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托着鸟笼的家伙身穿一条白色背心,花花绿绿的裤衩子,一上酒楼就把污白的背心卷至胸口处,露出肥硕的肚腩,肚腩上唏嘘的毛毛随风飘扬。
“不要乱动,正主出现,不关我们的事!”张文杰借着香烟点火的机会吱声通知众人,放下的右手游向腰间,把警枪握在手里。
“我靠!张sir…”看着张文杰老阴逼上线,陈家驹嘴角抽动,不就吃个饭嘛!
“以防万一,你们别动,这个角度足够空间闪躲,相信我!”张文杰左手叼着香烟,抬手拿起茶壶给众人添加茶水。
这话也就安抚下陈家驹,倒霉起来碰上不按套路出牌的匪徒,完全可以不动声息一枪射过来,那他们几个就倒霉透顶!
心里默默开启技能,凭借技能上的优势,全身处于爆发的境界点,无论匪徒待会使用什么方式开枪,张文杰有把握在瞬间完成清场,击毙所有持枪之人。
两名大汉邋遢猥琐走到身穿破烂衣服民工所处大桌子,打了个招呼后坐下,鸟笼随意的丢在右边。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货在鸟笼里,还有满匣的黑星,钱呢?”
满脸胡子的大汉用手点了点茶杯,大汉身旁的小弟从身下拿出一个小小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挂号信信封推给刚才托着鸟笼的大汉。
“数目对了,合作愉快!”交易也不是一次两次,托鸟笼大汉张开手掌托着挂号信信封感受两下。
“老板!需要加水吗?”原本现在大堂的肥婆消失不见,厨房配菜员拧着冒烟的茶壶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可能太烫的原因,尽然直接横放在桌上撞开了鸟笼,拧水壶的快速挥动,最后搭在耳垂下散热。
“操你妈!你吃屎的,烫到我大哥也末班,是不是想开门红!!”跟着鸟笼上来的猥琐男猛的一拍桌子,单手抄起送水员工的衣领咆哮。
鸟笼沿着桌沿掉落,响起金属的碰撞声音,声音一响张文杰就知道坏事,他妈的鸟笼内都是枪械。
烧火棍交易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还有那群废材同僚,混警队这么久难道不懂让双方交易结束后来个瓮中捉鳖,找个人前的地方再动手!!
不过张文杰也客串匪徒也知道什么灯下黑,在闹市交易一来确保双方安全不会出现黑吃黑,二来一旦出问题在闹市中警方也会忌惮市民安全足够时间脱离此地。
“动手!”也不管同僚干嘛,张文杰从来不会把自身安全置于危险之地,奉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左手假借提起水壶,陈家驹三人立马侧身卧倒,张文杰右手瞬间从桌子底下拔出警枪,食指搭在扳机上按下。
“砰砰…”
远处还在争执的民工以及茶楼服务员还没来得及反应,满脸胡子的民工头目瞬间被爆头。
上前交易托鸟笼猥琐男一个翻身压碎鸟笼,露出鸟笼内的几柄黑星手枪。
正当匪徒想要捡起手枪之时,张文杰一个乌鸦翻桌,直接将桌子掀翻,凌空旋转抛向交易团伙。
“轰”桌子直接砸过去压倒一名闪躲不急的匪徒身上,张文杰四人配合无间的立马翻身滚到茶楼厚实掩体柱子后。
就这么一会功夫,大堂瞬间响起噼里啪啦的枪击声,以及被枪声掩盖的夹带问候张文杰母亲的怒骂咆哮。
听还是听见,张文杰借着倒地的不锈钢碗碟反光看见怒骂张文杰的扑街,如此混乱情况管他是不是自己同僚,侧身抬手虚晃就是一枪,直接命中口臭之人的下阴,顿时一生尖锐哀嚎盖过子弹声。
瞬间暂停…
“啊啊啊…”捂着裤裆翻滚的民工,冒着鲜红番茄汁在厅中表演生命的演绎的街舞,抽搐两下后就断气。
“阿泰!”
“阿!”砰砰砰,余下的民工装匪徒立马抬枪对着张文杰处扫射。
“张sir,好枪法!”安志杰还不忘拍了张文杰马屁,可张文杰只是尴尬抽了嘴角两下。
"我他妈想爆头,那里会想到打错位置!"躲在柱子后半蹲,打量着周围环境,他们现在藏身在柱子后,窗户外就是一楼停车位置,就算破窗跳下也不会死。
而且现在所处位置绝对猥琐,柱子抵挡视线,匪徒看不见他们四人的动作,自然也射不到,安全性有点保障。
楼下的行人突然听见密集的枪击声纷纷闪躲到一旁,习惯使然,香江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起这类枪击,最安全的就是闪躲到结实的地方。
自然也有不少好心的市民拨打电话报警,不为别的,就是想接机臭骂香江警察一顿!
有良好报警的市民自然有喜欢热闹的吃瓜群众,一群不怕死的躲在安全的地方看着茶楼上方噼里啪啦的声音,甚至还有更不怕死的游街记者抬起相机就是一顿咔咔咔的扫拍。
一边拍还不完大叫:“出来露相!扑街!”
张文听着下面拍照的咔咔声,左手拿起破碎的陶瓷餐碟当飞镖甩下去。
“阿!”一声惨叫后,一切都安静!
至于楼下拍照骂街的扑街死不死张文杰不在乎,他妈当我张sir猴子看,我让你今晚医院过节!
甩完破陶瓷后,张文杰回手打开枪匣换子弹,随后招呼陈家驹几人小心,捡起地上的破铁兜甩出柱子后。
又是一枪爆头,依靠木桌间隙,张文杰看着躲在桌子后的同僚随意问一句:“那个单位的!?”
“艹!枪法不错呀!”
“你是哪里的!踩过界了!”被问候的同僚低头闪过子弹炸死的木屑看着张文杰。
“西九龙总区重案组高级督察张文杰!有什么意见!”
“哟哟!你好,张sir,久仰大名,我们是中环重案组,正在处理一单非法枪械贩卖案,茶楼内服务员都是自己人,可不要误伤!”张文杰大名当然听过,叶良辰被张文杰羞辱还历历在目,自然知道张文杰猛人事迹,更不会自找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