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渊直接向村长家跑去,速度那叫一个快。
村长听到缘由,我由的睁大了眼睛。
“渊小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贺知青愿意。”村长听村里的那些长舌妇说他俩,村长一直不相信,他俩的条件太悬殊了。
“芸芸当然同意,这个事我可不敢瞎说,明天请叔吃喜糖。”
“同意就好,你以后一定对贺知青好,她可是个好同志。”村长说着就拿出纸和笔刷刷刷的写起来,写完按了一个大红章。
“叔,明天我和贺知青,都请一天假。”
“请吧!请吧!这是好事,恭喜你了。”村长笑呵呵的说道。
他是真心为司徒渊高兴,这孩子从小就苦,那些人又胡说八道,他管了好几次都没用。
“叔,那我走了。”司徒渊开开心心的走了。
司徒渊这一下午干的真有劲儿,也不听那些人的话,爱咋说就咋说,本来准备晚上收拾收拾这些人。可是他现在心情好,不想动手。
第二天早上,贺芸芸睡的迷迷糊糊,就被王玲玲叫醒。
这时,贺芸芸才想起来今天要去扯结婚证。
这里是北方,虽然是春天也不能穿裙子,贺芸芸找一件呢子红色大衣,大衣盖过膝盖,里边儿穿了一件白色的薄毛衣。一条黑裤子不算太宽,加上带跟的黑皮鞋。显的腿特别长,贺芸芸的个子本来就高,加上皮鞋差不多有1米7。
她把头发简单梳成鱼骨辫,戴了一副珍珠耳环,抹点儿雪花膏。
贺芸芸本来就漂亮,这么一打扮,更显得倾国倾城。
当贺芸芸出来的时候,司徒渊他们都看呆了。尤其是张涛,眼里除了爱慕,更多的是疯狂的嫉妒。
这么美好的女人,就要属于别人了。他昨天就听说贺芸芸竟然跟这个泥腿子要结婚,他还不相信。
现在他彻底的相信了,明明知道事情没办法更改,但是他就放不下。
只见贺芸芸,飞快的走向了司徒渊,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恨不得过去把贺芸芸抢过来,让他看看自己哪里不如这个泥腿子。
张丽丽则高兴不已,这个狐狸精终于要嫁出去了,还是个泥腿子,她永远比不过自己。
王玲玲则起哄让她给买喜糖,贺芸芸也答应了。
贺芸芸一出来,司徒渊的目光就像粘在她的身上似的,就没离开过。
“渊哥哥,早上好。”贺芸芸眉眼弯弯的打招呼。
“早上好,芸芸没吃饭吧!先吃这个垫垫。”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里头是包子,还热乎的。
贺芸芸也不客气,拿上边走边吃,两个人向牛车走去。
今天去县城的人有几个,已经坐在牛车上。
贺芸芸已经吃完一个包子,虽然没吃饱,但是不想吃了。她怕坐牛车一会儿摇摇晃晃的吐出来。
牛车路过,其余村子陆陆续续又上来许多人。
不到9点就到了县城,贺芸芸和司徒渊直接到了民政局。
这个年月办结婚证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少,他们结婚只在村里办个酒席就行了。
贺芸芸也不知道司徒渊什么时候买了喜糖,给工作人员大大的抓了两把。
贺芸芸他们来了,直接就办理,结婚证就像一个奖状似的。
贺芸芸看了一眼,就被司徒渊给收起来了。
贺芸芸也没说啥,乖乖的站在司徒渊的身边。
“乖宝咱们已经结婚了,反正你也不想在知青点住,不如我咱们买点肉,明天办酒席。”
“我听渊哥哥的,咱们去照相馆儿拍个照片儿留念。你说好不好?”
现在司徒渊都兴疯了,别说照个照片儿。估计贺芸芸要他的心,他毫不犹豫的掏出来。
两个人拍了照片,又去国营饭店吃了饭。才去买东西,贺芸芸买了一些个人东西,又给司徒渊买了一身衣服。
师徒渊不要,被贺芸芸呵斥。他就乖乖听话了。
反而贺芸芸没买,反正她的衣服很多,这些款式她也看不上。
看到司徒渊心疼的眼神,贺芸芸很无语。她知道司徒渊爱脑补直接说明。
“渊哥哥我不喜欢这里的衣服,我那里还有好多。咱们不如把钱攒下来,到时候去城里买房。”贺芸芸小声的在司徒渊耳边说道,怕被别人听到骂。
要知道这个时代人们穿衣服都是带补丁。他们穿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哪像贺芸芸挑剔款式的。
司徒渊看看供销社的衣服,再看看贺芸芸身上穿的衣服,就点头同意了。
他们俩又去肉铺里买肉,结果发现肉又卖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一些排骨和心肝儿肺,一点儿肉都没有了。
看到贺芸芸愁眉不展,司徒渊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没事,今天晚上去我去山上打点儿。”
“不用了,渊哥哥。哪里危险?”
卖肉的大叔看他俩在那里咬耳朵,不高兴的说道:“你俩到底买不买?不买去别处,别堵到这里。”
“大叔,我全要了。总共多少钱?”贺芸芸笑眯眯的说道。
“给我3块钱加一张邮票。”
“好嘞!”贺芸芸说着就要给钱,结果没有司徒渊快。
两个人大包小包,丢了不少东西。赶牛车的大爷,笑咪咪的问道:“这是买结婚用的。”
“是的,大爷。”接着贺芸芸从口袋里抓出一把喜糖,递给了大爷。
“大爷,这是喜糖,拿回去甜甜嘴。”
“哪谢谢贺知青了。”贺知青真是好人,别人都是给几颗糖,她却大大的给了一把。
赶牛车大爷笑咪咪的收下了,家里还有两个孙子呢!要不然他也不好意思收这么多糖。
接着贺芸芸又抓出一把糖分给了车上的人,每个人给了两颗。
大家说着恭喜的话,都收下了。
晃晃悠悠的回到村中,两个人直接来到司徒渊家中,这回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她打算晚上回去住一夜,明天办酒席。
司徒渊把所有的东西拿上,一点儿都没让贺芸芸拿。
跑了一天贺芸芸累了,直接躺在了床上。
“乖宝,把衣服脱了再睡。要不舒服?”
贺芸芸有气无力的把鞋和大衣脱了,躺在床上,司徒渊心疼的给贺芸芸盖上被子。