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泞的主动献吻只程哲愣了一瞬,然后程哲便不假思索的回报以最真挚的一吻。
风停了,时间静止了,人间值得了。
苏清泞害羞的直起身,微微的拭了一下唇角,好似偷吃了糖的小孩子。
程哲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娘,那一张娇红的小脸,好似他心里太阳。
独孤虞则尴尬的在一旁别过了头,他不想打扰,更不想看。他不停的在怀疑,在犹豫,在问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程哲安抚好自己的小姑娘后,将她的包裹牢牢拴在了马背上。
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精心挑选的好马,想让它乖乖的稳稳的把自己的小姑娘早日带回来。
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的程哲回过头,大步走到了独孤虞的马前,他站直身子拱起手,
“独孤先生,我泞儿的毒就拜托你了。不管解得了解不了,我程哲在这里都先谢谢你了。”
程哲的声音并不高亢,但很真诚。
程哲这猝不及防的客气和真诚,让独孤虞颇感意外,也让他一时语塞。
程哲不傻也不狂,他深深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
他的狠话以前已经说过了,而且狠话就是贵在少而精。
自己的小姑娘交到别人手中,自然是恩威并施才能让人放心。
“程将军,請放心吧。”
独孤虞的声音并不轻狂,但很诚恳。
独孤虞本以为程哲会威胁他,会警告他,会继续吓唬他。
但程哲这真诚的一句话,让他准备了好几天的狠话都无处施展了。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苏清泞被程哲暂时托付给了独孤虞。
程哲笔直站在马下,又深情的看向苏清泞。
苏清泞知道两人分别在即了,她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走吧!!!”
程哲一扬手狠狠的拍了下马儿屁股,马儿前蹄扬起,一骑绝尘…
独孤虞见状赶忙也高高的扬起马鞭,卷起阵阵尘土,踏马追去…
程哲快刀斩乱麻的告别就是不想让苏清泞再哭了,可小哭包就是忍不住啊。
苏清泞的眼泪被迎面而来的劲风吹落,正好吹到了程哲满是愁云的脸上。
这一滴泪轻易的就击碎了程将军坚如磐石的心,他的身子也随之微微一晃。
苏清泞和独孤虞的马儿好像在比赛一般,不停歇也不转弯的直奔㞨阳山而去。
两人在傍晚前就赶到了㞨阳山的山门前。
独孤虞勒住马,先翻身下了马,他走到苏清泞的马前,伸出手想去扶一下苏清泞,可苏清泞却自己灵巧的跳了下来。
独孤虞的头一直在细密的疼着,他紧闭着双眼狠狠的摇了两下头,想缓解一下头疼,可好像无济于事。
苏清泞看到脸色苍白的独孤虞,还不忍的关心了一下,
“独孤虞,你没事吧?!”
“无事,老毛病了。”
独孤虞拜了拜手,没有直视苏清泞关切的目光,他怕自己再次陷进那双杏眼里。
独孤虞强撑着牵起了两匹马,走向山门旁的一个小院,苏清泞紧紧跟在后面。
那小院里住着一家人,他们世代为华家家奴。
大人们热情的把两人迎进小院,几个孩子躲在草垛后不停的偷看着两人。
苏清泞是从军营中直接出来的,自然身着药童装,可骑了大半日的马,她束起的头发早已松散。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药童是女子,她又低着头站在独孤虞的身后,好似在害羞一般。
在旁人的眼中,两人的关系好像有些莫名的奇妙。
几个家奴不敢乱问,但彼此也交换着奇妙的眼神。
独孤虞见状,便在苏清泞的耳边低声问道,
“泞儿,你可带女子的衣裙了?!”
苏清泞摸着程哲哥哥给自己准备的满满当当的包裹,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找出一件最艳丽衣裙,进屋换上吧。天黑之前,我带你上山见爷爷。”
独孤虞面无表情的说着,但话里的意思也算表达的很明白了。
苏清泞知道他俩上山是要假装已经私定终身了,她要装作自己已经是华家的人了。
这女为悦己者容,何况还是新婚燕尔呢。
苏清泞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来到这㞨阳山脚下了,那就不要再扭捏了,
毕竟独孤虞是为了给她解毒,才准备骗自己爷爷,所以这场戏这场骗局,苏清泞要好好演完。
苏清泞认真点了点头,抱着包裹走进了家仆为她准备的内室。
独孤虞则扶着额安静的坐在院里的石桌上,耐心的等着换衣裙的苏清泞。
一个家仆从内室走出,急急的走到了独孤虞身旁,低下身在独孤虞耳边轻声说道,
“少主,少夫人换好衣裙了,让您进去呢。”
“少夫人?她说的?!”
独孤虞一脸诧异的抬起头,不敢置信问着。
家仆脸微微一红,没敢抬头的接着低声说道,
“老婆子我撑着脸问的,少夫人她脸皮薄,只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独孤虞苦笑了一下,他真是没想到,苏清泞为了解毒,回去给程哲生孩子,竟然能做到这般地步,倒是省了他一番口舌。
独孤虞腾的一下子站起身,大步走向内室...
(本人说点题外话,我是一名社畜,还是一名宝妈,每天起早贪黑的写文,一天下来都挣不到电费钱,全是凭借一腔热情和你们的几个催更在坚持了。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看的人也是寥寥几个,能从头看到这的恩人们,我深深鞠躬,感谢了!!!我会珍惜每一个每一个陪着我走到这的恩人们,爱你!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