座宅子属于她就好了。
一股饭香味传来,黄文英透过窗户看到夏繁似乎正在做饭。
黄文英赶紧走进厨房,见夏繁正在洗菜。
黄文英立刻撸起袖子,“小繁,让妈妈来。”
黄文英接过夏繁手中的盆,开始利索的洗起了菜。
夏繁背对着黄文英,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重的猪肉,递给黄文英,
“清洗干净、一会儿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块,中午做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